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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出現什麼系統錯誤來個黑屏宕機或是木馬病毒之類的再嘩啦嘩啦地往下瀉土活埋我一次。
稍微等了那麼幾分鐘,想是機關正在開機啟動,片刻後終於見面前這扇石門由中間向兩邊開啟,露出門後的甬路來。
不多作耽擱,繼續向前行去,走了沒有幾步,聽得身後咔咔地響,回頭看時,見是那道門又自行合攏了,如果還有後來人,看來也要去猜門上的謎語才能透過。
快步走了很長一陣,見前面又是一道石門,與第一扇不同的是,門上刻的是一幅惟妙惟肖的畫兒,見是一個八九歲的小孩子,手裡捧了本書,倚著牆角專心閱讀,而在他身旁的牆上正有一個被鑿破的小洞,洞中有光透過來照在書頁之上——儼然是“鑿壁偷光”的典故。在畫的下面還有“人物一”幾個小字,意思應是由此畫打一個人物的名字。
這道題太小兒科了,我毫不猶豫地找到“孔”字和“明”字的字模按了下去,果然石門開啟,仍然是無止盡的甬路。
“燕然哥哥,我們走了這麼許久,若從地面上來算,此刻我們的位置還在九龍谷的下面麼?”我忽地有所察覺地問道。
“唔,靈兒心細!”季燕然先誇了我一句,而後道:“從金井下來後到此,大約有一千多步的距離,如果玄機公子沒有在混淆我們的方向上做文章的話,我們是一直向南而行的,此刻應該已接近了九龍谷的中心。”
唔……這個傢伙更心細,居然一直在數著步子。如果我們已接近了九龍谷中心的話,是不是就意味著也接近了那個驚天秘密的中心呢?
又繼續前行了一陣,來到了第三扇石門之前。卻見這道石門上刻的又是詩,數了數一共二十句,分為四闕,每闕五句,每一句都選自一首唐詩,把這些句子排在一起,卻無論如何也讀不通,見是:
第一闕:
接輿亦是狂歌者——【贈韋清將軍·顧況】
漢月還從東海出——【王昭君·李白】
疑是銀河落九天——【望廬山瀑布·李白】
星移漢轉月將微——【上元夜·崔液】
落花時節又逢君——【江南逢李龜年·杜甫】
第二闕:
長安二月柳依依——【雜曲歌辭·俟名】
霜滿中庭月滿樓——【年少行·令狐楚】
年年歲歲花相似——【白頭吟·劉希夷】
空有當年舊煙月——【感懷·李煜】
日月光疑鏡裡懸——【郊廟歌辭·盧懷慎】
第三闕:
禪門來往翠微間——【贈微上人·劉長卿】
二室由來獨擅名——【石淙·李顯】
粉茸新吐御筵開——【侍宴桃花園詠桃花應制·趙彥昭】
芙蓉一一驚香倒——【三月·李賀】
棲鶴驚飛翅憂燼——【刺桐花·王轂】
第四闕:
簷邊嫩柳學身輕——【春遊曲·長孫氏】
向風長嘯戴紗巾——【贈秦系·劉長卿】
六翮開籠任爾飛——【放白鷳篇·宋之問】
拾翠總來芳樹下——【三日綠潭篇·萬齊融】
煙籠寒水月籠沙——【泊秦淮·杜牧】
(注:【】裡的內容為作者注,與正文無關。)
最下面注著“物一”二字,意思是打一件器物。
這天龍朝雖然是個架空的朝代,但在他們的史冊上也曾記載過正史上一些朝代的內容,其中唐詩宋詞也是有的,因此被玄機公子用在此處不足為奇,奇的只是這些句子拼湊在一起完全不通,讓人看了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這道門上的題顯然一下子提高了難度,連季燕然同學都皺起了眉,摸著下巴盯著這些句子苦思。
二十句詩,僅僅是猜一樣東西,且這些句子亂七八糟的說什麼的都有,這讓人從何猜來呢?!無論是從字面上還是句中所表達的意思來看都無法說通,真是令人毫無頭緒。
早知如此平時應該多背幾首詩來才是,管它什麼打油詩、迴環詩、寶塔詩、離合詩、藏頭詩還是神智體詩,我——噯?等等——讓我看看……如果是藏頭詩的話,第一闕五句詩的頭一個字連起來就是:接漢疑星落?
“燕然哥哥,”我扯了扯正全神貫注思考的季同學的袖子,“唐詩裡有沒有‘接漢疑星落’的句子?”
季燕然點頭,望向我道:“是盧照鄰的詩。——唔!”
他似是受到了啟發般連忙轉回頭去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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