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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裡倒酒,才剛倒滿,卻見他伸手從桌上又抄起一個空杯,道:“這個也倒滿。”依言倒滿後他將這隻杯子遞給我,我抬起眼皮兒瞟了瞟他,見他歪著頭看著我。
咬咬牙,我輕聲道:“靈歌敬宇哥哥……”
話音未落,便聽得身旁的田心顏嬌笑著插嘴道:“哥哥同靈歌已有三年未見,這一杯需幹盡了才是!”
田幽宇一仰脖飲盡杯中之酒,而後便直勾勾地望著我,不容推脫,我也只好雙手託了杯子,慢慢將酒喝下肚去……嘶……辛辣淳厚,倒是好酒,只是酒勁兒有點大,才一落肚臉就立刻燒了起來。
本以為這杯酒交了差後田幽宇就會夾著尾巴滾蛋,誰想他又拿過酒壺將我和他的杯子斟滿,道:“方才那杯是靈歌敬我的,現在這杯是我回敬靈歌的,來,幹了!”
這……這也推卻不得,只好強撐著又幹一杯。才將最後一滴酒咽盡,見田心顏起身執了酒壺笑道:“這第三杯可得算上我一個,敬田嶽兩家這些年的交情!”
噯……好罷好罷,雖然姑娘我在現代的時候被人賜了個日姓喚作“酒井”,然而此時畢竟用的是嶽靈歌的身體,不曉得她這小身板兒能撐得幾杯,大不了託醉回府,正好抽身。
三杯飲罷,告一段落。田心顏纏著要田幽宇將嶽清音請來向她祝酒,還未纏出個結果,便見方才那位態度冷傲的美人兒款款起身,含羞帶嬌地至田幽宇面前,雙手捧了酒杯道:“三年未見,不知田大哥一向可好?如意在此敬哥哥一杯……”
喔……原來她就是那個什麼孟如意,難怪對我如此敵視,看樣子她果然是對田幽宇有意思。
田幽宇似笑非笑地瞟了孟如意一眼,羞得她低下頭去,好在姓田的沒做什麼離譜的事,與她乾了這杯酒,眼見著她雙眼滿是希翼地等著他回敬,他卻轉身離開了,順便竟還伸手在我的腦門兒上彈了個腦崩兒,低笑道:“行,笨丫頭會喝酒了!”
我敢怒不敢言地目送他離去,才要落座,卻接收到來自孟如意同學周身散發出來的強烈怨念。我不動聲色地坐下,壓根兒不去看她,心說你都已經跟姓田的訂了親了還有什麼醋可吃的?難道看不出來那傢伙只是把我當小妹妹一樣來逗著玩的嗎?何況我對那傢伙半點好感都沒有,你這樣冤枉我可就太不人道了。
懶得理她,我正要重整旗鼓準備夾點好菜吃,見大批的丫環又湧進廳來,手上端著新出灶的熱菜熱湯,換下殘羹,重置席面。我暗暗睨著桌中央的那條糖醋鯉魚,才欲趁所有人不備伸出筷子偷上一塊肉,忽聽得耳後一聲驚呼,緊接著後背一熱,條件反射地站起身扭頭看去,見孟如意不知何時跑到了我的身後,正捂著嘴驚慌地望著我,她身旁一名端著熱湯的小丫頭臉色蒼白,渾身抖作一團,那湯盆裡的湯只剩了一半,另一半顯而易見是全都華麗麗地潑在了我的身上。
“如意姐姐,你怎麼了?”我天真無邪地問向孟如意。
“我……我只是想幫丫頭端下湯……誰知、誰知一個不小心……”孟如意衝上前來用小手帕替我揩裙子後面的湯汁。
唉……俗,忒俗。難道就沒有一點新鮮的整人花樣兒來讓姑娘我開開眼嗎?(彌雨昍音。整理收藏)
陷害·牢房
也還怪了,我對於這個孟如意如此惡劣的行為竟然一點也生不起氣來,也許是因為這行為的性質太過幼稚小白,激發了我另類的同情心,甚至都忍不住想裝著被燙暈過去以滿足一下她那小小的願望。
當然……裝暈還是免了,否則勢必會引起更多人的注意。我偷眼打量了一下四周,幸好廳內喧譁,除了我們這一桌的人,其它桌並未有人發現我們這邊的突發事件。
田心顏忙向我道:“趕緊去我房裡把衣服脫了看看有沒有燙傷!順便換上我的衣服罷,好在咱們兩個身量也差不多。”說著就叫丫頭帶我去她的房間,孟如意假惺惺的非要跟著,拗她不過,只好隨她。
由於綠水那些隨侍的丫頭們也被招待至偏廳用飯,所以我也沒有招呼她,只由田心顏的一個丫頭帶著我和孟如意兩個直奔閨房而去。
至房中脫下衣服讓那丫頭看了看後背,說是並未起泡,只是紅了,便換上田心顏的一套衣服,那丫頭抱了我的溼衣服說先拿去讓人洗了,等明兒幹了再送到嶽府去。
剩了我和孟如意,從田心顏房內出來,孟如意笑道:“靈歌可莫要怪姐姐啊!姐姐確不是故意的!”
我笑笑,道:“靈歌知道,怎會怪姐姐呢?姐姐莫往心裡去。”
孟如意笑道:“靈歌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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