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 8 章(第2/2 頁)
晚好上千倍萬倍,一定是的!
賀蘭真提著裙子跑了出去:“備馬,快!”
安河大長公主追出來時她已經走了,縱馬從內院衝出去,隔得老遠都能看見她的笑臉,安河大長公主不明白她為什麼突然好了,也不明白她為什麼喜歡桓宣,這些年裡因為記恨穆完,桓宣極少回京,回來了也都是住在謝家,賀蘭真根本沒什麼機會見他,又怎麼可能對他起了那種心思?
叫過賀蘭真的乳母婁氏:“把之前郡主與桓宣見面的情形,一五一十全都告訴我。”
賀蘭真縱馬飛奔著,臉上心上都發著燙。她真傻,這麼多年怎麼從沒想到要告訴桓宣?如果早點告訴他,說不定他們早就成親了。賀蘭真臉上一紅。她並不知道成親的確切含義,然而應該是很快活的,不然那些公主郡主們為什麼都要養面首?安河大長公主也說過給她找面首,但天底下哪有男人能及得上桓宣一根頭髮絲兒?
賀蘭真想著他強健的體魄,峻拔的五官,想著他讓人不敢親近又不捨得遠離的冷淡神色,心裡一陣盪漾。等她告訴他,他一定很歡喜吧?他會抱她,親她吧,他那麼強壯,豹子一樣,被他抱著親著是什麼滋味?嘴唇突然也開始發燙,賀蘭真加上一鞭,直直衝向謝府大門:“去找大將軍,就說我有急事找他,快去!”
“大將軍進宮去了。”閽人道。
賀蘭真有點失望,旋即調轉馬頭往宮城方向奔去。他不在家,那她就去宮門前等他,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跟他說清楚!
心跳共著蹄聲,混亂著在耳邊嘈雜,賀蘭真望見一行人正往這邊來,最前面一人身形高大,儀表堂堂,不是桓宣又是誰?“阿兄!”賀蘭驚喜地喚了一聲,拍馬衝了上去。
桓宣沒有看見她,低著頭回想著方才宮裡的情形。
元輅批覆了奏摺,但沒有見他。那奏摺是他為擅自回京準備的藉口,奏請下撥軍馬並嘉獎將士。六鎮常年與柔然交戰,軍馬消耗極大,元輅即位後大幅削減各處開支,已經半年多不曾為六鎮補充軍馬,他入京上奏理所應當。
至於嘉獎將士,則是為了傅雲晚。她雖定親卻沒有與謝旃成親,名份上依舊是傅家女,處處受傅崇轄制,元輅也肆無忌憚。謝旃一直領著大將軍記室的職務,所以他將謝旃列入嘉獎名單,又以謝旃妻子的名義為傅雲晚請封誥命,只要奏摺批下來,傅雲晚就成了名正言順的謝夫人,傅家無權支配她,元輅再想下手,也得掂量掂量物議。
可元輅獨獨在嘉獎名單裡劃掉了傅雲晚。此計不售,接下來就更棘手,他公務繁忙,況且男女有別,也不可能時時刻刻守著她。桓宣叫過王澍:“還有沒有別的法子?”
“頭七當天按例要宴客,不如把京中有頭有臉的全都請到,”王澍思忖著,“務必讓人人都知道傅娘子是謝郎君的未亡人。”
不錯,如此也算是做實了傅雲晚的身份,熱孝之中,不信元輅能公然不要臉面,來謝家搶人。桓宣點頭:“回去立刻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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