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有動過。

李衝問：你看見有誰動過嗎？

小周說：沒有，昨日五點我下班時還在這裡。

李衝問：你確定嗎？

小周說：確定。

再問在場的人：你們誰動過嗎？

都說：沒有動過。

忙碌了一上午，鐵鍬上的倆個指紋，只找到了清潔工小周的指紋，鐵鍬上的另一指紋，線又斷了。

不過李衝是幹這行的老手，知道不那麼容易，他說：不洩氣，回家吃了飯再來了，當小汪，老章回家吃飯還沒回來的時侯，李衝先回嫂子家了。

李貝問：事完了嗎？

李衝說：還沒有。有那麼容易就好了。

李貝說：不是已抓住小偷了嗎？

李衝說：早著呢！三個跑了兩個，那還叫完呀！

李貝問：那現在要幹什麼？

李衝說：現在要查鐵鍬怎麼會從三棟樓跑到十字路口去的。誰拿去的？

李貝慢悠悠一歪頭一閉眼，不可思意的唉了一聲，你犯了方向性的錯誤。

李衝問：怎麼講？

李貝說：那鐵鍬是我拿的。

李衝聽了腦子一懵，他想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可能呀！他馬上鎮靜自若的問：你拿那個幹什麼？

李貝說：我聽到喊抓小偷，就衝下樓，看見鐵鍬順手拿起就跑，到了十字路口看到一根木棒，心想鐵鍬容易傷人，所以就換了，鐵鍬就丟棄在那裡，就這樣，你們還大動干戈。

李衝說：真是你拿的？

李貝一本正經的說：是呀！這還有假！

李衝沒有顯露出不自然說：你怎麼不早說。

李貝說：你也沒有問我呀！

李衝說：那到是！

他隨便吃了點東西，說了一聲我還有事，就走了，一邊走一邊想這是怎麼回事？回到辦公室，詳詳細細的將情況向宋隊匯了報。

宋隊說：不可能呀！十八年前他才出生，那明明白白是個大人的指紋，這絕對不可能。這樣吧！你再將李貝的指紋映印一份回來，不要告訴他，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驚慌。

李衝說：好！他想這不難，只要和他比劍，指紋很容易到手。

他想起李貝從小就和他學武術，什麼箭、棍、刀、摔交、拳擊－－－等等而李貝一學就會，李衝非常高興，李貝越學得好、學得快，李衝教的越來勁，李衝教李貝學武術很認真一點點的教。

他回意著教李貝學“瀑布兄弟劍”的情況。一開始教一些基本動作，學得差不多了才拿出劍譜來，開始學劍了，按照劍譜他手把手的教。

李衝說：第一頁箭頭是三個絃形向下的三個箭頭，兩長一短，你跟據你自己的想法用劍。李貝想象力很強，他少許想了想就大步跨上，一連三劍向李衝砍去，李衝輕巧揮動樹枝，啪！啪！啪！三聲，樹枝避開三劍，掃過劍身側背，使得李貝倒退了幾步。

然後走過來對李貝說：第一個箭頭長，表示出箭要重，第二個短表示出劍要輕，第三劍長表示再全力進攻，這三劍實中有虛，虛中有實，目的是擾亂對方的防禦，讓對方防不勝防。

李貝點點頭說明他聽懂了。

李衝翻開第二頁說：這是五個向外發散的箭頭，三長兩短，你再來。

李貝吸收前邊的教順，劍走偏鋒向李衝身側刺過去，然後劍身一側去刺李衝的胳膊。

李衝說：學得很快，就是動作慢了點，李貝劍鋒一收，手腕還是半曲時又將劍遞出，李衝避開，李貝趁著李衝倒退時，大步向前一跨，劍身平平刺出，李衝不避，只用手中的樹枝一掃，李貝以“三長兩短”三劍連連刺出，劍收到一半又橫掃而去，劍勢雖快，但是連李衝的衣角都碰不到，待李貝一招使全了，李衝將樹枝一伸一啪，噹的一聲，李貝的劍被擊落，待劍尚未落地他又一伸一挑，劍又回到了手中，真是又快有準。

他對李貝說：你忘了這劍叫“瀑布兄弟劍”，不是一把劍能使得轉的，於是他左手從李貝手裡接過劍，右手拿著樹枝，對李貝說：看著！

李貝瞪大著眼睛，很專心致志的看著。

他大喝了一聲，劍身迴轉，在手掌打了飄旋，反掌握劍從脅下刺去。

他問李貝：看到了嗎？

李貝說：看到了。

然後對李貝說：長箭頭不一定代表虛招，箭頭也不是一成不變，隨時隨地可以虛轉實，實轉虛，不能按照書本死練，“瀑布劍法”是從實踐的經驗中來的，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