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郭處長,把各關卡的警力和對杜玄山的追捕都停下吧。昨天我找唐先生耽誤了時機,功虧一簣啊。而且杜玄山在銀行搶劫案中是一個正面形象,人沒抓到,訊息再洩漏出去的話,難免會有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此事儘量減小影響吧。對了,還有那個學生,你的手下說的是不是太誇張了。”
“容廳長,我保證我的手下沒有誇大其詞。另外,就此事我還有新的情況報告。”
“什麼事?”
郭傳明盯著桌子上的檔案,“我今天早上看到這名叫袁執的學生的進一步檔案,他居然是於副廳長的外孫。”
“嗯?哪個於副廳長?”
“於長洲副廳長。”
一陣沉默。
於長洲也在公安部任職,不過是偏冷一些的政策研究室,與容宇峰、郭傳明都算認識。
郭傳明約摸對方將這個訊息消化的差不多了,才繼續說道:“袁執這個學生,是今年才入校的新生,他與杜玄山的接觸最多有兩個半月的時間。我本來打算要摸清他昨天所有的行蹤,您看還有必要嗎?”
“老郭,此事徹底打住。於廳長是個逍遙派,做事低調,別人也不會輕易去招惹他。再不要去打擾那個學生,免得節外生枝。”
“是!容廳長!”
“呵呵呵,老郭,不要搞得那麼客氣。還有一件事,唐先生的幾個朋友現就在齊河市,這兩天準備去一趟西夏省,你找四名得力的手下,聽話的那種,沿途護送。具體的薛雲帆市長會聯絡你。”
放下電話的郭傳明仍然心頭火熱,所謂唐先生的幾個朋友,郭傳明當然知道這些人就是古武者。三年前自己有幸陪同容宇峰去一個深山老林打獵,隨行的還有三個陌生人。容宇峰對這三人極為客氣,甚至是恭敬。之後三人展露的手段令郭傳明震驚不已,徹底顛覆了他對人體能力的認知,也是從那天起,才真正明白什麼是古武者,並從此視為天人。
正如袁執猜測的那樣,蘇映雪的確有些背景。齊河市的第一把手是黃衣公子薛斌的父親薛雲帆,二號人物即是蘇映雪的父親蘇再嶽。華夏官場似乎有一個怪現象,那就是一個地方的第一把手和第二把手總是尿不到一個壺裡,齊河市亦是如此,薛雲帆與蘇再嶽根本就是貌合神離。
正是中午時分,蘇再嶽將一位矮胖老者迎至客廳,客廳中原本坐著三人,看見老者進來都立刻起身,其中一箇中年漢子早已搶先幾步來到老者面前,“師兄一路辛苦了。”
幾人落座。老者看向中年漢子說道:“傷勢怎麼樣了?”
中年漢子臉上立刻顯出一絲愧色,“已經沒大礙了。”
老者嘆口氣,“丁師弟,你不用自責,看樣子咱們早已被別人盯上了。”
原來,老者名叫柯振林,正是一個古武者。一個月前,柯振林路過津北的一個山村,聽說附近的村民在一個破廟的遺址處挖掘出一具骸骨,還有一串佛珠等陪葬品,正等待相關部門過來鑑定。柯振林立即來了興趣,幾經周折他看到了陪葬品,一串佛珠和一個木盒。開啟木盒,裡面是一卷羊皮紙。
柯振林當即表示要買下。村民原本準備上交的,大膽說了句二十萬想嚇走柯振林,沒想到柯振林二話不說帶他們去了銀行。
柯振林不缺錢,也不會閒得沒事去撿漏。之所以成交,是因為他看到了羊皮捲上的一個標記。那是古武門派洪刀門的獨門標記。儘管洪刀門隱沒了一兩百年,柯振林卻意識到這是一個大機緣,他立刻攜帶羊皮捲回到燕京。
整張羊皮捲圖文並茂,柯振林卻只認得一個刀形標誌。在燕京宋老的幫助下,經過一干專家鑑定,確定羊皮卷是一方地圖,上面的文字是西夏文,但文字的具體所指卻無人能識。
柯振林這才知道,西夏文已經失傳,而華夏國對西夏文有所研究的學者寥寥無幾,篩來選去,東山大學的王學堯校長算是其中的佼佼者。所以,柯振林讓自己的師弟丁魁帶著羊皮捲來到齊河。
丁魁到達齊河時是早上五點多,他只好先入住賓館。打算晚些時候拜見蘇再嶽,然後再透過蘇市長聯絡王學堯。哪知剛進到賓館房間,丁魁和他的手下就遭到了襲擊。丁魁也是一個苦修二十餘年的古武者,對方出手時,自己的隨從只是看到了一道影子就軟倒在地,丁魁則對抗了十一二招後同樣受創,半邊身子一麻,整個人絲毫動彈不得,眼睜睜看著來人拿走皮箱,揚長而去。
柯振林盯著丁魁,“你確定襲擊你的人不是唐句生?”
“肯定不是唐句生。來人雖然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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