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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出手如電,啪啪啪竟然是以硬碰硬,十幾響之後幹練女子眼中露出驚恐之色,袁執卻再加一分力,對方已是渾身打顫,下一刻袁執的掌刀已到了她的後脖頸。這掌若切實了,這幹練女子不死也會丟了半條命。
隨著一聲驚咦,袁執的掌刀被硬生生止住,又彷彿一掌拍在棉絮上被彈回,力道驟然消失。
蹬蹬蹬袁執後退兩步,他震驚萬分,眼光立刻鎖定那名古裝白髮婦人,難道這是一個流雲境高人?怎麼可能!
宮裝婦人卻先說話了,“年輕人,你可是來自明虛山?”
袁執一怔,這是他第二次聽到明虛山這個地方,而這位白髮婦人又是什麼來歷,修為如此強大。
“袁執!”安茹君看見袁執身子抖動,臉色蒼白,以為他受了傷,立馬要跑過去,不料被幹練女子一把抱住。
袁執見安茹君被攔住焦急的樣子,再次怒火沖天,飛身一掌拍向幹練女子。
知道幹練女子不是袁執的對手,宮裝婦人隨即打出一掌化解,袁執早已料到她會出手,兩股掌力相撞的瞬間,袁執借勢騰空而起,雙掌齊發閃電般攻向宮裝婦人。
袁執這算是偷襲,沒辦法,這宮裝白髮婦人修為比他高,想帶走安茹君,只能先拿下宮裝婦人,無論什麼手段。
然而,身在半空的袁執忽然覺的身子一滯,彷彿被定住了身形。而自己攻向對方的巨力也只是令宮裝婦人的長裙襬動了幾下,幾乎同時宮裝婦人長袖一揮,袁執立時倒飛出去。袁執剛摔落到地上,宮裝婦人的手掌如同森然冷厲的鋼爪一般已經抓向袁執的脖子。
“住手!”
安茹君尖厲的聲音,“鍾婆婆,你敢傷了袁執,我立刻死在你面前。”
宮裝婦人的鋼爪硬生生停下,她冷冷的盯住袁執的眼睛,“說!誰讓你來的。”
“鍾婆婆,袁執是和我一起長大的同學,他根本不是什麼明虛山的人。”
聽到安茹君的話,宮裝婦人也就是鍾婆婆的殺氣突然間消失的乾乾淨淨。她知道安茹君不會撒謊。但她卻有太多的疑惑,這個年輕人的修為馬上就要築基,這在現今的玉冰崖也是不可多得的存在,若說他和安茹君是青梅竹馬的同學,那麼他這身修為從何而來?
另外,從安茹君的反應來看,這年輕人無疑是安茹君的心上人,那當然就不能殺了,至少不能這樣當著安茹君的面殺了他。
袁執被鍾婆婆一袖扇飛,身子發麻根本站不起來,這時他已明白,這個鍾婆婆不是流雲境修為,至少是凝液境的高人。袁執驚駭的同時,心裡也疑惑,這些人為什麼找上安茹君,似乎安茹君並非受制於人,眼前這個強大的鐘婆婆就好像非常在乎安茹君的意見。
“袁執,你怎麼樣?”安茹君一臉焦急關切。
“我沒事。”
袁執失神,這是他修煉以來第一次受到重創,剛才也感到了濃濃的殺機,他更疑惑安茹君目前的處境。
“袁執,對不起,我答應鐘婆婆做玉冰崖的聖女,我”
安茹君此時心裡是無比的痛苦和糾結。那天她與袁執吃過飯後,感覺自己的天地重又燦爛起來,她興奮、喜悅,彷彿渾身有用不完的力量。可是快樂的日子僅僅過了十天,也就是林家老爺子過完大壽的第二天,老爸打電話過來,質問安茹君為什麼林家會取消訂婚。
在安父看來,肯定是安茹君拒絕或者是安茹君有了男朋友,特意激怒林家。儘管林家一再表示這並不影響兩家生意上的合作,安父卻覺的失去了倚靠,一再指責女兒太過自私。他甚至氣急敗壞的提醒女兒,以林家的地位和手段會放過她的男朋友嗎?
這也正是安茹君無比糾結的原因,以至於整日懵懵懂懂。忽然有一天在校外的一條路上,她覺的頭暈站立不穩,有所醒悟時已經晚了。她被人下藥了,待她醒來就被困在了這家尼姑庵。
兩天後,鍾婆婆出現了。鍾婆婆先檢查了安茹君耳朵下的梅花印記,之後取了安茹君一滴血滴在了一個拳頭大小的墨綠色圓球上。
安茹君當時覺的那是一個奇蹟,血滴滲入墨綠色球體,瞬間迸發出奇異的光芒,紅色、黃色、綠色、藍色五彩繽紛,安茹君覺的自己像是進入一個夢境,熟悉、親切,神聖,彷彿是一種迴歸,她看見恆翠庵的庵主和那個叫許曉瑛的女孩驚恐顫抖,眼中流露出的卻是敬畏;鍾婆婆和她的同伴震驚過後喜極而泣,雙雙跪拜下去。
之後鍾婆婆抓住安茹君的手,彷彿一不小心安茹君就會飛走。她給安茹君講了許多,譬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