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 要我教你嗎?(第2/2 頁)
的事情便擱淺了。
這也導致了花滿樓一連多天沒有遇見熟悉的淺黃色鸚鵡,池嶼閒也沒發現一直和自己來往信件的不是系統自動生成,而是就住在他隔壁的花滿樓。
早上的氣溫有些低,外面的各種花花草草上面已經掛滿了晶瑩剔透的露珠。
池嶼閒穿了一件簡單的衣衫之後就開始在院子裡忙碌,一些花喜水,澆水的時候要澆頭,一些花怕澇,澆水的時候不能澆太多,不然根會爛。
他一開始並不清楚這麼多花該如何照料,在花滿樓教他之後的當晚熬夜背了下來。
畢竟對方幫了自己那麼大的忙,總不能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澆過水之後的花在清晨的陽光下散發出蓬勃的朝氣,池嶼閒站在其中,稍微抬眼望著,頓時覺得自己也像是其中一株正在生長的花。
在百花樓的這些天,他的作息總算是恢復了正常,早睡早起,按時吃飯,規律得不能再規律了。
時間還早,這個點兒還沒到花滿樓起來的時間。
池嶼閒照顧好院子裡的花花草草之後便去了二樓和陽臺類似的亭臺,桌子上拜訪著花滿樓的茶具,旁邊還放了幾盆沒有開花的綠植。
站在欄杆處可以眺望遠方,兩側是半人高的花架,不大,但上面也擺了好些花盆。
關於茶道池嶼閒的瞭解不深,只好按照自己的理解煮了一壺茶:加水,等水開,水開後放茶葉,過一會兒就喝茶。
淡淡的茶香在周圍瀰漫著,若是之前池嶼閒一個人獨處的時候,總會胡思亂想一些事情。
但不知道是不是如今的生活充足了起來,他此時率先感受到了並非是令人壓抑的悲慟,而是一種說不上來的閒適。
一切都安靜極了,池嶼閒低垂下眉眼,心情在這一刻格外得平靜。
不過,似乎有人看不下去他這麼平靜。
在一陣鳥雀啁啾聲之後,一位身形健壯的男子自樓下飛躍至二樓,在空中翻了個跟斗之後一腳向正坐在那裡的池嶼閒踢了過來。
池嶼閒心裡咯噔一聲,剛想往旁邊躲,但余光中瞥了一眼面前桌子上的茶具,只好先抬手用力將桌子推向了一旁,隨後自己才躲開了那人的一腳。
“你是誰?”
因為顧忌著花滿樓的茶具,這一腳他躲得不是很及時,再晚一瞬對方就真的踹到他心口。
“殺你的人。”
男子手持一把彎鉤,一道傷疤貫穿了他的臉,像是將臉斜劈成了兩半。
剛才的動靜算不上小,更別說花滿樓聽覺靈敏,這時恐怕已經醒了過來。
自覺又麻煩到對方的池嶼閒臉色很難看,彷彿好不容易轉到的錢被別人偷走了似的。
他冷下臉的時候還挺有威懾力,看上去倒是非同尋常。
但前來殺他的男子並不在乎,在他眼裡只有兩種人——一種是已經被他殺了的人,一種是還未被他殺的人。
而此時的池嶼閒在他眼中看來就是已經被他殺了的人,只是一具屍體罷了。
他站在那裡,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便甩出了手裡的銀鉤,氣勢洶洶,直向池閒嶼的面門。
池閒嶼冷著臉,一身黑衣宛如修羅,他在對方覺得他必死無疑的目光下伸出了手來。
他的手很漂亮,修長有力。
鋒利的銀鉤就這麼被他夾在兩指之間,一陣風起,吹動著他身上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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