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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份,既告訴了蔣延,終還是讓人擔憂的。
“二哥你放心,我不會說一個字的。”蔣延抬頭認真的回答。
蔣敬看著蔣延這般嚴肅,反打趣了句,“看來,你是連薛公子那邊都未談起過吶。”
想起才離開宜琅不久的薛御,蔣延低沉回道,“我未說,也是為他好,這種秘密少一個人知道,也可少擔一分心。”
“唉,看來是二哥我當時欠考慮,未想會讓你知悉這些事的。”蔣敬自嘆一句。
“二哥,你同付公子本就不容易,如今能去滄雲那邊,反倒也是好的,只還是要注意防著點,未要讓人看見了。”蔣延越說,心裡又是一陣不安。
“我,心裡清楚。”蔣敬結束了對話,登車而上,一行人才浩浩蕩蕩的絕塵而去。
蔣延就這麼看著最後路盡遠方,只覺身邊的人越來越少,一時心裡空落落的,原,這種感覺就是所謂的孤單嗎!?
……
且說蔣敬一路向著滄雲,途中也未做停歇,直是到了滄雲地界的臨城,才緩下了步調,先入了城。車馬勞頓,便是歇了兩日。
這日夜深又涼,燭火昏暗,屋外零星還有雨滴落下的輕響,敲著廊沿的木欄一聲聲入夢似的好聽,蔣敬打著赤膊,小聲的從床榻上坐起,隨手拾起件衣給自己披上,回身又為一旁散發沉眠的付夜輕輕掖了掖被褥。
不想,一隻溫涼的手兀自滑了出來,握住了身前的人,“這般晚了,起來做什麼?”聲音沉困溫啞。
“睡不著,起來將剩餘的幾卷文書看完去。”蔣敬說完,忙將付夜的手放回被窩裡。
豈料對方反手一握,半撐起身,道,“子敬,是因我才讓你耽擱了幾日行程的緣故?”
“都到了臨城,難得慢了幾日又不礙事,阿夜,你別多想。”蔣敬又拾了衣,給對方披上,“我是無意擾醒你,你也起來,又要做什麼?”
“給你研墨端茶。”付夜趿了鞋,準備站起。
“我只用看的,又不用動筆,你就臥著吧!”蔣敬邊說,又將人按坐在床,隨手從一旁的櫃子上拿了冊書遞給他,又去撥亮了燈,一時床前亮如白晝似的。
付夜未再說什麼,接了蔣敬塞給自己的書,點了頭。
蔣敬套了件袍子,坐到了對過的桌案處。輕輕翻開了文卷,文卷下其實還按壓著樣東西,是一個精巧的錦囊。蔣敬其實就為這個,才想夜裡一個人起來看看是什麼。這錦囊是皇上臨行前給他的,總共有三個,皇上吩咐過,到了臨城開一個,入滄雲後再開另兩個。
蔣敬看了看靠著床榻有些出神的付夜,自己假裝著低頭看桌上的文書,卻是小心翼翼的拆了錦囊,錦囊裡是一張疊的工整的小紙,紙的正面寫了兩字:繪圖。開啟後,反面赫然寫著要求,皇上這是要滄雲十二州各城的排兵佈陣圖,需蔣敬仔細的繪製出來。蔣敬心裡一驚,這是要將自己限制在滄雲嗎?不經意抬頭又去看了看付夜,何時自己才能同付夜攜手天涯,不再被這些事所牽?
“子敬,怎麼了?”付夜朝向蔣敬疑惑的問了句。
“沒事,我只是在想皇上臨行前和我談話的各種細節罷了。”蔣敬說時,將手裡的那張紙揉在了掌心。
“你倒是沒說過,又都談些什麼?”付夜好奇著問道。
“皇上讓我繪出滄雲十二州的攻防圖。”蔣敬倒是不怕將錦囊裡的意思說出來。
聽後,付夜輕笑,說道,“滄雲本就錯綜複雜,人員混雜,管轄也不方便。這攻防圖,皇上的心思,看來是想要好好整治整治了。最緊要的,也是以後方便調遣和分派人員。”
蔣敬兀自點頭,又囉嗦了句,“難怪皇上將我原先的兵馬又都歸於我管了,卻又並未指名要分派到哪裡去。”
“子敬,如此看來,皇上還想讓你養兵。”付夜說道。
“養兵?滄雲這裡倒是適合的很。”蔣敬順著重複道。
“子敬,養兵這件事若處理不好,可知是何後果?”付夜蹙了眉,低沉肅冷的望向蔣敬。
“阿夜,別擔心,經了這次事,我會異常謹慎。”蔣敬笑道。
心裡卻想將另兩個錦囊也一同拆了。
“皇上就未說其他?”付夜認真著看向蔣敬。
“阿夜,這繪一個滄雲的排兵佈陣圖就需要花費許久,還能做其他嗎?若是再把休養生息,養兵什麼的都算在內,我這輩子也不一定能回去了。”蔣敬安慰著笑了笑。
“也是。”說完,付夜反倒躺了下去,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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