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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切。所有的角鬥士都應該皮下注射麻醉藥,以便他們一出現,就準備好在戰鬥的位置上被殺死。但是你必須看著他們如何舉刀,用什麼方式進行防衛,是否認識看臺上的觀眾。奴隸搖晃腦袋的樣子可能提供進攻和反擊的最重要的線索。
紅色門砰的一聲開啟了。
一個高大、強壯、光頭、黑眼睛深凹的人衝了出來。他的面板呈胡蘿蔔色,正如服用麻醉藥之後的面板顏色。但是,菲得·羅斯知道,這種顏色是染成的。這個奴隸穿著綠色長褲,拴一條半遮蔽腰帶——帶子上的箭頭指向左邊,表明他的左邊是用遮蔽護衛著。他舉著劍式的刀,以一個受過訓練的武士的姿勢,刀稍稍向外翹起。
慢慢地,他向前走入競技場,把他有遮蔽的那一邊身體,朝著菲得·羅斯和防守森嚴的門邊的那群人。
“我不喜歡這個人,”一個為菲得·羅斯拿倒鉤的人說,“你確信他注射了麻醉藥,閣下?”
“他有那種顏色。”菲得·羅斯說。
“可是他像武士一樣地站著。”另一個護衛說。
菲得·羅斯向前走了兩步,走到沙地裡,打量著這個奴隸。
“他的手臂怎麼了?”一個護衛說。
菲得·羅斯注意到,奴隸的左前臂上有一塊血糊糊的抓傷,順著手臂向下延伸到手,傷口指向綠色褲子的屁股上的一個用血畫成的圖案——一隻鷹的輪廓。
鷹!
菲得·羅斯抬起頭來,看著那深凹的黑色眼睛,看見它們非常警惕地瞪著他。
這是一個我們在阿拉吉斯俘獲的、雷多公爵的武士!菲得·羅斯想,這不是一般的武士!他渾身打了一個冷戰,想知道,哈瓦特是否還另有安排——進攻,進攻,再進攻。只有奴隸管理人受罰。
菲得·羅斯的總管對著他耳朵說:“我不喜歡那個人的樣子,閣下。先用一兩個鉤刺在他拿刀的手臂上試一試。”
“我將自己用鉤刺試一試他,”菲得·羅斯從管家手中接過一對長長的、帶倒鉤的長矛,舉起來,試試平衡。這些倒鉤也該塗上藥,但不是這一次。如果那樣,總管也許要被處死。但是,那是計劃的全部。
“這次角鬥之後,你會成為英雄,”哈瓦特說,“一個個地殺死你的武士,儘管使用了詭計。奴隸管理人會被處死,你的人會代替他。”
菲得·羅斯向前又走了五步,進入競技場內,站了一會兒,打量著那個奴隸。他知道,看臺上的那些專家都明白有點不對勁。對一個注射過藥物的人來說,那個武士有正常顏色的面板,他站得很穩,一點也不發抖。看臺上的人相互之間會小聲說:“看,他站得多穩,他應該激動——進攻或退卻。看,他在等待著,儲存他的力量,他不應該等待。”
菲得·羅斯感到自己的激情在燃燒,讓哈瓦特頭腦中的詭計見鬼去吧,他想,我能對付這個奴隸。這次是我的長劍,而不是短劍塗上了毒藥,甚至哈瓦特也不知道。
“嗨,哈可寧!”那個奴隸大聲喊道,“你準備好了去死吧?”
死的沉寂籠罩著競技場。奴隸並不主動挑戰。
現在,菲得·羅斯看清了那個奴隸冰冷的眼光和眼中的兇殘。
他打量著那人站的姿勢,鬆弛的肌肉為勝利做好準備。透過葡萄園的奴隸,這個奴隸從哈瓦特那裡得到資訊:“你將獲得一次殺死小男爵的真正機會。”那些都是他們計劃好的。
菲得·羅斯的嘴角露出緊張的微笑,他舉起倒鉤,像武士一樣站著,相信他的計劃會成功。
“嗨!嗨!”那個奴隸向他挑戰,向前跨了兩步。
現在看上去沒有人能弄錯,羅斯想。
由於對麻醉藥減少的恐懼,這個奴隸本應該部分地喪失戰鬥力,他的每一個動作都不應該讓人知道,他沒有希望——他不可能打勝。他完全應該知道,小男爵那隻戴白色手套的手上的劍塗上了毒藥。小男爵從不很快地殺死對手,他高興證明稀有毒藥的藥效,並能站在競技場上,指出扭曲、打滾的受害者身上有趣的副作用。
在這奴隸身上有一種害怕的感覺——但不是恐懼。
菲得·羅斯高高地舉起鉤刺,幾乎近似歡迎地點點頭。
那個奴隸猛撲過來。
他的攻擊和保護性的反攻跟菲得·羅斯看到過的一樣好。一次很好的側擊,由於身體的裸露部分,失去了切斷小男爵腿上筋脈的機會。
菲得·羅斯跳開,在那奴隸的右前臂上,留下了帶有倒鉤的長矛,倒鉤完全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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