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亮血條 賽諾:好笑……(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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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的,荒瀧派我還去過,很不錯。”熒嚴肅地說,“吃的是公家飯,閒暇之餘跟街坊兒童進行友好交流,如果想鍛鍊身體,還可以舉辦驚險刺激的荒瀧街板鬥蟲大賽。”
“居然有那麼好的地方嗎?”卡維有些心動。
賽諾看透一切地插手:“別被她騙了,旅行者露出那種表情準沒好事。”
“那也總比你們設想一隻海獺去上學合理一點吧?”熒回想起教令院門口宛如熱線客服的希忒學者,“最近我倒了解了各學派不少的知識哦。”
她往在場的所有人都掃了一眼。
“聽說生論派不是在畜牧,就是在種田?”
提納裡的尾巴一僵。
“素論派不是在搞反應實驗,就是在野外出差?”
賽諾面容變得嚴肅。
“妙論派不是在蓋屋,就是在解謎?”
卡維不自然地笑了兩聲。
“知論派不是在解讀古文,就是在創造新字?”
艾爾海森是這群人中最自然的一個。他喝了口茶水:“對教令院那幫成日裡思考研究經費的學者們來說,很中肯的評價。”
“哼哼,我們可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的旅行者和她最好的嚮導派蒙!”派蒙驕傲地揚起腦袋。
“其實是最近接到了教令院的委託。”熒無情地拆穿她,“在調查新生之間的流言,順便就瞭解得七七八八……就不扯遠了。”
旅行者總是很忙碌。大家表示理解。
收起看好戲的心思,熒好奇地問:“不過在須彌,動物也要接受教育嗎?它只是一隻小海獺吧?”
“其實是我們在討論給它做的小帽子該縫哪個學院的徽章……總之話題就偏到了這樣。”提納裡伸手捂住額頭,耳朵抖動了一下。
“毫無意義的辯論。”
艾爾海森總結道。
不過他也沒有阻止就是了。
“不過它好像真的很聰明的樣子!”派蒙樂呵呵地抱著十星暮的尾巴,“還能聽懂我們說話呢。”
熒笑起來,彎了彎眼角:“約等於一個派蒙。”
“什麼啦!我可是提瓦特最好的嚮導!”派蒙生氣地跺腳,叉手看向熒,“我還會飛呢!”
“看來你們的關係還是這樣好。”提納裡很欣慰。
“嘿嘿。”派蒙的小手還不能包裹住小海獺的腦袋,她只能搓了搓十星暮頭頂的絨毛,“好舒服!我以後也要養一隻海獺……誒?等等,海獺不是隻能待在水裡嗎?”
“還以為以你的觀察能力發現不了呢。”艾爾海森端坐在椅子上,依舊是用平靜的語氣作出令人惱怒的發言,“它不是普通的海獺。”
派蒙自動忽視掉艾爾海森的發言,想了想:“那不如讓旅行者來看看吧!說不定會發現什麼呢!”
早在第一眼發現這隻海獺的時候,熒就覺得有些奇怪了。這時得到他們的許可,好奇地展開元素視野。
世界以全新的姿態在她面前舒展,流動紛雜的元素奔湧前進,如同一條從不止息的時間之河。而當她將視線專注於小海獺身上時,屬於生命的悅動悄然靜滯,完全是一灘森然的死水,和與水史萊姆相當形似的外觀屬性。
“旅行者?”
熒再度睜開眼。
“你看到什麼了?”艾爾海森問。
“好像水史萊姆……”熒深沉道,“有沒有血條?”
“?”
“又在說奇奇怪怪的話了。”派蒙有些氣惱,“認真一點呀!”
對旅行者來說,沒有什麼是莽不過去的。給她一個煎蛋,無論是暴虐的風魔龍,還是盤踞深海的大蛇領主,甚至是異國的神明,但凡他們頭頂有血條,旅行者什麼都能打下來。
“但是,”熒偏了偏頭,金色的眸子注視著十星暮,溫暖的手指穿過軟乎乎的一層皮毛,觸碰到她纖細的身軀,感受血液在血管中有節奏地跳動,“雖然表面上看起來身體很健康,但總是有種它活不太長久的感覺誒。”
注意到眾人異常的沉默後,熒很快道:“抱歉。好像說了很破壞氛圍的話。”
“沒關係。”艾爾海森說,“我對它的期許是活過十次星星落幕,現在已經超常完成目標了。”
“……你這傢伙。”
“但與其說活不了太久,更像是被時間遺忘在另一端的事物。”熒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