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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聲十分悲痛的吶喊之後,從梁中原的口中,竟噴出一大口鮮血,隨即他的雙腿癱軟下來,整個身軀也跟著摔倒在地。這一幕情景,實在來得太過突然,著實驚呆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楊大夫,中原他怎樣?”才剛替昏迷中的梁中原把完脈,梁中原的母親溫氏便迫不及待地向楊大夫詢問。
“梁老爺梁夫人,恕在下無能。”楊大夫搖了搖頭,似乎在告訴梁孟德夫婦,他們的兒子,情況不容樂觀。
“怎麼會這樣?中原他不過是看了一封信,又怎會這麼嚴重?你會不會看錯?”一直在房內不停踱步的梁孟德,聞言亦不禁停下了腳步,他根本不敢相信楊大夫會說出這樣的話,“楊大夫,你是全上海最好的郎中,無論如何,這次你一定要想辦法救救我的兒子。”
“梁老爺,令郎的病是因為遭受了巨大的打擊,一時想不開,急火攻心所致。剛才我替他把脈,脈象顯示,他的心跳非常微弱,求生的意志也很薄弱,只怕……”楊大夫根本不需再往下說,所有人都聽明白了他的意思。
“中原,我的苦命兒,求求你趕快醒過來!娘不能沒有你!”溫氏愛子心切,聽見楊大夫竟說出這麼一番話,哪裡還忍得住,當下便撲到兒子的身上,號哭起來。
四
梁家上下,完全被一股悲傷的氣氛所籠罩。
白色的對聯、白色的燈籠、白色的蠟燭、白色的衣服、白色的鮮花,一時間,梁家上下似乎只剩一種顏色——那是一種不祥的顏色。
靈堂已經佈置好,梁中原的遺像被掛在靈堂正中的牆上,冷冷地望著每一個走進來的人。痛失獨子的梁孟德夫婦彷彿在一夜之間白了頭,兩個人看上去都比過去蒼老了許多。
梁中原的棺木,端端正正地擺放在靈堂正中位置,無數的親朋好友,紛紛前來送別這位英年早逝的梁家少爺最後一程。
靈堂內,哀樂聲、嘆息聲、哭泣聲此起彼伏,一幅十分悲涼的景況。
而在靈堂外面,突然闖入一隊人馬。與整個喪禮十分不協調的,那些不速之客,竟然穿紅掛彩,敲鑼打鼓地走進來。如果不是隊伍中根本沒有花轎,真要懷疑是哪家新人舉行婚禮,冒失地走錯別人的家門。
人群中,為首的是一個與梁孟德年紀相當的男人,此人竟是大名鼎鼎的上海富商,人稱何員外,作風頗為霸道的一個人。
當何員外帶領著那群披紅掛綵的人進入梁家之時,幾乎所有的人,都是十分好奇,甚至是有點憤怒的心情。雖說大家都是經商之人,平日裡,梁孟德與何員外這樣的大商人卻根本沒有任何私交,這次是因為什麼突然來到梁家?更讓人想不明白的是,他們的打扮完全不似來參加喪禮的樣子。
“這裡就是梁家嗎?”這個何員外,也不管人家正在辦理喪事,半句客套話也沒有,開口便大聲問道。
“原來是何員外來了,在下樑孟德,不知道何員外這一趟來有何賜教?”梁孟德忙從靈堂內走出來應付。
“好說好說,我這趟來,是想打聽府上是否有一位叫梁中原的後生?”何員外說道。
“犬兒正是梁中原,不知道何員外找他有什麼事?”梁孟德頓感好奇。
“哦!原來你便是親家老爺,真是失禮失禮!不知令公子人在哪裡?”何員外的話是十分突然,同時也是莫明其妙。
“何員外,你剛才叫我親家老爺?是否是我聽錯,我們什麼時候結為親家了?為何我一點印象也沒有?”果然,梁孟德對何員外的話是一點也聽不明白。
“此事說來話長,請你先叫令郎出來,我自然會詳細與你們說明。”何員外顯得有些不耐煩道。
突然的來客,竟是來找自己死去的兒子,很自然的,梁孟德的心中又被勾起那股肝腸寸斷的感覺,只聽他哽咽地說道:“員外你來晚一步,犬兒已於昨夜病亡,他再也無法與你見面。”
“哦?令郎昨夜死了?”何員外一副十分驚奇的表情,他繼而說道,“嘖嘖嘖,世上竟有這麼湊巧的事?親家老爺,你節哀順變,說起來,我這次突然登門,也是因為我那死去的女兒託夢給我……”
當下,梁孟德將何員外請入靈堂內入座,何員外便把事情的原委一一向他說明。
原來,一個月前,何員外做了一個夢,竟是他死去兩年的女兒突然託夢給他。夢中,她的女兒含羞地對他說道,自己想找一位丈夫,只因她是女兒家,年紀又小,不方便主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