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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即使是歷史上最英明的皇帝,本身也充滿了缺點,興許他們的人性本來是不差的,但是無盡的權力,會滋生出無窮的慾望,然後就會導致人民無窮無盡的苦難。
這就是古代中國的悲哀,也是全世界人民曾經的悲哀,誰先拜託了那種專制的制度,誰就會走在時代的前端,誰就會富強,很不幸的是,中國被落在了後面。
由於是一個人的旅行,王陽明只用了一個月就到達了天子腳下,來到了明朝的都城北京。
明朝開國皇帝朱元璋開始時是定都南京的,只是後來他的兒子燕王朱棣搶了他孫子朱允炆的皇位,才把國都遷到了現在的北京城。
一番打聽後,王陽明就站在了皇宮門口,應該說是被阻攔在了皇宮門口。
“站住,什麼人,竟敢私闖皇宮重地。”一個看門小卒狗仗人勢地質問道。
王陽明初來乍到,並不想得罪人,恭敬地答道:“武當派王陽明,正是鄙人。”
“王陽明?”那小卒陡然哈哈笑了起來,“騙誰啊,王陽明有這麼年輕嗎?”
原來諾大個北京城,也已經知道了有王陽明這樣一個打敗了堂堂錦衣衛指揮使的人,但是他們心中以為的王陽明應該是個年近三十,滿臉鬍渣的人物,因為原來的錦衣衛指揮使絕霸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他們也就想當然的認為王陽明也應該是這樣一個人了。
王陽明與他執拗不過,也懶得再和他爭論,便安靜地呆在了一旁,只等等級高一點的朝臣出來,再和他講明自己的身份。
良久,王陽明才終於等來了一個乘著大馬車,體態普通,外貌也普通的中年人從宮中飛速向自己而來。
“讓開,給老子讓開。”那趕車的馬伕大聲喊叫道。
王陽明心想又是一個狐假虎威的傢伙,心中主意已定,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那馬伕沒想到眼前這一身青衣的年輕人會如此不要命,這皇宮門口也不好弄出人命來,只要急著用力一拉馬韁,那駿馬隨即“嘶嘶”一叫,奇蹟般地停在了王陽明身體前一寸處。
那馬伕驚魂未定,便下得馬來,一揮馬鞭,就要向王陽明身上打去,卻被猶自坐在馬車上,一臉驚愕的朝臣給喝住了。
“大人,你看這廝。。。。。。”馬伕心有不甘,怒氣難消。
“住口,退下。”那朝臣見王陽明泰山崩於前而紋絲不亂,心猜此人定不簡單。
“請問這位公子怎麼稱呼?”
王陽明心想這人倒有禮貌,自己一身普通打扮,他卻如此敬重,不由心生好感,拱手回答道:“小人武當派王陽明。”
那看門小卒和馬伕興許打死都不會相信,但是這位朝臣卻是一下子就深信不疑了。
“原來就是新晉錦衣衛指揮使王陽明王大人,倒是本官疏忽了,走,帶你見皇上去。”
猛然覺得不對,補充道:“阿三,過來給王大人道歉。”
王陽明聽他說的爽快,又見那馬伕臉有悔意,便大度地阻止道:“算了,所謂不知者不罪。”然後話鋒一轉,恭敬問道:“敢問大人如何稱呼?”
那朝臣哈哈一笑,心想這王陽明可要比那狂妄自大的絕霸人品好多了,答道:“忘記自報家門了,本官大明朝國子監祭酒許泰是也。”
王陽明記不得史書上有許泰這人了,但是國子監祭酒他是知道的,其地位就相當於北京大學或是清華大學的校長,但是在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的明朝,這國子監祭酒的地位遠高於其本身的職位,雖然他只是個從四品的官職。
“許大人,久仰久仰,今後小人可得仰仗大人了。”王陽明這些客套話在前世看得多了,如今緩緩說來,倒也頗為老道。
許泰哈哈一笑,拉住王陽明的手,親熱得說道:“王大人客氣了,我們還是去見皇上吧。”
許泰非常清楚錦衣衛指揮使的地位,雖說是個正五品的小官,可是錦衣衛卻直屬於皇上一人,任何人包括正一品的大學士,錦衣衛都有資格和權力給皇帝說三道四,而且即使胡說八道也往往不用負什麼責任,這就是錦衣衛吃香的地方,也是絕霸不忍捨棄的職位。
那守門小卒見許泰親熱的拉著王陽明又朝著宮門走來,知道這次是狗眼看人低,犯了致命的大錯了。小卒非常清楚錦衣衛的手段,即使是一個沒有任何瓜葛的好人也能被他們誣陷成一個十惡不赦的壞人,今番無禮得罪了堂堂錦衣衛指揮使大人,就必然只有死路一條了,但是他還有妻兒,還有老母。
“大人,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