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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枝草莓棒冰給我當作代替。」島田的表情這時變得很激動,對著幸治劈哩啪啦的抱怨著。「是草莓口味耶?你知道嗎?是草莓耶!」
「喂,你要是再說草莓的壞話,以後我就不會帶你的點心了!」
「這是霸凌、霸凌!」
「什麼跟什麼啊……」我有些無奈的看著島田。
「呵呵,阿唯真是貼心啊,竟然記得我喜歡蘇打口味的棒冰,而且還特地留給我。」幸治從塑膠袋裡拿出蘇打棒冰,然後摸著我的頭微笑道。「要是我以後的女朋友能像阿唯一樣就好了。」
「……咦?」
「還真是可惜啊,要是阿唯你是女生就好了,我絕對直接跟你告白。」幸治一面撕開包裝,一面笑著繼續說道,似乎沒有察覺到我逐漸僵硬的表情。
「這個我瞭解!非常瞭解!」島田用力的點著頭,附和著幸治的話。「好的女孩子大部分都已經名花有主了,現在要找個體貼的好女友很困難啊。」
「是吧?所以我才說阿唯如果是女的那就太好了。」
「嘛,也不是完全沒有希望啦,如果你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其實經理人很溫柔喔。」
「咦?真的嗎?」幸治詫異的笑了笑,接著將視線移到我身上。「阿唯呢?你有沒有什麼認識的人……呃,等等,你怎麼哭了?」
幸治愣愣的看著我,察覺到我的不對勁,連忙走上前抓住我的肩膀,慌張的問著我。
「幸……」
「你怎麼了?怎麼突然哭了?我說了什麼嗎?難道說剛剛的話讓你不開心?我不是有意那麼說的,我只是……」
「夠了夠了,唯只不過是太感動才哭的,你那麼緊張幹麻?」島田拍了拍幸治的肩膀,要他別太緊張。
「真的嗎?阿唯……」
對上幸治擔憂的眼神,我趕緊別過頭躲避他的視線。
眼淚此刻不受控制的不斷落下,怎麼樣也停不下來……
其實我內心比誰都還清楚,會哭的原因絕不是因為感動,而是一股出自於無奈的感傷。
雖然這點我從很久很久以前就明白到了,可是在剛剛的那剎那,我更是深刻的體會到──
自己永遠無法成為幸治「戀愛物件」的現實。
☆、《六》
後來的我是如何回到家的,老實說我已經不太記得了。唯一記得的是,幸治向社團臨時請假之後便一直陪在我身邊,並問著我「還好嗎?」、「怎麼突然哭了?」這些話。
平時我總是希望幸治能一直待在我的身邊,陪著我,無論說什麼都好,儘管是再怎麼無聊的話題,只要這些話是從幸治的嘴裡說出,我都會仔細聽。
但是那天的我也不曉得是怎麼了,突然很害怕幸治的陪伴,突然很不想聽幸治所說的任何一句話。
我真的好害怕……
害怕會從幸治嘴裡聽到「你哭的原因該不會是我吧?」、「難道我喜歡女生真的讓你感到這麼難過?」,有關真相的任何言語。
如果這份喜歡被幸治發現了,他會不會覺得我很討厭?覺得我很不正常?然後就再也不跟我說話了?
再也不要我了?
這份想說卻又無法說出口的矛盾心情,讓我的胸口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悶住似的,相當難受。
幸治,你知道嗎?
這份心情,我壓抑幾年了?
》
「你那天真的嚇到我了,突然哭成那樣簡直跟女孩子沒兩樣。」用餐時間,島田拎著便當朝我緩緩走來,在我前方的座位坐下之後說道。
我沒有說話,而是默默的咬了口剛買的波蘿麵包,予以沉默。
「你不想說就算了,不過還想哭的話,我倒是不介意借給你我的胸膛啦。」
「誰要啊。」
「喂、喂喂,你這是什麼態度啊,難道你不曉得這個學校有多少女生搶著靠在我的胸膛上嗎?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你。」
「要是你再繼續說下去,我真覺得我的午餐會吃不下去。」
「什麼午餐?這不是你的點心嗎?」島田疑惑的指著我手中的波蘿麵包,似乎很不解我的話,接著他的表情逐漸轉為震驚,瞠目結舌的驚呼著:「──難道說,這真的是你的午餐?我還以為你是現在吃不下,先買個點心墊墊胃咧,想不到你──」
「你想說什麼?」我白了他一眼,總覺得不是什麼好話。
「你其實是女的對不對?」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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