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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讓這生意落到旁人手裡,還不如落到自家兄弟手裡,多少她還能落得好處。
可萬萬沒想到,卻還是遲了一步。瞧著顧夫人一臉的笑容,李氏只覺得刺眼,面上卻又不得不客客氣氣,心裡只恨不得扭頭便走。
顧夫人和李氏說了一會兒話才走,玉珠親自送到門口,待顧家的馬車消失在巷口,她才回頭來招呼李氏。
李氏這會兒卻是有氣無力了,說話都明顯地心不在焉。玉珠到底不清楚她的想法,還以為是自己方才失禮的緣故,心中十分不安,又鄭重其事地道了歉。
李氏只說了一會兒話便告辭走了,臨走前請玉珠去鄭家別院出診,說是妯娌盧氏久婚不孕,煩請玉珠親自走一趟云云。
玉珠簡直是一頭霧水,就為了這點小事兒,李氏還特意親自走了兩趟,這果真是所謂的妯娌情深麼?
作者有話要說:太忙了,所以未能一一回復各位的留言,但是每一天都有認真地看。
感謝幫我補分的筒子,大家辛苦了
險些喪命(改錯字)
李氏口中的妯娌指的是鄭廣堂弟鄭銘之妻盧氏。鄭銘比鄭廣小半歲,卻比他早半年娶妻。算起來盧氏進門已近三年,依舊無所出,難怪會心急,才特意讓李氏來請。
玉珠進鄭府時,盧氏因身體不適搬去了城外別院小住,這一住竟是大半年,連上回鄭夫人壽辰,她也只託人送了禮,故玉珠一直未曾與她謀面。這回出診,算是頭一次見了。
因鄭家別院遠在城外,玉珠大早就起了,吃罷了早飯正要出門僱車,赫然發現院子外頭就停了一輛。玉珠起初還以為是看病的病人,待上前去問了,才知道是盧氏派來接人的,半個時辰前就到了,一直在院外候著。
玉珠一時有些受寵若驚,客客氣氣地跟車伕打了招呼後,才提著裙子爬上馬車。
因早上人多,馬車在城裡走得慢,外頭還不時地有人聲喧譁,十分地有生活氣息。玉珠在車裡打了一會兒盹,被馬車一個急停給撞醒了過來,迷迷糊糊地掀開車簾子,發現馬車還在城門口。
因進出城的人馬太多,門口便排了長隊,一步一步地走得十分艱難。玉珠左右是不急,她出門前在小藥箱裡塞了幾塊糕點以備不時之需的,這會兒正好拿出來打發時間。才吃了幾口,忽然聽到外頭吵吵鬧鬧的聲響,似是官兵正在抓捕什麼人。
正要掀開簾子看個究竟,車伕忽然開口道:“秦大夫待在車裡不要出來,這裡出事了。”
玉珠一愣,剛伸出的手又悄悄縮了回來,只把耳朵貼到車壁上仔細聽外頭的動靜。她在京城裡住了這些時日,也常聽人說起過什麼江洋大盜、朝廷欽犯之類的故事,但卻從未遇到過,聽外面這架勢,似是果真碰到了這樣的熱鬧。
心裡雖好奇,但玉珠還是聽話地沒有掀開車簾來看熱鬧。她不是不知輕重的人,知道這樣的關鍵時候最需要低調行事,小心為上,不然,若是惹上什麼麻煩,絕非她一個小小的大夫可以擺得平的。
在車裡靜候了小半個時辰,外頭的聲響越來越大,一會兒就有人到了她的車門口,粗聲粗氣地問起車裡是誰。那車伕小心地答了,說是侯府請的大夫,要去鄭家別院看病的。那問話的人聲音這才放低了些,卻還是要求掀開簾子看個究竟。
車伕無奈,只得先跟玉珠說好話。玉珠也知道這當兒若是不檢查,只怕絕出不了城,便輕聲應了。
車簾子掀開,門口探進來一張滿臉絡腮鬍子的臉來,嚇得玉珠一個激靈。那人也似是愣了一下,盯著玉珠看了半晌,目光又移到她身畔的藥箱上,直到看得玉珠心裡發麻,他才放下簾子,冷冷地道:“走吧。”
馬車這才緩緩開出了城門,一路往北。
出城門後便是官道,馬車走得極快,不多時城門便遠遠地拋在後面,爾後馬車轉入了又一座樹林。
玉珠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捲起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汗。
也不知為何,就算出了城她還是心神不寧,總覺得心發慌,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心裡正擔憂著,馬車又陡然停下,玉珠一時沒穩住,整個人重重地撞上了車壁,肩膀處一片火辣辣的疼痛。
車外先是“噗通——”一聲響,爾後便寂靜無聲。
玉珠不知發生了何事,心裡跳得厲害,只抱著左右躲不過的心理掀開了車簾。
好傢伙,馬車前方赫然攔著兩匹馬,馬上端坐著兩個殺氣騰騰的男女。那兩人都約莫三十來歲,男人穿一身灰褐色的半舊袍子,手裡拿著把銀光閃閃的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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