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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正朝他似笑非笑的望著,心中一驚,嘴裡突然冒了句:“陛下,臣知道。”話一說出口,呼延豹才清醒過來,只見他嘴巴張的大大的,眼睛也呆的一動不動,這下他連死的心都有了。而眾大臣也紛紛用驚奇的眼神朝他望去,眼睛裡分明是驚歎的味道,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沒想到如此難的題目,這個平時據說是大字不識幾個的猛人都知道,草莽中也有英才啊。而與其交好的深知其底細的龍傲則暗暗焦急。
徐澤一聽也暗不住心中驚奇,滿面微笑的道:“呼延將軍,你說說看,你是怎麼知道的?”
“皇上,皇上,這個。”呼延豹滿臉躁的漆黑,慌張慌慌張張的說道。
“呼延將軍,要是不知道那可是欺君之罪。”徐幾在旁邊惡狠狠的說道,笑話,我們這些熟讀詩書的人都不知道,你們這些只知道舞槍弄棒的武夫又如何知曉,要真是讓你曉得了,我們這些文人還有臉在。
“誰說我不知道。”呼延豹環眼一轉,“陛下,臣曾聽教書先生這麼說的,人稱孔子有七十二門徒,其中有冠者五六,童子六七。陛下,這五六為三十,六七為四十有二,這連起來就是七十有二人。陛下,不知道臣說的對不對。”
“哈哈哈。,”徐澤一陣大笑道:“真是令朕想不到啊,這麼個題目滿朝文臣都沒有解決,卻讓你這個不通詩文的武將給解決了,真是令朕想不到啊!來人,賞呼延將軍上好鎧甲一副,戰馬一匹。”
“謝主龍恩。”呼延豹大喜,連忙跪下領賞,眼神還不忘得意的瞟了一下徐幾,頓時把徐幾氣的臉色發白,恨不得生吃了呼延豹。
“諸位愛卿,朕深有感觸啊。”徐澤嘆道:“呼延將軍識字很少,那路邊的童子所讀之書,恐怕還沒有諸位之萬一,可問題就出在這裡,為什麼這麼簡單的問題,這些讀書甚少的人卻知道呢?這不由的不讓朕奇怪啊!都書這書讀的越多,事情就懂的越多。怎麼到你們這裡就不同呢?”
“陛下,聖人所教的治國方略,使國家強盛之道,使百姓安生之道,使四方臣服之道,而並非小巧之道。望陛下明查。”留夢炎見徐澤有責怪之意,趕忙分辨道。
“小巧之道?”徐澤微笑道:“當日伏曦造琴瑟,芒作綱,芒氏作羅,女媧作笙簧,這些難道都是小巧之道?聖人所授也有許多關於農務,製造等學問,難道這些也是小巧之道。”徐澤言語中冷氣直露。讓群臣心中忐忑不安。
徐幾奏道:“陛下,乃是臣等所學甚淺。”
“人說學而不思則罔,思而不學則怠。”徐澤冷冷的說道:“爾等讀的書都是讀死書,只知道把它記住就行了,有些人讀書不是為了陶冶情操,增加自己的修為,而是為了當官。有的人雖然讀了許多書,卻不明白事理;還有的人仗的懂那麼一點道理,就以為自己是聖人了,廣收門徒,亂解聖人之言,導致現在聖人之言不是原來的聖人之言了,更有人飽讀詩書,可以說是學富五車,就是朕也不及也,但他暗地裡卻幹了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還想學漢高祖、學漢昭烈皇帝,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說丟就丟,說送就送,朕就不知道這種人如何廣收門徒,傳授聖人之道。”殿下的文臣等人各個臉上冷汗直流,因為他們要麼是朱熹的徒子徒孫。要麼就是與理學士子有著或多或少的接觸,對朱熹的事情還是知道一點的,徐澤說的把自己的女人送給別人就是指他的,朱熹曾經把他的一個小妾送給了別人。皇上這個時候提起朱熹的事情,難道又要搞慶元黨錮,所謂的慶元黨錮是指在寧宗慶元年間,韓侂冑打擊政敵的政治事件。紹熙末,宋寧宗由趙汝愚和韓侂冑擁立為帝。趙汝愚出身皇族,韓侂冑是外戚,二人不合。趙汝愚為相,收攬名士,朱熹是當時著名學者,被召入經筵,為皇帝講書。韓侂冑圖謀排斥趙汝愚。時宋寧宗信任韓侂冑,朱熹因罷去,趙汝愚和中書舍人陳傅良等力爭不能得。慶元元年二月,趙汝愚罷相,出知福州。反對趙汝愚罷官的人都陸續被放逐;太學生楊宏中等六人被編管於五百里外,時號六君子。慶元二年正月,趙汝愚暴死於衡州 。韓侂冑當政,凡和他意見不合的都稱為道學之人,後又斥道學為偽學。禁燬理學家的語錄一類書籍,科舉考試稍涉義理之學者,一律不予錄,,包括周必大、陳傅良、葉適、彭龜年、章穎、項安世等。名列黨籍者受到程度不等的處罰,凡與他們有關係的人,也都不許擔任官職或參加科舉考試。嘉泰二年二月,始弛黨禁。而這個時候朱熹早已病死。皇帝這個時候提到這些舊事,難道…。。
其實徐澤並沒有那個意願去搞什麼黨錮什麼的,也沒有去搞什麼批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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