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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昨天朝議上有人參奏賈似道犯有貪汙納賄等十條大罪。但都沒有透過。說是請陛下乾綱獨斷。”蔡陽說道。言語中透著一絲恨意。
“傳。”徐澤吩咐道。“快,換龍袍,朕要上朝。”眾宮娥連忙又把龍袍給徐澤穿上。
“微臣吳潛磕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吳潛一個跨步拜在徐澤面前。
“起來吧!”徐澤吩咐道。“昨天是怎麼回事,賈家已經是拔牙的虎了,怎麼還沒拿下來啊?”
“陛下,臣該死。”吳潛見徐澤又有怒意,又嚇的跪了下來。
“起來,起來說。”徐澤不耐煩的說道。“可是王浩他們說什麼了?”
“是”吳潛一邊起身一邊回道。“昨日,樞密使王大人和御使劉大人說賈大人有功於國,蒙古入侵時親歷前線,為敵所害,朝廷應該嘉獎。還說,還說…”
“還說什麼。”徐澤見吳潛吞吞吐吐,不由的聲音又提了起來。
“他說是朝廷貪圖大臣的錢財。”吳潛答道。
徐澤一聽哈哈大笑。道:“沒想到這些不知死活的傢伙還有點見識啊!怎麼,朕就是看上他家的金銀財寶了。怎麼著。”徐澤惡狠狠的說著,全然不顧一旁還有一位朝廷重臣。
吳潛一聽,頓時口瞪木呆,沒想到新皇帝還有這個嗜好,不由的暗自高興,因為自己家裡沒有什麼可以讓皇帝產生念頭的。
已經立秋的臨安,早晨也有一絲清涼,但眾大臣的心裡並沒有因為清涼而帶來一絲輕鬆,因為今天對大宋朝廷內部可是一個大日子。關係到朝廷日後的方向,也同樣關係到各人的前途。隨著淨鞭三響,乾元殿的景陽鍾也響了起來,在朝房裡等待的眾大臣也紛紛整了衣冠,按照品級列好對形,望乾元殿趕來。而徐澤的御輦也從禁中朝乾元殿行來。同時也拉開了大宋王朝又一次官場風波。
待眾大臣山呼萬歲後,隨著蔡陽公式化的喊完“有事早奏,無事退朝”後。御使劉慧望了王浩一眼,走了出來,道:“陛下,臣有本。”蔡陽望了徐澤一眼,見徐澤點了點頭,連忙喊道:“奏來。”
“謝陛下。”劉慧道:“臣參左相丁封剛、右相吳潛。此二人構陷大臣,有不臣之心。”
徐澤心中一笑,道:“丁封剛和吳潛怎麼構陷大臣了啊?”
“陛下,想前使相賈似道賈大人忠心為國,一直為太上皇所倚重,稱為國之幹臣,在蒙古大軍入侵時,不畏艱險,親自率軍與蒙古大軍激戰。此情讓我等欽佩。而如今賈大人為敵所害,朝廷不但沒有加封犒賞,而且還要抄家滅族。臣恐難服天下人心。”劉慧“理直氣壯”的說道。
“陛下,臣複議。”
“陛下,臣應該劉大人言之有理。”
……………
一時朝廷上又是議論紛紛。徐澤也不阻止,只是高坐釣魚臺,象個泥菩薩一樣,笑看紅塵,不發表一絲言語,而吳潛、丁封剛雖然臉色氣的通紅,但皇帝沒有說話,他們也不敢說話。最奇怪的樞密使王浩這時也沒有站出來說上一句。乾元殿裡呈現一種奇怪的景象,皇帝陛下和朝廷的幾個重臣皆以沉默面對,而官位較低的卻爭論不停,都紛紛說著想給兩位宰相治什麼罪名方才甘心。
好半響,才有些大臣反映過來,瞧著皇帝和三位大臣的臉色隱有不對,才靜了下來,心中暗自忐忑。接著一會兒,朝堂內又是一片寂靜。連一根針落在地上也能分辨的出來。
“諸位愛卿都議論完了,回頭每人罰俸半年。”徐澤微笑著說道。但誰都知道這微笑裡隱藏的是什麼。“王愛卿,你看呢?”徐澤笑嘻嘻的朝一臉沉默的王浩望去。
“臣請陛下乾綱獨斷。”王浩冷聲道。
聲音一出別說徐澤、吳潛、丁封剛等一些正直之臣吃驚了,連劉慧等一些大臣也吃驚了半響,誰都知道王浩隱有第二個賈似道的架勢,與吳潛、丁封剛是生死對頭,昨日就算他吵的最兇,今日怎麼完全變了個樣呢!難道轉性了?徐澤暗暗的搖了搖頭。但眼下追究這些顯然是不合適的。
當下笑著說道:“前些日子,太上皇對朕說宮裡太悶了,想搬出去住。朕當時就說那就在外面建個行宮吧,但太上皇說不用了,前使相賈似道有個別院,就建在葛嶺,那裡風景優美,空氣也比臨安城內好,還可以釣釣魚。朕怕那裡居住的條件簡陋,就說那就派人把那裡修繕一下。哪知太上皇笑著告訴朕說讓朕不用修了,除掉一些禁忌之物,那裡建的不比朕的皇宮差。朕就納悶了,那賈似道為官二十多年,就算他一開始就是一品大臣,年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