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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青幽幽的,這是中邪的前兆。我不知道該怎麼化解;便藏起了這件事。
張三兒也走過來,恭敬的叫了一聲娘,接了我過來,轉身對丫頭說道:“丫頭,你要去大姐那嗎,我正好也要去那看看,等吃了飯,捎你一起去吧,丫頭高興得說道:“好啊,三哥,我早點回家吃了飯就去你家等你吧。”
丫頭的大姐住在三里外的一個村子,去那裡必然要經過一個亂葬崗子,丫頭膽子雖然不小,每次經過也都是小心翼翼,大氣不敢出的。和她的三哥一起,坐了馬車,倒是沒有覺得害怕,正午時分,村民都在吃飯。到了亂葬崗子,張三兒忽然有了尿意,丫頭還在車上,張三兒只能走到了亂葬崗深處解決。
因為是平原,地勢平坦,只有那個高墳頭才能遮住,張三兒走到墳邊,解了褲子很快放完了水。張三兒走後,墳頭上忽然冒出一股黑煙。
晚上還要回家,丫頭早早的吃了晚飯,等著和張三兒一起回家。
丫頭雖然比我爹小著好幾歲,可性格爽朗,倆人很聊得來,張三兒一本正經地說道:“丫頭,給你說個事好不”。
丫頭不知是圈套說道:”說吧,三哥,啥事?”
張三兒壞笑道:“我怎麼看你最近和玉帝廟的小胖眉來眼去的,老實說,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要是看上了,我去說說,叫他找個媒人上門提親。”
丫頭羞紅了臉,不依不饒的來撓三哥。不覺間走到了亂葬崗。
今晚月黑風高,才到了亂葬崗子,兩人都覺得一股寒氣迎面而來,趕車的那匹馬躊躇不往前走,稀溜溜一聲長嘶想往回跑,張三兒連抽了二鞭子,那馬更加暴虐,馬車東扭西扭,眼看著韁繩就要脫落。
張三兒自從被妖怪嚇了幾次,疑神疑鬼,馬兒在這裡出了狀況,他暗自怪自己為什麼要在佃戶家裡吃了酒才回來。
“三哥,你快看看馬,韁繩快要開了,你快下去弄好吧。”
張三兒嘴裡應了一聲,戰戰兢兢的跳下了馬車,一提韁繩,馬倒是老實了,只是仍舊瑟瑟發抖,好像前面有什麼東西讓它害怕。
得趕快離開這裡,張三兒走上馬車一帶韁繩就要走的時候,
忽然深夜裡走過來一個人來,高聲叫道:“丫頭,小三兒,你們從哪裡來?”
亂葬崗子裡有人叫自己,兩人互相看了一眼,眼裡都是恐懼,想要抬腳就跑,腳好似千斤重,怎麼也邁不動,只嚇得兩人魂飛魄散。
眼睜睜看著那人走到了跟前,卻原來是一個面目和善的小腳老婆婆,還是個熟人,這是丫頭的奶奶。兩人頓時鬆了一口氣。
老婆婆拉了兩人,說是要兩人去家坐坐,走了不幾步,就看見了一座高堂大屋。把馬車趕到了院子裡,張三兒隨後走了進去。
丫頭正和老婆婆說話,見張三兒走進來,老婆婆說道:“看我老糊塗了,你們走了很長時間的夜路,也該餓了吧,我去給你們弄點吃的。說完走了進去,不一會兒,就捧了一堆吃食出來。
丫頭高興的說道:“奶,你這裡怎麼會有那麼多好吃的,是不是姑姑來過了?”
老婆婆眼角閃過一抹異色,說道:“也只有你姑姑他們還想著可憐的老婆子了。”
這些吃的很一般,張三兒得胃被沈小花慣出了毛病,見這些吃食粗糙,只是拿起來隨便吃了兩口就不動了。老婆婆見狀問道:“三兒,你為啥不吃呢?”
張三兒笑道:“奶,這些很好吃,我才喝了酒,不怎麼吃的下了。”
兩人卻都忘了,丫頭的奶奶,死了已經十幾年了。
正文 第四十章
“奶,我怎麼覺得這裡不是咱家?”丫頭邊東西,隨口問道。
“死丫頭,快吃,這裡不是咱家還能是哪裡呢?”老太婆眼睛綠光一閃,轉眼就恢復了正常的樣子。
老太婆瞥見張三兒不吃,小腳顫顫走得卻不慢,拿了幾塊,死活要往他的嘴裡硬塞。
北方人都有這種奇怪的好客習慣,張三兒也不以為意,只是偷偷的藏了幾塊在身上,暗想這總算是能交代過去了。
從裡屋又走出一個精瘦的男人,兩人一看認識,是丫頭的四叔。
四叔見是張三兒不由一怔,低聲在老太婆耳邊嘀咕幾句,老太婆有些駭然的看了張三兒兩眼。朝四叔點了點頭。
四叔更加彪悍,使勁往張三兒的嘴裡塞了許多糕點,張三兒只覺得一口氣喘不上來,翻了白眼……
張三兒半夜還不回來,家裡亂了套了,一二十號人打著燈籠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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