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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宣揚,再也沒人敢靠近他,他便獨自一人再梨花村遊蕩。
鄉下冬天沒有什麼娛樂,族裡盼望風調雨順,往往會募了些錢請個戲班子唱戲酬神,今年更是花了大錢請了一個當地比較有名的戲班子來連唱三天大戲,當然大頭還是地主家出的。村民們不過就是管了唱戲的幾頓飯罷了。
這是難得的娛樂,地主既然是出錢的大頭,當然前排就有我們的座位,留了老媽子看家,舉家來看戲。大戲要連唱三天,第一天是《釣金龜》,第二天唱得是《鍘美案》,第三天是《拾玉鐲》。要從早上唱到晚上,一齣戲才能唱完,哪像現在的歌星,唱了二首歌就嬌氣的要休息。
劇情很簡單,我接受不了演員的唱腔,看了一會就溜了出來。村裡的孩子一直都是亂跑的,大人也不擔心,我在人群后面看到,黑壓壓的一個麥場站了滿滿的人,戲臺子搭的不高,後面的人一般要踩了凳子才能看見。
四鄰八鄉的人一起擠到了麥場,本來麥場空曠的很,如今卻覺得小了,我繞著瘋跑了一圈,小紅受了沈小花的指使,跑出來找我,我堅決地說要自己玩,她也不敢回去,就找了個位置一邊看戲一邊看我。
不遠處有一個賣糖人的小販,六十多歲,熟練的做著糖人,我看得眼花繚亂,在他身邊蹲了下來,耳邊忽然傳來微弱的聲音說:“我要那個,我要那個。”
四下張望,不見人影,我心說難道又是什麼靈異的朋友不成,運開了天眼,那人又說道:“小丑兒,別找了,是我。”
順著聲音看去,我模糊看到一團灰朦朦的黑影,肉眼看得不甚清晰,青天白日得我打了個冷顫,小妖的身形略顯了顯,再次化成了灰霧,我買了兩個糖人,拿在手裡就吃,小妖無禮地說道:“不許吃,都是我的。”
我隨手丟了一個給他,黑霧中一閃,糖人沒了蹤影。小妖在我身後嘮叨著我吃了他的糖人。不理睬這個無知的小孩,我難得野跑起來,唱戲的聲音遠遠傳來,倒是非常悅耳。
太陽暖暖的照在身上很舒服,我不覺加快了腳步,忽然覺得眼前一黑,面前站了兩條大長腿,我想躲開他繼續走,不成想肩膀被輕輕了拍了拍,下意識的回頭,一個手絹貼在了我的腦門,還沒來得及喊小紅,身子就已經軟軟的躺倒,我的意識還沒有完全喪失,看見了身後拍我的那個人。一個二十多歲面目姣好的女人。我遇到拍花的了......殘留的地意識,制止了要上前的小妖,隨後昏迷什麼都不記得了。
醒來之後,睜開眼睛發現昏暗的很,什麼都看不見,定了定神,打量著周圍的環境,耳中傳來小妖的聲音,心略為的放鬆了些。
身上並沒有綁繩子,我站起來想拉開門,門從外面鎖上了,這到底是個什麼地方,詢問小妖,小妖一問三不知,只說見我昏倒了,就跟著那兩個人來了,並不知道這是哪裡。
放棄了依靠這個小白的念頭,我想試著開啟房門,這裡的味讓我受不了,門卻是異常牢固,看來這是花子門囚禁小孩的據點了,小妖問我要不要他把門撞碎,我搖了搖頭。
看他們只對我一個人下了手,是仇人作的,莫不是李財主的報復來了?還是花子們無意的拍花?
門忽的開啟,那個女人閃身飄了進來,大聲對門外說道:“李老黑,看看我說藥勁到了,這小子該醒了吧。”
“醒了,這麼快。”說話間走進來一個高大的黑衣人,蒙著臉只露一張兇悍的眼睛,全身帶著一股彪悍的氣息,我的身子不自禁的往後縮了幾縮。
大姑娘舔了舔嘴巴,湊到我面前,捏了捏我的臉,嘴裡流著口水說:“的小孩,烤了一定很好吃。”
黑衣男人哼了一聲說道:“死女人,這小子的腦筋你要敢動,我就把你大卸八塊。”
小丑兒不見了,張家炸開了鍋,幾千家佃戶被沈小花派到了青州府的各個角落,
神婆被請了來。為我起了一卦,得了一個‘管仲相齊’的上上大吉卦說:“一條金稱等君情,無減無增無重輕,為時平生心正直,文章不識意皆明。”卦意很晦澀,除沈小花看出了大意,其餘人如墜雲裡霧裡。
神婆解道:“平生正直,善處人情,只依本分,天下太平,箴心端正之像,凡事平穗大吉”。結論卻是尋人遲見。劉氏聽說孫子部能馬上找到,呼天搶地,悲痛不已,沈小花雖然心裡一樣難過,還得來安慰婆婆說小丑兒自身無礙,只是回家尚需波折,勸劉氏不要著急。勸完了劉氏自己卻找了沒人的地方大哭。
兒子還小阿,這是被人弄哪去了,四下打聽並沒有別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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