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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哥的嘴角流著口水渾然不自覺,本來一個神仙般的人物,這會兒感覺說不清的怪異道:“赫赫,的小孩,看看小臉蛋肉嘟嘟的,吃在嘴裡一定嫩的很。”
好言不聽,我翻臉如翻書,變了顏色道:“好不要臉的妖精,霸佔了五通廟,就真的以為你們是神仙不成,也不怕真的五通神來尋你們嗎?”
妖怪懶得聊天,擦了擦口水,飄到空中,大手迎風一展,變得巨大無比,往我倆一攥,可嘆我倆的身形和大手比起來,簡直是兩個倉皇的螞蟻。
急忙唸了句:“流光。”兩人的身形化成了二道流光往天邊飛逃,大手雖然看起來鋪天蓋地,卻沒有快過光的速度,一把攥了個空,我已經逃到遠處,還能感到那剛才立身的地方,空氣劇烈的震動。白大哥見一擊無果,也不著急對著我倆厲喝一聲“風”,平地起了一股狂風,只見他身子一轉融入風中,頓時風聲呼嘯速度更急,只一刻就遮天蔽日,往我二人捲來。
雲從龍,風從虎,有白大哥得加入,這風已經不再是塵世的了,曠野裡尖叫著呼嘯而來,只吹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頭上忽然傳來虎嘯龍吟,抬頭看天上居然有龍虎相攜而來,腳下大地不由顫抖;
我見風勢兇厲,若是刮在身上,怕是馬上就能把人攪得粉碎,高聲罵道:“死妖精,不是要吃小爺嘛?刮那麼大的風,把小爺吹散了,你還吃什麼?”。嘴裡罵罵咧咧,腳底抹油想溜之大吉。左衝右突,怎麼也衝不破妖怪佈下的禁制。妖怪頓時有了感應,下一個瞬間已經站在我的面前,漫聲說道:“小子,別擔心,這些風都是我使得,即使刮散了你,我仍然能聚了起來,口感一點不差的。”
小妖渾身顫抖,我倆半天找不門路,身子只能隨風飄蕩,風速太快,這個滋味實在不好受啊。虧得來之前早有準備,作了幾個符咒在身上,急切間抽出了一張替身符,這替身符繪製的時候要念制替身咒:“替身代身,白紙作你面,五色紙做你身,未開光便是紙,開光了變神通,開你左耳聽陰府,右耳聽陽間,你和青州梨花村張姓北山,同時同日同月同年出世,開你左手提錢財,右手提災殃,北山張姓災禍擔擔退退出外方,要刑刑大山,要剋剋大海,無刑無克擔煞疾走,神兵如火急急如律令。”
我丟出了替身符,隨即就拉住小妖得手連續念動隱身咒、流光咒兒,煙塵渺渺,晃過了白大哥的眼睛,身子縮了又縮才藏到了一叢草裡,轉頭看過來,那白大哥並沒有識破已經換了替身,獰笑一聲說道:“小子,你倒是刁滑的很,老子封了天禁了地,你上天無路、入地無門,還能如此油滑,我看你還能往哪跑。”
替身符果然靈異的很,面目表情生動,只是不說話,不斷的挪閃,那白大哥氣的哇哇亂叫,見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場中,暗暗試探許久,果然找到了一個空虛的位置,和小妖游魚一般的滑了出來,隨即沒命的奔逃。
才走出不到十里,以我的速度也就是眨眨眼的時間,就感覺到替身符被轟的粉碎,替身有我的一滴血,臨毀滅的那一剎那,牽連到我,好似被巨錘敲打一般,頭暈目眩,張口吐了一口鮮血,轉而卻大有空名,我從替身的眼裡看見白大哥惱恨的無奈。急忙不要命的念動流光咒,也虧得我那天請了天遊十二溪女相助,小妖到了如今也沒有異樣。
雖然跑得很快,一路上仍然我故佈疑陣,白大哥古怪的速度讓我心寒,唯恐他又追了上來。繞著福州城轉了無數的圈子,五更才敢回到了許府,半空中直接落下,見四處無人,推門進了屋裡,倒在床上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就睡的不省人事。
覺得窩囊,老子前世收妖降魔,什麼妖怪見了,無不望風而逃,如今倒好先是青州府的邪老道追得倉皇跑來福州府,沒多久又被妖怪追得像只喪家之犬,若不是我機靈,今天只怕真要死在他的手下,沒有金剛鑽絕對不再攬高難度的瓷器活了,摸了摸背後溼得透透的衣服,心裡仍然害怕不已,直到日上三竿凝雪走了進來。
我也盡了自己的力了,直接就問凝雪要不要和我一起走,不想那個小丫頭性子執拗地很,說自幼就和小姐一起長大,萬萬不能捨了小姐自己走。許府有眾多的傳言,我也不在隱瞞,把昨晚的事兜了個底給她。
聽說五通廟的神仙居然是妖怪,凝雪不由臉色蒼白,快步奔了出去,。
不多時,鸞佩聲動,凝雪頭前帶路,一個身著天青色裙裾的女子走了進來,這女子看年紀也就是十七八歲,瓜子臉,柳葉眉,一雙眼睛本來應該如柳燕穿巖,可是如今面如死灰。雙目無神,我暗歎道:“好一個絕色女子,看面相壽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