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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一心念著御風決,又關心著四周的環境,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掛念八八兒的雙眼流血,知道會怎樣?不停咒罵什麼時候才能到底。我所以選在這裡行法,原本就是要幫八八兒把窺天的責罰減到最小,哪料到還會害了他的一雙眼睛,借皇帝浩蕩的氣勢行圓光術之前,我已經用移星換斗之法,把因果轉到了帝陵,理論應該是天雷劈開帝陵才是,怎麼還會牽累到了八八兒的雙眼。
耳中只有呼呼的風聲,我的天眼在這似乎也被什麼阻隔,模模糊糊看不清楚,有心甩出一個太陽出來,可哪騰得出手去。
小忽然一聲斷喝甩開我,快速地飛了下去,和什麼東西交了手。
這邊我也已經碰到了實地,低聲問八八兒感覺如何,八八兒卻沒有回答我。耳中和小動手的好像不止一人,難聞的氣味撲鼻,我不覺運足了天眼看了過去,驚駭得發現小竟是自己在對著空氣揮舞拳腳,我的眼睛居然看不到人。
正在百思不解之時,腦後一陣風聲響處,黑暗的地宮霎時間金光閃耀,龍吟虎嘯之聲不絕於耳,匆忙中我接連後退到了一根金龍盤玉柱前,這才敢回頭去看,一條金光耀眼的金龍和一隻通體雪白的愈閃電撲在我剛才立身的位置。金龍,,我腦子霎時糾結了,這世還真的有這種東西,怎麼我都沒聽說過。金龍一雙瞪著銅鈴般的眼睛,悶聲說道:擾亂帝君沉睡者死。”
我聽得瞠目結舌,金龍說完,四隻爪子眨眼間就到了我的眼前,我張口唸了個定身咒說道:想金龍完全不受影響,依舊劈面抓來,那四隻爪子在我面前不斷放大,我慌忙使了個縮地成寸法兒,輕輕跨出一步,避開了它的爪子,肩頭卻吃他一劃,頓時血流如注。不等站穩腳跟,身後又是一陣風聲,的尾巴鞭子一般打在了我的腿,雙腳一軟,跪在地。痛徹心肺的痛疼。
我咬牙說道:“不知死活的畜牲,你們惹怒我了。”金龍哈哈大笑口吐人言道:“攪擾帝陵平靜者,你去死。”
我冷笑一聲說道:“好嘛,現在誰都敢欺負到我頭來了。今天不擒下你扒皮拆骨,我就不姓張。”嘴裡說的兇狠,心裡卻在打鼓,因為我發現這詭異的地宮居然不能施展符咒,六丁六甲天神也都被阻隔在外,從沒有這種光著身子的感覺,好不舒服。我心說不好了,只有我自己赤膊陣了。
我想起了神打,往常非常不屑這種江湖賣大力丸的用來騙人用爛了的手段,可是雲從龍、風從虎,金龍在這佔了天時地利,動起來乾脆利索,我所有的法術都用不了,那就只有這門不入流的功夫了。小打著打著就不見了蹤影。關鍵時候怎麼就靠不住,又怕他不知好歹陷入險地回不來。
我的修為自然不用茅山道士那樣焚香請神,也不用唸叨那些‘茅山寄打真神功,八大元帥顯神通,九候先生雖酒醉,亦知東西南北風’之類的咒語,心念過處,自然就拖刀化為鵝毛,鐵尺化為燈草,捲心石頭化為水,一身化為銅皮鐵骨,銅皮包三轉,鐵皮包三重了。
神打併不是說神仙身,就沒有了自己的意識,而是諸天神力盡數灌入了你的體內,你心念哪位神佛,自然就是哪位神仙身,而且銅皮鐵骨,不懼怕刀兵。所以才被大力丸的銷售商作了商業用途,那實在是太太太合適不過的了。
正文 一百三十章
金龍見我跌坐在地,肩頭鮮血淋淋,站起來的力氣似乎都沒有,以為有了便宜可佔,身形一擺帶起陣陣狂風,媽的;連兩個畜牲也要欺負我,雙手一分,左手抓住了金龍的尾巴,被我輕舒猿臂,摟頭一把抓住了腦袋,躍半空左右開弓;輪了起來,舞得興起,遠遠扔了出去。雖然前面受了傷;可神打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不管受多重的傷,只要神仙身,就有如吃了興奮劑;感覺不到疼痛。
出了口惡氣,我心裡才舒服了點,拍了拍手,走過去要攙扶八八兒;全沒在意金龍二個畜牲眼裡的得意,才走了三步;眼前景色忽然變了。
狹窄、骯髒、汙穢不堪,氣味腥臭無比,這就是我現在所處的位置;剛才明明還是在地宮裡的,遠處烏鴉呱呱亂叫,讓人聽的煩躁極了,又鋪天蓋地飛來一群沒毛的蝙蝠,鋪啦啦不顧死活;張著白森森的牙就來咬我。
中了幻術了,今生都在跟幻術的祖宗鬥法,久病成醫,最痛恨這些玩意。不以為然著說道:“區區小道,也敢在我面前賣弄,也不作勢,隨口說了聲破,眼前的一切轉眼就消失了,又回到了方才的地方。
‘咦’,怎麼不是原來的地方,我雙腳踩在一條小溪裡,金龍的吼聲依稀傳來,似乎離我越來越遠,這腳下的河水古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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