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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話,手的光華搖了幾搖,濃密的烏雲被劃得四分五裂,我又念道:地一陣狂風滔天而起,凌亂的烏雲頃刻間吹了個乾淨,太陽當空落下,輪迴道人和那李大人面色微變,看我對八八兒說道:“老八,開始,時辰到了。”
八八兒一拍頂門,神光沖天而起,他才動手,整個皇陵就開始顫抖不止,似乎有什麼東西要從地下衝出來,地底傳來陣陣哀號。輪迴道人和李大人各自護住了自己的主子,我心中默唸六甲神咒,役使六丁六甲天神去似乎要造反的亡魂,皇帝大多殉葬有強大的軍隊,不早早,是要出事情的。約摸六丁六甲神將做完一六開了工作型別全,我才猛跺了跺腳斷喝:“都給我回去。”震動的大地抖了三抖,終於平靜下來。
八八兒的神光這時候已經直入雲霄,整個皇陵的地王者之氣投入到了八八兒身,好個八八兒閉目頌念片刻,雙手一劃,半空中顯出了一幅巨大的畫面。
一萬多人被這奇景驚得不發一言,段芝泉和汪秋言更是知道事關重大,目不轉睛得看著不放,八八兒雙目低垂、無驚無喜,畫面卻開始自己動了起來。
畫面裡似乎是在議事,段芝泉在議事廳的首位端坐,嘴裡在說著什麼?不過我們卻都聽不見,汪秋言冷漠地坐在旁邊似乎不加註意正在這時候,地面又是劇烈的顫動,原來是我方才看了一眼畫面,稍微鬆懈下來,就給了他們有機可乘,看情形顯然是地底的什麼就要東西衝了出來,直奔八八兒面門撲來。八八兒雙目低垂,不為所動,輪迴道人和李大人護住了自己的主子,我心中惱恨不已,正要念六甲神咒召喚三員大將抵擋,那東西卻已經到了我的眼前,八八兒還在身後,我自然不能不管,手指往那沒有形狀的東西一點,那東西頓時不能前進一步,這邊我已經得了時間,六甲神將不用吩咐,自去把它擋了下來。那東西居然和他們鬥了個旗鼓相當。
眼見著無往不利的六甲神將不能全功,我更擔心毫無抵抗力的八八兒,咬破食指,虛空劃了道‘九天陷天符’,一手指天連叫三聲:“遠,遠念一個字,那東西就後退不少,三聲唸完,再看那東西時,似乎和我遠隔了數百里一般。我鬆了口氣,八八兒微微一笑道:“多謝你了,小北山。”
須臾間,狂風大作,眼前忽地一暗,除了八八兒段芝泉我們幾人所立之處依然是白天外,四周卻是人面不識,晝夜不分,我們像是被囚禁在一個光明的籠子裡一般,無邊的黑暗不斷襲來,壓得人心頭沉重,段芝泉和汪秋言不愧人間梟雄,對著突然的變異無動於衷,雙眼只是看著八八兒的神光畫面,畫面略微停頓了片刻,終於顯現出來,再出現的時候,卻是變了個樣,汪秋言頭戴沖天冠,身穿杏龍袍,足踩龍靴,高高坐在盤龍椅,接受文武百官三拜九叩,呼喚的聲音雖是聽不見,看口型卻能分辨,百官一起山呼萬歲、萬歲、萬萬歲,汪秋言滿面笑容,說了句什麼。
這一段沒有段芝泉的影蹤,正在段芝泉心悸之時,眼前的畫面忽然又斷了,八八兒腳踏怪異的步伐,疾走不停。
‘九天陷天符’一旦使用就不能停止,不能輕易使用,擾亂綱常是要損蔭翳的,我前翻和馬對敵時移星換斗,已經用了一次,想不到不過一個多月又要用,前翻在荒郊野外,沒有人煙,這一次卻要在萬人面前使用。心中略為遲疑了片刻,還是用了出來。這次罪孽因汪段兩人而起,罪孽反正不會記在我的頭。
黑暗中遍山兵丁竟是不聲不響,不知道是生是死,順治皇帝的陵墓裡衝出來的是個厲害角色,怕是有了陰間鬼帥的實力,見識竟是不淺,被我遠遠地送了出去不久,就強行找了回來,往我們立身的光明處衝來,陷天符號稱能天地變易,哪是這麼好對付的,這一刻,我立身的這個所在任我控制,符咒引動天星象,心中一動,就能遠遠遁開,耳邊聽得雷鼓之聲震耳欲聾,一時間寂靜的皇陵成了人間地獄。
段芝泉哪管身遭的風霜刀劍,驚呼道:“發生了什麼?發生了什麼?”八八兒的神光演示居然是汪秋言坐了龍廷,怎不讓他驚駭萬分,難不成這天下果真就要拱手讓與汪秋言。
正文 一百二十九章
段芝泉、汪秋言兩人日思想夜想,盼著早點知曉天機,早作準備,看了八八兒斷斷續續的影像心裡更加如貓抓了一般,中間斷了的一截說得什麼?自然更加迫切的想要知道?汪秋言要知道自己怎麼批龍袍做皇帝的過程,可惜如今順治皇帝陵寢中要破禁而出的東西強勢無比,我們幾人用了各種手段,依然不能阻止他出來,輪迴道人和李大人倒是還有些本事,可他倆只會關注汪秋言和段芝泉的人身安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