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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千金小姐不過如此,許夫人想著女兒,也只能暗自垂淚,坐在女兒曾經的房裡,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一頭栽在地上,也隨著女兒去了。
當晚暴雨閃電忽來,一聲聲響雷在許宅炸開,屹立上百年的老宅子塌了五成,第二天才知道砸死了許家三個兒子,踢海臉沉如水,許純良隨口許了重重的承諾,請他出手救治。踢海嘆氣說道:“氣運已終,誰也無法挽回了,趁著家裡還有些錢財,多做點善事,多為兒孫積福,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體力透支的利害,這幾天我總躺著,今晚卻忽然覺得心緒不寧,躺著躺著就覺得神思恍惚,一個影子咻地從視窗一閃不見了,鬼使神差得下了床跟了出去,門外窗臺地上趴著一隻渾身烏黑的黑貓,夜色掩映之下,若不是腦門中央有一條白毛,眯縫著成一條線的眼睛詭異的閃著綠光,我根本就發現不了,黑貓死死盯著我,忽然開口說話:“回去吧,家裡要出事了。”說完就鬼魅般不見了。
下一秒,我驚醒過來,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湧來。
張三兒厭倦了這個家,老婆沈小花整日的以淚洗面,心裡直想著不知道身在何方的兒子,老孃劉氏整天在祖宗牌位前潛心上香,多日來沒有走出香堂一步,家哪還有家的樣子。
家財潑天價的膨脹,在沈二的指引下,張三兒發現了一個神奇的世界。一進去就再也不回家了,不多久青州府的暗門子都知道了大地主張三爺的名頭,只要入了青州府,就有幫襯在城門口等著,盛情邀張三爺去散散心,看姐兒們跳舞、彈唱。往往幾天的都不回家。
此刻張三兒就躺在窯姐胭脂的酥胸上,大冬天的居然有各色鮮果陳列在案,胭脂二根纖纖玉指拈起一顆紅的發紫的葡萄,剝了皮放在了張三兒的嘴裡,張三兒咕嘟吃了下去,淫聲說道:“胭脂,你的手可真香呢。”
胭脂故作扭捏的搖了搖屁股說道:“三哥,人家不依嘛,你半天沒親,看看嘴唇都幹了呢。”
張三兒哈哈大笑,一把抓住了胭脂的兩片屁股,用力的捏了捏說道:“不知道是哪張嘴幹了呢?嘿嘿嘿。快和爺說說,爺一定餵飽了你。”
胭脂春色無邊,一抹風情衝著張三兒輕擺柔軟的腰肢吃吃笑道:“三哥,你壞呢。”說完躺在了張三兒身邊,又是一番地動山搖。事畢幽幽說道:“三哥,你早就說過要給人家贖身,到現在,還不見動靜,人家人都早已是你的了,這些日子也只接你一個客,總不見你提起這事,你沒見剛才媽媽看你都沒那麼殷勤了呢。
張三兒霸道的翻身騎在胭脂身上,憤恨道:“這個老鴇,若是再敢對你使臉子,老子就砸了這破門子,叫她上街討飯吃去。寶貝兒別急,小丑丟了,要是這時候把你領回家,我老子娘還不把我劈了,等我兒子回來,我就明媒正娶的把你娶回家可好嗎。”
胭脂偷偷撇了撇嘴心說:“你那倒黴兒子也不知道能不回來呢。”不過還是做出聽了興奮萬分的模樣,摟著張三兒的嘴就親,連說好三哥,好三哥……
連日來,沈小花不見張三兒的影子,奇怪最近並沒有什麼非辦不可的要緊事,三哥這是去了哪裡,劉氏喚來了小馬哥,小馬哥吞吞吐吐的說道:“兄弟和沈二一起說是去城裡的衙門,去了就再沒回來。”
劉氏焦急的說道:“捐啊稅啊的,咱家一直沒少交的,怎麼去了那麼多天都沒回來,別是出了什麼事吧。”
小馬哥吭哧了半天,看了看焦急的兩個人說道:“兄弟根本就不是去衙門,而是去了春秧街了。”
“你說什麼,春秧街,三兒怎麼會去那種地方。”劉氏一雙眼睛倒豎。
春秧街在青州府盡人皆知,那是最最繁華的風流街,當地人開玩笑經常說:“把你賣到春秧街去;或者等爺有錢了,天天彆著錢,去春秧街。”春秧街,男人的聖地。
劉氏氣的渾身發抖,吩咐小馬哥備馬車,要親自去青州府抓這不爭氣的東西去。倒是沈小花度量大,反過來安慰婆婆,彆氣壞了身子。
劉氏惱恨的一巴掌抽在沈小花臉上道:“沒用的貨,自己的男人也管不好,好好的給我看家,等我抓他回來,打斷他的狗腿,要是你管不住,他再去那種地方,老孃就拆了你的皮。”
淚水在沈小花眼裡打了數個滾,終於沒有出來,倔強的說道:“娘,你年紀大了,還是我去吧,小馬哥,我們走。”
劉氏在背後說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個掃帚星,自你進了門,我家就一直沒平靜,如今好好的孫子也被你們弄沒有了,真是家門不幸啊。”聲音雖然不大,可是恰恰夠馬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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