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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說道:“啥好玩的?快說。”老胡說道:“你一句一句跟著我念,心裡不要想別的。”
老胡又詭異的笑了笑,嘴裡說道:“花……花……花……花氓氓牛,犁……犁……犁……犁到頭。”我跟著唸了一遍,老胡說不對,你要一個字,一個字的念,我念了幾遍覺得好玩,又接著唸了幾遍。直到老胡打完了今天的農具,我還在唸著。老胡又說道:“你別老念這個,試著和我說話的時候,也這樣說一個字頓一頓看看。
我不知道他想幹什麼,聽了他的話點頭說好。
最後老胡告訴我說道:“醜啊,回家別跟你奶奶說是我教你念的這個,知道不。”
回到了家,還想著那傢伙叫我念的東西,正想的入神,劉氏走來說道:“乖孫子,看跑得一身汗,快來奶奶給你洗洗。”
我張嘴想不想洗,誰知道出來的卻是:“不…想洗。說完自己嚇了一跳,怎麼說話結巴起來,劉氏臉色一板說道:“你這小子,給我好好說話,小孩子家的,學什麼不好,要學結巴。”
我又試著說了一句,心裡緊張,還是說不了完整的話,我想起老胡詭異的笑,知道自己上了這個人的當,人的心裡極其容易受暗示,我一個不小心,加上前面說的又多,說話不知不覺就帶上了磕巴,劉氏見我說話這個樣子,焦急地要我再說一次,卻依然是磕磕巴巴,這下可把她急壞了。
芊芊果然是個安靜的宅女,一門心思在家裡靜坐修煉,聽說我回來了,才走了出來,見我說話這個樣子,不覺笑得直不起腰來,對我說道:“小北山,我說啊,哈哈哈,你以後可怎麼念那些害人的咒語啊。”
我一頭冷汗,劉氏猜我一下午都在鐵匠鋪,哪還不知道是老胡教得,跑過去痛罵他一頓,弄得老胡以後見我都斜著眼不理我。再也不原意給我講故事,這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倒是個小心眼,他倒是有理了。
口吃的毛病一直跟著我,每到關鍵的時候就出來搗亂,弄得我好生狼狽。被劉氏天天扭著耳朵糾正。
又是月色皎潔的夜晚,李青黃心裡被莫名的情緒牽引,偷偷回了家,腳步兒不由自主地來到了涼亭邊上,淺淺果然又在對這月光嘆氣,傷感的模樣,讓李青黃心裡一陣顫抖。好容易鼓足了勇氣,走進了涼亭,淺淺見是他,急忙行了個禮就要走,李青黃腦子不知怎的就是一混,神使鬼差地猛然拉住淺淺的手,磕磕巴巴說道:“兒媳婦,爹心裡難受,你從了爹可好嗎?”
淺淺臉色驚惶,急忙抽手,奈何她仟弱的手怎麼敵得過李青黃這種壯年男人,滿臉驚愕,眼角卻分明帶著春色,嘴裡偏又啼哭不停,泣不成聲道:“爹,你喝醉了,早點歇著吧,淺淺先回房去。”說罷掙開了李青黃,抽泣著跑進了夜色之中。
淺淺一走,渾身燥熱的李青黃瞬間清醒了過來,想起臨走淺淺委屈的哭聲,暗自惱恨自己豬油蒙了心,怎能做出了這樣的事來。惴惴不安地過了一個不眠之夜。
天色才亮,李青黃從書房裡走了出來,淺淺卻已經準備好了早飯,請他到飯堂用餐,夜裡做了虧心事,白日裡這一見著,李青黃的老臉有些赭色,李雲龍叫了聲爹,究竟自顧吃了,李青黃看了早飯,原來是一碗油潑湯麵,和幾個小菜,做得十分精緻,滿滿地一碗,李青黃哪有胃口,本來只想隨便吃兩口就算了,可誰知道筷子下去,才看到這碗麵上面是湯麵,下面卻是一把青草。
李青黃瞬間覺得頭腦一震,羞愧加著惱恨,淺淺在一邊冷冷的看著,兒子李雲龍慢條斯理的吃著飯,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不把這碗麵吃下去。
李青黃吃完了這碗麵,回去了房裡一頭栽倒,轉眼竟是死了。
正文 第八十九章
第八十九章
北野妖話
李青黃死了的訊息,當即就傳到我的耳朵,不用我動手,只是吩咐黃泉點了把火,去撩動李氏族人。其實根本不用人推,李家的族人知道當家人死了,那還不是馬上蜂擁而至,二天就把家產瓜分了個乾淨,李雲龍是個不事生產的大少爺,哪能敵得過入狼似虎得族人,如今家徒四壁。空蕩蕩的屋子裡散發著一股陰冷的氣息。
李雲龍呆呆地坐在正屋裡,乍逢家變,他似乎變得傻了。淺淺本想不聲不響的走了,可終於沒有,李雲龍慘淡地看著她說道:“虧得還有你。”
淺淺沉著臉不說話,李雲龍溫柔撫摸著她的長髮,嘴裡咒罵著,也不知道是在罵誰。淺淺幽幽地說道:“少爺,淺淺是你花一萬五千兩買回來的風塵女子,如今這個家境,你再找個人家,把我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