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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海難得還知道臉面,現在也不敢上街去招搖,因著青州府的百姓見了他,哭喊著叫活神仙,狂熱地讓他心虛,臉皮再厚也沒有面目繼續待著。‘補天湯’藥方給了我,他倒是放鬆了心情,直嚷著要回福州看看小花觀的別院。他去得瀟灑,烏喬眼圈卻紅了,見我滿臉驚疑得看她,不由面上一紅,心虛地解釋道:“這個人雖然看起來一無是處,可對人卻是非常好的,是個重諾守信的好人……我猶盯著她不放,臉蛋似乎一紅回味過來怒道:就只是這樣了,你亂想什麼呢。我‘哦’了一聲說道:“我什麼也沒說啊,你解釋個什麼勁。”
烏喬氣得臉色鐵青,轉頭拿黃泉出氣,我正色說道:“踢海看似浪蕩不羈,其實早已經勘透了世情,你還是專心自己的修煉才是真的,都已經成了鬼仙,不要胡思亂想那些個有的沒的。”
烏喬擰著脖子申辯道:“哼,誰胡思亂想了,要我修煉,還不是等我成了鬼仙,你就會多了個害人的幫手,我不管了,要是再有這樣的事,我一個女子是一定不去的。”
黃泉千年怨婦般幽怨地說道:“哎,男人、女人就是不一樣,做了鬼還這樣,想當初你就偏心,現在做得更明顯了,我要是敢說這樣的話,恐怕你就要惱得馬上就支起油鍋炸我了,做鬼好失敗,死了那麼多年還受這樣洋罪。”
光陰似箭,日月穿梭,又是一年春來到,正月十五韓江復邀我去府城看花燈,沈小花關心城裡的生意,張三兒要看熱鬧,一家子索性都去,酒樓裡反正有現成的客房,如今沈小花控制著青州府八成的糧食生意,家財更是多得讓劉氏和張三兒麻木了,劉氏嘴裡直念阿彌陀佛,稱讚沈小花能幹,張家找了能幹媳婦。張三兒除了偶爾的偷腥,見了沈小花有些抬不起頭之外,一切好像都在朝好的方面走。
韓江復非要請我們全家去他的衙門吃廣東廚子的大餐,劉氏一個北方的大娘,實在受不了南方人吃貓吃蛇吃老鼠,打死也不願意去,沈小花笑著隨了她,只帶了我和張三兒去赴宴,小妖可憐兮兮地看著我,想是也要參加,我實在不能離開他,硬著頭皮帶她見了沈小花,兩夫妻起初見了嚇了個半死,我解釋了半天,他們才慢慢的回過神,憐憫小妖無辜枉死,任由他整天隨著我瘋。
韓江復似乎和沈小花很熟悉,打過了招呼,對張三兒笑道:“小叔叔,你可是好福氣啊,娶了小嬸子這樣的好管家,又有小先生這樣的能幹兒子,青州府看似平靜,其實水深著呢,我知道你不惹事,可有些不該做的還是少做的好。”張三兒尷尬地乾笑兩聲,對著青州府城的大將軍,他總是有低人一頭得感覺。韓江復堅持叫他們小叔叔、小嬸子,他還真的不敢就以小叔叔的身份自居,沈小花糾正了幾次無果只得隨他叫去,張三兒卻對這個稱呼過敏,韓江復偏又恭敬的很每次見了都要這樣稱呼,他的身子就不自矜的哆嗦,幾年多了還是不自然。這個便宜的比自己還老的大侄子總有莫名的敬畏。
酒席上,菜色豐盛,韓江復想是很花了一番心思,和沈小花談笑風生,有金掌櫃在,我家的舉動無不在他的掌握裡,兩人不停談著生意上的問題,我思忖道:“韓江復頭腦清晰,這樣的人即使不當兵去做生意的話,也一定能做出一番局面”。
張三兒插不上一句,呆呆地悶頭吃菜,他其實不想來這,可是又想在青州府的百姓面前炫耀,硬著頭皮來了,對著韓江復卻又拘謹,吃頓飯簡直就是活受罪。沈小花心細如髮,照顧丈夫的感受,不停給他夾菜。韓江復的家眷都在北京,見狀感慨地說道:“還是你們好啊,一家子平安地在一起。”沈小花知道帶兵的將領都是這樣,舉了酒杯說道:“督軍大人,喝酒,等到天下太平了,你們也就能在一起了。”韓江復喃喃道:“天下太平,呵呵,我這輩子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這一天。”
酒宴完畢,沈小花打發我和張三兒在院子裡閒逛,她和韓江復有話要說,我雖然不管生意上的事,可也怕她吃虧,支開了張三兒,和小妖唸了隱身咒,聽他們要說些什麼。
韓江復粗豪的聲音說道:“小嬸子,今年青州府的生意虧得有你撐起來,才沒出什麼亂子,整個山東境,就屬咱們青州府做的是最好的了,這都是小嬸子你的功勞,我可是要好好謝你的。”
沈小花嫣然一笑道:“督軍大人,這是哪裡話來,小嬸子這個稱呼小女子可不敢當,我真不明白,你為什麼就因著我六歲的兒子,非得這樣叫我。這幾年要不是督軍的暗中幫忙,小花一個弱女子,怎麼能挑得起這麼重的擔子,要說謝,還是小花應該謝你才對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