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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女人們
我姓盧,單字梭。
我萬萬沒有想到,我那個只讀過一年私塾便去放養的老爹,竟然給我起了個如此響亮的名字。開始我也不知道,上了大學,在圖書館看到法國偉大思想啟蒙家和作家盧梭的《懺悔錄》時,我才對我老爹頓生感激之情。
那個我絕對欣賞的法國老盧,當年激憤之下,在那個充滿虛偽荒淫小資情調氾濫時代,寫了一部令眾生暈菜的不朽名著。今天,中國同樣也是一個充滿虛偽荒淫小資情調越演越濃的時代,我是不是也可以模仿老盧他當年厚顏無恥情真意切的樣子,把我二十多年來的淫蕩生活,也寫一寫,藉助這段回憶,讓曾和數不清的女人上過床的我,靈魂與肉體,都赤裸裸地呈現在世人的面前。
最後,我要看看到底有什麼人讀過後,敢站出來,大聲地對我說:我要比你這個虛偽、齷齪的傢伙誠實、忠貞、高尚得多!
十七歲生曰的前一天,我還象我娘新寄給我的那件她親自縫製粗布小褂一樣,是個一水沒有下過的嘎嘎新的童男。
我不但沒有見過女人全裸的身體,我還沒有和女人接過吻,甚至連女人的手都沒有碰過。但是,就在我過十七歲生曰的那天,我的童貞,卻被一個曰本女人的淫蕩奪去了。
那天是新年元旦,也是我在大學度過的第一個生曰。
比我大八歲,來自曰本北海道一家農場場主家庭的真純秀美,留學插班在我們們學年。平時彎腰謙卑的真純秀美,給我的印象很好,一個典型的小曰本良家婦女。但是,我錯了,她是實際上是個蕩婦,一個不折不扣的東洋魔女,一點也他XX的不真不純。
新年的那天,班上聯歡。喝了點酒的真純秀美請我跳舞。昏暗的燈光下,靡靡的音樂中,她用生硬的漢語對我說,她喜歡我。我的心,象只被獵人追逐的小鹿,亂竄。
她開始玩我。她用大腿故意碰我的下面,用碩大的乳房頂撞著我還稚嫩的胸膛。我的褲襠,被她撩起一個蒙古氈房。
午夜過後,她讓我送她回留學生宿舍。已經中了邪的我,欣然前往。
剛進房門,她就反扣門鎖,把我推倒在床上,扯開我的腰帶,拉開我牛仔褲的拉鎖,餓虎撲食般地把整個頭埋了上來。
慌亂中不知所措的我,感覺自己下面有股觸電的痛楚。我呻吟,我叫喊,我不停地掙扎、不停地扭動,可她全然不顧。完全失去理智的她,猛然抬起頭來,以最快的速度,抖落掉身上的衣物,赤裸著,騎在了我的身上,開始策馬賓士般地顛狂,口中不時發出怪異的我完全聽不懂得淫蕩。
很快,我就感覺到一股無法控制的激流,伴隨著她的癲狂,洶湧而來,我周身抽搐,大腿兒開始不住地亂抖,心緊縮,我感覺到我的下面在她的身體裡劇烈地抖動,那一瞬間,我象被雷電擊中一樣,身體僵挺,腦海一片空白。後來我知道,那是我射精了。
可是,真純秀美並沒有馬上放過我。她翻身下馬,張開大嘴兒,又開始吸吮我的下面。
很快,我的下面又被真純秀美用嘴撩起來。她又騎了上來。隨著她上下的癲狂,她那雙又白又大的乳房,也在不停地甩動,我聽到它們拍打在真純秀美自己胸前啪啪的響聲。突然,我感覺到真純秀美的動作頻率猛的加快,她的頭向後仰去,雙手死死地扣住我的前胸,發出一聲大叫,然後就暈倒在了我的身上。
完全被驚呆了的我,過了很久,才發覺胸部有些痛。我推開還趴在我身上渾身發軟的真純秀美,看到了我的胸部有兩片抓痕,鮮血正在一點一點的滲出。
那天晚上,異常興奮的真純秀美,變著花樣,幾乎足足折磨了我一晚上。我被她抓的渾身鮮血淋漓。第二天,我赤裸著身子,在真純秀美的床上整整昏睡了一整天。
我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就是這樣猝不及防地闖了進來,而且來勢是如此的兇悍。
我和真純秀美的性關係持續了一年,直到我大二上半學期結束她回國。
在這一年裡,我被這個東洋魔女訓練成了一個床上的高手。我幾乎掌握了所有做愛的動作和技巧。最難的是,到真純秀美要走的前四個月,我已經學會遊刃有餘地掌控射精的時間,每次都能和她一起牛喉鶯啼地衝向高潮。
這期間,我發現我的身體也開始出現了一些明顯的變化。我的大腿,我的前胸,我的雙臂,長出了一層濃密的細毛。我的下面,原來是稀稀落落,只有幾根有如沙丘上的枯草,沒想到一下子就變成了一片茂密的森林。最明顯的,是我的臉頰。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