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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好怕的？”我湊近他耳朵，低聲說，順道吹了口氣。

他臉更紅，低聲罵：“會被看見。。。。。。”拎著鞋子的手緊緊握著欄杆，青筋都出來了，“而且這裡不能盡興。。。。。。”

這時地鐵靠站，姜羽因為慣性的力量先往車開的方向倒，再向後歪。我鬆開了撐著他的腰的手，他腿軟了，再也支援不住，跌坐在我腿上。重力的緣故，蔭莖全部插進穀道深處，

“唔！——”他悶叫一聲，臉都白了，仰起脖子，張著嘴大口大口地呼吸。

蔭莖突突地脈動著，幾乎要She精了，實在是太刺激了。我定了定神，抑制住She精的衝動，伸手到前面摸索他硬挺的蔭莖，幫助他習慣。輕柔地按壓他的性器，我的目光向四面掃視，旁邊的人睡得像死豬，其他人都擠成一團，沒人發現這個角落的事。

他放鬆了，癱軟在我腿上，“快點結束。。。。。。”他低聲說，語氣不穩。

動作小心地抽動了幾十下，幅度儘量小。我感覺到他後庭在陣陣收縮，幾乎要夾斷我蔭莖的感覺，我低低地喘氣，快感傳遍全身。下一刻，Jing液噴射出來，全部射進了他的體內。同時，我握著他蔭莖的手感覺到一陣顫動，粘膩的Jing液沾了滿手。此時，他肩膀抖動，靠在我肩上的，發出了竭力掩飾的呻吟聲，車廂內嘈雜的聲音更響，別人根本不會注意到。

“好了，完事了，老孃不跟你費唇舌了，螺絲釘，拜拜！”前方正在吵架的女人突然說，我從密密麻麻的人潮看過去，是剛才那個眼冒綠光的OL，長得不錯，就是眼神不太好。

算了，反正不關我事。

到站了，我託高他的腰，將尚未變軟的蔭莖慢慢抽出來，隨著性器的拔出，他的菊門無聲無息地閉合，滲出的Jing液弄溼了我的褲子。我迅速幫他拉好褲縫的拉鍊，撥好背心的下襬，然後把我的蔭莖塞進內褲裡，拉上褲鏈。“回去再繼續。”我摸摸他的頭，他沒回答我。

人流開始往門口移動，他撐著欄杆站起來，腳步有些不穩。我沾著Jing液的手放在大衣口袋裡，另一隻手要去抱他，他用力甩開，夾緊腿走。我快步跟上，一把勾住他的腋窩，摻扶他往門口走去。他低著頭，耳朵紅透了。

“你瘋了！”他喃喃地念，“真的瘋了！”

“是你挑逗我的。”我冷冷地說，“自作自受！”

“我！——”他抬頭，狠瞪我一眼，又低下去了，“你也不應該做了全套啊。。。。。。”

“走穩一點，你這樣太丟臉了。”我說。

他猛地抬頭，兇狠地瞪我：“死老頭，是誰***把我搞成這樣的？！還射在裡面。。。。。。”

“你不是很強嗎？”我嗤笑道。他眼睛冒火：“老子要分神控制聲音，還要坐無影凳，你他媽也去試試看啊！”這時進地鐵的人魚貫而入，有人撞到他，姜羽腳步踉蹌，往一邊歪去，我忙摟住他，護在懷裡。“我操！”他回頭對那人大聲罵。

有人從背後撞過來，撞到了我的肩膀，匆匆跑走了。我想去罵他，姜羽扯著我。我哼了聲，那人站在站臺的電梯上朝這邊看，戴著頂黑色鴨舌帽，帽簷壓得很低，嘴角的笑容森冷。

到了出口，人比較少了，“揹我。”姜羽露出尖尖的虎牙，抬高下巴，有種發號施令的感覺。

我一拳揍過去：“跟誰說話吶！”

他跳著跑到我身後去，突然大叫：“崔言維，你流血了？！”

“什麼？”我轉頭問，大衣的肩膀上有一灘血，因為是黑色的，所以不太明顯。剛才嗅覺被車上的那些味道弄得麻木了，現在倒是聞到了血腥味。

姜羽撲過來，手忙腳亂地扒我的衣服，緊張地問：“死老頭，你哪裡痛？被哪隻龜蛋弄的。。。。。。”路過的人奇怪地看過來，眼看我的衣服要被他扒光了，我抓住他的頭髮，扯離我的胸口，冷冷地說：“冷靜一點，我沒事。”

回到公寓後，姜羽立刻跑到浴室去了，我脫掉大衣，準備塞進洗衣機裡，習慣性地掏口袋，從染著血跡的那邊衣袋拿出個小信封，上面歪歪扭扭地寫著“崔言維敬啟”。

裡面是一張照片，我站在醫學院的福爾馬林池子裡，摟著一具屍體，失去了面板的身體，只有暗沉的肌肉色調。大概是那時候被人偷拍了的。冷冷地看了一眼，我拿出打火機，點燃了照片。

第　31　章

我在廚房弄晚餐，冰箱裡的材料很新鮮，可以做義大利麵條和布丁。我切芫茜時姜羽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