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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顯得那麼的脆弱,你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最親愛的人和自己離去,卻不能有任何反抗的辦法,我能夠理解老六的心中的感受。
三人一路無話,悶悶不樂的回到辰洲羅公山,已是兩日之後的傍晚,來到羅公山腳,心裡卻不禁猶豫躑躅起來,離開此地才短短几日的時間,卻彷佛有種已隔三秋之感。
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看著飄揚在夕陽中的杏黃旗,那旗上用血紅硃砂寫著的‘祝尤科’三個字,此時在霞光中,竟是那麼的奪目,不知師傅是否還安好?四弟和小翠這時又在忙些什麼呢?
三人頓了頓,這才邁開腳步往祝尤科走去。一進店門,只覺得店內異常的安靜,沒有一絲的動靜,心裡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產生,換成以往的話,四弟和小翠早就高興的迎出門來了。
“難道在我們離開之後,這裡發生什麼了事情?”我在心裡驚道。
六弟好像也察覺到了店內的異常情況,‘嘡啷’一聲便從背後抽出鬼頭大刀,跟在我身後悄悄的向裡間探去。
搜遍了所有房間,卻沒有看到一個人影,就連我師傅也不在房內,心裡不由得擔心急躁起來,如果他們真的出了什麼事情,自己能做的或許就只有發狂暴走了。
“冷靜,冷靜,大哥,此時切莫急躁,先仔細的檢視一下屋內的情況,或許能夠發現什麼遺留下來的痕跡。”六弟一反常態,勸誡我說。
我點點頭,強壓住心裡的悲痛與急躁,用手摸了摸身旁的桌椅,灰塵不是很厚,看來他們離開這裡還沒有幾天,來到屋外,依然是不見人影,想到這活生生幾個人竟然不知去向,更何況師傅還是帶咒之軀,怎能禁得住折騰,後背已是冒出了一股涼颼颼的感覺。
三人不安的返至屋內,焦慮萬分中也顧不上點燈吃飯,心頭有如斷線的風箏一般,找不到一絲著落。
“大哥,四哥的身手不弱,我看這屋內沒有任何打鬥反抗的痕跡,什麼人有這麼大的本事竟然能如此輕易的把他們虜走呢?難道是四哥那晚看到的兩個穿黑袍的神秘人所為?”六弟疑道。
“我看不像,如果是他們想要這麼做,他們當晚可能就動手了,而且從四弟口中的說法來看,他們關切的物件好像只有我師父,對四弟和小翠並不會有什麼興趣。”我搖搖頭,否定了六弟的說法。
“那麼師傅、四弟和小翠他們人呢?到底去了什麼地方。”勾靈急了,哽咽著嗓門大聲的喝問道。
“靈妹,你先不要激動,好好穩定下情緒,你是最善於追蹤的人,現在只能靠你了。”此時竟然忘記了自己老婆的本領絕技,當下不禁猛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趕緊示意勾靈不要激動,穩定情緒,冷靜下來之後再說。
勾靈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不住的用鼻子在周圍嗅探著,聞了良久,突然奇怪的說:“鬼道哥哥,屋內有淡淡的火藥味道,而且好像來人不少。”
“火藥味道?難道來人都是帶槍之人?”我驚道。
“嗯,雖然眼下不能確定,但是至少可以這麼去懷疑。”勾靈臉上透著疑慮。
“四弟定是被來人突襲包圍,這才喪失了反抗能力?老六,把燈點上,我們仔細的商量商量。”我緊皺眉頭,吩咐老六道。
點上燈後,屋內已是大亮,正想坐到凳上,突然,勾靈指著櫃檯下的縫隙說:“鬼道哥哥,六弟,你們快看,那裡好像有封信。”
聽到勾靈的喊聲,我連忙走過去,果然有封信落在了櫃檯下,拆開一看,大驚,只見信中寫道:“鬼道長,你的兄弟和師傅,我已經請他們到我的軍營裡做客去了。你那文縐縐的兄弟,還真讓我費了好大的勁才請動,不過你放心,我會好吃好喝的招待他們,你的師傅我自然也會悉心照顧,絕對不敢怠慢了他老人家。
我知道你的規矩,不給政府賣命出力,所以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希望你看信後能夠速速的到城裡的軍營裡來,辰洲團防朱團長留。”
信紙有點受潮,之初肯定放在顯眼的櫃檯上,估計因為風吹的緣故,這才掉進了櫃檯後的縫隙裡。看樣子,四弟他們果然出事情了。
對於那城裡的朱團長,倒是略知一二,此人乃是鎮守我們湘西的民防團總,平時沒和他打過交道,所以關於他的底細卻是瞭解不多,據本地人傳來的說法,他為人還不錯,平日裡並沒有什麼擾民之事,相反還為百姓出力,做過剿匪的義舉,但此人對暴亂之事卻一點也不手軟,曾經在鎮壓湘西某年的暴亂中,毫不留情的便槍決了五百多人。
可是他怎能如此胡來,竟然把我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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