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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寺的那天起,就沒有問過我關於大哥他們的情況,偶爾看到他站在大雄寶殿的石階上望著夕陽呆呆的出神,眼神裡充滿了惆悵,或許,這個時候他才有閒暇去仔細的咀嚼那些屬於我們的往事。
時間過的很快,出家已經三年了,在這三年內我無時無刻都沒有忘記五弟死時的樣子,緊緊的抱著三弟的屍體,那樣的堅定,那樣的執著。
經常可以聽到他們問五弟你倒鬥弄到的財寶無數,幾輩子都用之不盡,為何還要如此冒著生命危險去繼續倒鬥?
這是五弟的秘密,除了我誰也不能體會到五弟的苦心,包括大哥在內。
我很想告訴大哥他們,但五弟對我說過要給他保守秘密,那是我曾經答應過他的事情。
其實大家都不知道五弟倒鬥得來的錢財,大部分都被他用在了賑濟黃河決堤後的災民身上,五弟說這是他的人生價值。
我也笑過他傻,笑過他呆,對於我的取笑,五弟從來都是用發自內心的感嘆對我說:“二哥,我覺得我做的事情不是傻事。”
“是啊,他做的事情的確不是傻事,與他相比,我的所為又算的上什麼呢?我只能給他幫忙,能做的也就是利用風水定穴而已。”站在養心殿前,我禁不住搖頭嘆道。
“空明,你在那裡想什麼呢?”慧遠大師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我身後。
“沒想什麼啊,師傅。”我極力的想掩飾住自己的心事。
師傅微笑著把我拉出養心殿,問道:“空明啊,你入寺多久了?”
“三年了。”我有點疑惑,不知道師傅怎麼問我這樣的問題。
“三年了,時間過的很快啊,你當初說入寺來參禪,不知道你在這三年裡面可否參透了什麼沒有呢?”
見我搖頭,慧遠大師繼續說道:“昔日寒山問拾得說‘世間有人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騙我,如何處置?’空明,換成是你該怎麼做呢?”
這個問題很簡單,對我來說,我用手摸了摸光頭,答道:“能忍則忍,不能忍則無須再忍。”
“拾得說忍他、讓他、避他、由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過幾年你且看他。”師傅笑著說道。
想到五弟,我突然明白了這句禪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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