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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家討口茶喝。”
“我去給你拿瓶水。”余文波這話就是沒有請他進來的意思,可他顯然不識趣,也不需要別人請,自己就跟在他身後進來大喇喇的在沙發上落了坐。
余文波壓住不快,去廚房冰箱裡取了瓶水出來,卻見他拿著那筆帽在端詳,面色不覺一滯。那明明是個筆帽,為什麼之前他會看成彈殼?好吧,筆帽就筆帽,至少證明漢斯平安無事,真好,不是嗎?
他臉上浮起絲苦笑,將水遞給老康,看著他擰開蓋喝了口,心才放下來,他真擔心自己病入膏肓,人家要水,結果他將別的誤看成水給人拿了來。筆帽都能看成彈殼,他還有什麼不會看錯?
“老弟站著幹嘛?坐啊,來來,快坐。”老康反客為主招呼起他。
余文波在他斜對角的沙發上坐了,心裡尋思著找個什麼藉口逐客,雖說他現在不得不接受自己是患者的身份,不再懷疑任何人。可他對老康原本就不感冒,此刻也沒心情去待客,更何況還是個厚臉皮的傢伙。
俗話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傢伙接近自己的目的是什麼?又打的什麼主意?余文波心裡這麼想著,一雙眼就不覺探究地看向老康。
048 不見漢斯
“老弟是幾時回來的?”迎著他目光老康咬著菸嘴問道。
幾時回來用得著向你彙報嗎?未免管得太寬,余文波心下不悅,正欲藉口身體不適下逐客令之際憶柔打來電話。
“Aaron,你還好嗎?之前我正忙著,你從沒在我工作時間打來電話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好,我馬上過來。”余文波答非所問道。
“什麼?你過來?Aaron,你剛是說來我公司?”
“我知道那地方,放心,我換下衣服就來。”
“嗯?Aaron……”
不等憶柔說完余文波就掐了線,他故意說得很大聲,他想老康該聽見,這回總會識相不用他開口往外攆了吧?果然,他換好衣服從臥室出來老康就自動起身,徐徐噴出口煙霧,慢悠悠地說:“即然老弟有事外出我就不打擾了,改日我再請老弟好好喝一杯。”
“水,你拿去吧。”說是來討水喝,一瓶水喝上一口卻擱下了,余文波越發懷疑他接近自己的動機,像送瘟神一般將他打發走了。
合上大門,余文波回房給憶柔掛去電話解釋一番後脫去外衣躺在床上,瞪著天花板想著老康究竟抱有什麼目的?想著想著就想到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連串事件,越琢磨越糊塗,他又下床去客廳玻璃茶几上取來筆帽,拿在手裡細細看著,怎麼看都是筆帽,為什麼之前竟會看成彈殼呢?
這太可怕了,他越想越覺心灰意冷,只覺自己一生實在坎坷,父母早亡,一直過得窮困潦倒,好不容易時來運轉行了大運,可卻莫名成了精神患者,看來他終歸是個窮命,竟無福消受富貴,這樣下去遲早會精神崩潰。
晚上憶柔回來,見他面色蒼白,神情陰鬱,躺在床上不知在想什麼想得入神,連她推門進來似乎都未察覺。換好衣服,她稍猶豫會,過去在床頭坐了,試探地問道:“Aaron,你看去好像有心事,能和我說說嗎?”
她問了三遍,余文波才醒過神,他默默看著憶柔,心如亂麻,如果憶柔知道他真患有精神分裂會不會離他而去?暗暗嘆口氣,他說:“沒什麼,我只是覺得有點累。”
憶柔想說什麼,卻又咽了回去。
夜裡余文波輾轉難眠,迷迷糊糊睡去不到兩小時又醒來,睜眼躺在床上出會神,他輕手輕腳下床來到書房。往窗外看去,什麼也沒有,四下一片寂靜,盯著漢斯昨夜倒地之處,他怎麼也難相信昨夜衝出家門那一幕出自幻覺。
捱到天矇矇亮,他洗漱之後即下樓往斯坦利公園去了。
斯坦利公園的環島道路是遊人散步和腳踏車愛好者的天堂,在兩側景色優美的道路上,還時可見到滑輪好手的身姿。以往余文波清晨來此,總喜歡緩步而行,今日卻沒那興致,因心中掛念漢斯,他匆匆來到素日和漢斯會面之所。
公園行人漸漸多起來,往日只要不颳風下雨,余文波總能在這等到漢斯。然而這會他左等不見他,右等也不見他,不由焦躁起來。
049 問問即知
等不到漢斯,余文波決定去上次遇見他的地方碰碰運氣,可偌大的城市要想找尋一個流浪漢的足跡談何容易?他包輛小車轉遍大街小巷也沒瞧見漢斯蹤影。找不到漢斯,他心急如焚,夜夜失眠,連著大半月每天天剛矇矇亮就先跑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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