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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殺掉我全家的兇徒沒有一絲憤恨,居然崇拜的厲害,還想什麼也不顧的追隨了去。。。。。。。
我衝還在猶豫的那傢伙風騷一笑,這個機會是我的。見我起身,那幫跟班明顯大鬆一口氣。我不無遺憾的琢磨著,你們運氣好的很啊。
跟著主人後才發現,這個與我同年的少年並不如傳聞的那樣孱弱。當你以為他是平和的白鶴,誰知他卻是那狡黠的狐狸,些許的放鬆興許就會萬劫不復。這種奇怪的認知並不影響我對他的忠誠,並且連帶而出的卻是那久違的興奮。他不願殺人,並不是那可笑的什麼慈悲,而是若要這人不值得死,他不屑理睬,若然此人的的確確該死,他縱有千萬種死法可以解決,卻仍讓他活著,痛不欲生的活著,直到這人終於決定改過自新,他會非常好脾氣非常和藹慈善的問他
“後悔了麼?”
“是,悔了。”
“是不是晚了?”
“是,但是我願窮我一生彌補。”
“那你一定已經知道你錯在了哪裡。”
“是,殺人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只能把傷痛撕裂的越大。”
“嗯。。。。你確然已經懂得了。只是,你還未對你的所作付出代價。”
“代價?我這麼久的悔悟痛苦還不算代價麼?”
“你的代價對於死者一錢不值。”
“你。。。。。。什麼意思?想怎麼樣?”
“呵呵,我不想怎樣,只不過你該親自向人家道歉才對。”
“去靈位前懺悔?我已經悄悄去過了。”
“不,去地獄。”
“為什麼?。。。我,我已經悔過自新了!”
“呵呵,魅。。”
“在~~”
“送他去吧。”
“你。。。你們。。。。你說過,殺人解決不了問題!!”
“我不是在解決問題,我只不過是在做個了結罷了。”
“哈,主子。。。他可比我話還多呢。”我薄薄的柳葉刀輕盈的劃過他的喉嚨,不太深也不太淺,不太輕也不太重。只是剛好他的意識可以清醒的感受到自己的血液乾涸枯竭。。。然後,死亡。
“這次控制很好,血沒有濺在衣服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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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主子說的嘛,我的刀法是快打的路子,最完美的莫過於‘刀身劃過只見紅色的細痕,半晌,血液才會噴薄而出’,那時候我們早就躲遠些了,即使傷在脖頸這種血流旺盛的地方,也不會弄髒衣服了。全聽主子教誨呀。”我笑得詐媚,他不過是淡淡笑笑“只不過魅還是喜歡那種親自感受血液噴射而出的激|情噢。。。生命最後的激|情~”他搖搖頭似是無可奈何的很,走了開去。我也快步追上。。卻隱沒在樹林裡,遠遠望去,還是他一個人孤影單行的飄然。
記得那年主子和林場的少爺們回家過中秋,百無聊賴的又回到這個記憶不甚美妙的白府。曾經我是那無跡可尋的影,咳,雖然現在也是。不過我還是玩了個花樣,裝扮成貼身小廝混進主廳。這種平日無事的玩樂主子多不會計較,也只是笑笑,不甚在意。只是那個真正的小廝似乎對我頗多意見,暗恨我搶了他的差事,因為有我,主子平日裡已經少用人服侍,我能插上手的就都幫忙了。怎麼說我兩個這輩子的關係,可比那親兄弟還值得信任呢。我衝這小廝呲呲白牙,我鬱悶的發現這傢伙並不怕我還白了我一眼?不禁聯想到,我若伸手掐住他脖子縮緊的一瞬間。。。。再這樣笑,他會不會後悔了呢?正當打著鬼主意,主子叫我“魅。”我深深舌頭,整整帽子不再胡鬧,這是主子在警告我呢。
幾乎打著哈欠,看著各種小幼女的表演,這場給白家大少爺的相親宴啊。。。。無聊透頂。在我快睡著了的時候身前走過一個粉白色的小小身影,頓時香甜自身邊劃過,不禁精神一振,又見她似模似樣的擺好造型,素手附在琴絃上。。。稚嫩的臉蛋卻擺起大人般的神情,不禁很想捧腹。後又聽她唱到“秋風清,秋月明,落葉聚還散,寒鴉棲復驚,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不禁有些呆住,此時此景,這樣的清亮的聲音訴說著這樣的柔腸。。。不禁細細打量這女孩的面容,巴掌大的清秀臉蛋紅撲撲的,大大的秋水眸子眼波盪漾,小小的櫻唇粉嫩晶亮,最引人注意的卻是那種混合的成熟與幼稚的氣韻,明明就是一個半大孩子,只是走路說話的姿態那麼篤定,唱歌的表情居然含著情意?這個不是絕美,卻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女孩有點意思~~不禁向主子瞟去,也不知是誰家的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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