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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不抽菸。
“東叔,給我安排個包廂。”李娟道。
“好的,你們先去愛晚亭,我馬上叫服務員過去替你們點菜。”叫東叔的人說完就進去了。
愛晚亭不是一個亭,只是一個包廂,更準確地說是一個不足十平方米的小房間。
我們才坐下來不久,一個長得還算俊俏的女服務員就走了進來,看樣子只有十六七歲,唇紅齒白,她看了我們一眼,忙道:“娟姐,如玉姐,你們都來了啊,好久沒有見你們了。”
“依萍,我們也好久沒見到你了啊,生意還不錯吧!”如玉道。
“這兩個月你們學校放假,生意不是很好,不過這幾時天你們學校的學生都陸陸續續地回來了,可把我們忙壞了。”依萍道。
她看了我一眼,然後笑道:“娟姐,你終於肯把你的男朋友帶來了啊,你不是說你沒有嗎?”
“不要亂說!”他可是大一的新生,今天才來的。和我一個地方的,所以請他來一起吃頓飯。”李娟忙道,但我看得出她並沒有責備依萍的意思,內心微微感到有些興奮。
“哦,知道了,這位帥哥只是娟姐的老鄉。”看她笑得這麼陰陰的,誰都知道她是話裡有話。
她接著把一個選單放在我的面前,“帥哥,點菜吧!你可要狠狠是宰娟姐一筆喲,據我所知,你是她私下裡請的第一個異性的人吃飯。”
依萍的話讓人聽來有些不是滋味,我看了一下菜譜,這上面大多都是我們四川的菜,我點了一道辣子雞,便把菜譜給瞭解旁邊的李娟,她看都有沒看,便要了一份螞蟻上樹,魚香肉絲和酸菜魚,這幾樣都是她們愛吃的,同時也是我愛吃的菜的一部份。
依萍看了一下選單,“你們要酒不?”
“來五瓶雪花吧!”李娟道。
“這裡有雪花嗎?”我問道,雪花啤酒是我們那裡生產的,味道少了白灑的辛辣,多了一些其它啤酒的清淡。我特別喜歡,今天中午我們幾個兄弟喝酒時我問那服務員她說沒聽說過這種酒,我當時差點吐血,沒想到這裡有。
“整個藍海賣這種灑酒的只有三家,一是中國城,第二家就是黃金海崖大酒店,第三家就是這裡了。”李娟道。
“中國城?是什麼地方?”我問道。
“你不知道?”李娟有些驚訝。
“這有什麼奇怪的,我今天才來啊,連學校都沒轉完,當然不知道這些東西了。”我一臉不在乎地道。
“中國城就在你們公寓旁邊啊!”如玉也道,“一出你們公寓的大門就可以看到啊!”
“啊!”我有些汗顏,看來我以為走路一定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了。
“阿娟,你不能再喝了,你已經醉了。”看著滿臉通紅,開始有些胡說八道的李娟,如玉小聲地說道。
李娟舉起杯,大聲道:“我沒醉,來,覺,我們再乾一杯。“
我看了李娟一眼,她對我微微地搖了搖頭。
“要是你今天不陪我好好地喝一場,從今以後,我們就行同陌路,你不認識我,我也不知道你。”李娟有些含糊不清,但我可不敢把她剛剛說的話當作醉話。
我舉起酒杯,同她磁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我從來沒看阿娟喝這麼多的酒,以前雖然為了應酬也要喝,但她最多的一次也只喝了三杯,今天她竟然喝了四瓶了。”張青霞道。
“該不會是因為她把自己壓抑得太久了,難得今天有這麼好的機會吧,當然想來個一醉解千愁。”我給如玉和張青霞滿上,又給我和李娟倒滿。
“我可不能再喝了,不然我就要倒下了。”張青霞說道。
如玉看著我,讓我有些不自在。“怎麼,我臉上有東西嗎?”
“沒有,但是我懷疑我們還是不是李娟的姐妹了,相處這麼多年了,還沒有你們一天瞭解得深,也許這就是緣份吧!”如玉道。
“其實,我們也知道她心裡很壓抑,我們想幫她舒緩一下,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張青霞道。
“哦,怎麼回事?”
張青霞看了解如玉一眼,才道:“如玉,我說了,你不會怪我多事吧!”
“怎麼會?”如玉道,“李娟是我最好的姐妹,我也不想她不高興。”
原來,在上學期的時候,學校突然冒出了一個黑道組織——青竹幫,青竹幫成立雖然不久,但是順者昌,逆者捱打,所以很快就發展到了五百多人,大幫主盧鵬,是大三體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