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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人,這些遭遇,早該叫她習慣這些痛苦了。
如今碰到他,也讓她明白,她對感情也不該有多少奢求。
秋去冬來,穆戎又要入京了,他是皇上最疼的兒子,故而幾乎每年過年,他都要回去京都,但這次,他居然要帶姜蕙一起去,她多少有些驚訝,問桂枝:“你沒有聽錯?”
桂枝道:“沒有,殿下就是這麼吩咐的,還讓奴婢多帶些衣服呢,說京都冷。”
那麼遙遠的路途,來回兩個月,殿下居然還要帶著她,可見有多寵愛。
可偏生她好像沒有察覺,在她嘴裡,再也聽不見她提穆戎了。
這兩人的事,桂枝還真有些難以瞭解,反正對姜蕙,穆戎是比對沈寄柔好多了。
經歷過香囊一事,還能對她那麼有耐心。
桂枝有些發愁,她欠了那人天大的人情,到底怎麼還呢?
過得幾日,他們就上路了。
因離得遠,須得坐馬車,姜蕙穿著狐裘出來,剛剛要踏上去,何遠過來道:“殿下吩咐,讓你坐那兒去。”
跟他一輛馬車?
姜蕙心裡咯噔一聲,一點兒不想去。
兩個人不說話,難道不尷尬嗎?
可也不能不去。
當她踏上馬車時,感覺到一股暖意,他坐的車果然豪華多了,腳下鋪著厚厚的毛氈,角落裡還放著一個炭盆,銀絲炭一點菸都沒有,但有些味道,故而車窗開了一半。
她行了一禮,坐在旁邊。
穆戎看她一眼,淡淡道:“坐那麼遠做什麼?”
不管如何,她還是他妾侍。
姜蕙只得挪過來一點兒。
他便沒有再說話。
馬車疾馳著,有些顛簸,幸好有軟墊,也不是很疼,不過久了,她還是有些吃不消,眼見她微微動了好幾次,他把她抱在自己腿上:“這樣是不是好一點。”
肉墊比起軟墊是有彈性多了,姜蕙臉有些紅:“就怕壓到殿下。”
他微微笑了笑:“無妨,你也不重。”
說話的時候,手把她耳邊一溜長髮別在耳後,見到小巧的耳朵,他還摸了一下。
姜蕙耳朵就有點兒燙。
二人都不知道親熱過多少回了,她哪些地方敏感,他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這些都是她忍不住的反應。穆戎湊過去親了親,把她耳垂含在嘴裡,她身子猛地一顫,輕聲道:“殿下,您饒了我。”
在這兒可怎麼收拾。
她帶了些嬌嗔,穆戎停了下來。
“你還沒去過京都罷?”他問。
她點點頭:“太遠了,奴婢家在鄠縣。”
“鄠縣本王不曾去過,到底是什麼樣子?”
想起家鄉,姜蕙聲音都溫柔了一些:“很是漂亮的,有點兒像江南水鄉,河流特別多,一到夏天,兩邊的蘆葦都長起來,藏了好些野鴨子,那時候,打漁的人也多。”
男孩兒都下水遊玩,她們小姑娘在河邊看漁船。
美好的記憶也好像長河,緩緩流過。
可到後來,她就哽咽了,無法再說下去。
穆戎知道她家裡遭逢大難,聽何遠說是被周王謀反案牽連,過去了這麼些年,如今要再查起來,憑他的身份並不合適。他伸手擁緊她,她這回聽話的依偎在他懷裡。
也許是回不到過去了。
可現在,也還不錯。
只要她留在自己身邊就好。
這段時間,二人的關係稍稍有了些修補,姜蕙比以前話多了些,但還是很有分寸。
眼看入了京城,她透過視窗往外看,像是看到一個新的世界,比鄠縣不知道熱鬧多少,比宋州也是,她笑道:“要是能出去玩玩就好了。”
自言自語,也沒有同他說。
可聽得出來,她很是嚮往。
穆戎心道,等到空閒時,帶她出去玩一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但是他也沒有說。
馬車一直到宮門才停下了,姜蕙與他下了馬車,憑她的身份是不能坐轎子的,只能隨著宮人走過去。路上,宮人就有些奇怪她的身份,說是奴婢,可看穿著一點兒也不像,裙衫用料很是講究,首飾也華貴,聽說還是跟穆戎坐一輛車過來的,莫非是什麼寵妾?
可也沒有膽子問。
穆戎的人,她們誰也不敢得罪。
姜蕙被領到一處院子裡暫時歇息,宮人道:“有什麼要的,儘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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