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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可曾發現什麼?”
此時禁軍統領也來了,行一禮道:“回三殿下,還不曾,追至東門的時候,人不見了。”
“宮門可關了?”
“一早關了。”
穆戎思忖片刻,本想要說什麼,但終究沒提,擺擺手道:“你們繼續搜尋。”
等到統領一走,他輕聲吩咐何遠:“恐怕宮中有內應,一早便準備好的,今次怕是不會有結果,你派人立刻去見盧南星,細細問下當時的情況,叫他加派人手守在城門口。”
若是他沒料錯的話,可能刺客已經出宮了。
何遠忙去吩咐心腹。
這時,統領返回來,手裡拿著一封信:“三殿下,這是護衛此前在牆角搜到的信。”
穆戎伸手接了,他開啟信,看了一眼。
半響與統領道:“你先退下罷。”
他轉過身,拉住姜蕙,力氣有些大,握得她手生疼。
她差點沒叫出來。
他忽然又放開手,在她耳邊輕聲道:“這信是寫給你的。”
他拉住她,與她走到另處僻靜的地方,把信拿給她看:“雖然沒明確提你名字,可信中稱呼王妃,”他嗤笑一聲,“宮中現在有好幾位王妃,除了你,二嫂,還有幾位皇叔的妻子。可卻只有你,你的身上流淌了魏國人的血脈!”
姜蕙渾身一震,脫口道:“我不是。”
她絕不是魏國人的細作。
不等她再說,穆戎道:“本王知道,不然還給你看什麼信。”
不用說,這定是誣陷。
他這妻子雖然會做些預示的夢,有時候神神秘秘的,但還不至於那麼傻要去復興魏國,但到底是誰要陷害她?
是衛鈴蘭?
她來得那麼巧,正好擋了射向他的箭。
確實是有些詭異。
而且他這妻子還口口聲聲說衛鈴蘭要嫁給他,不擇手段。
他頭微微一側,看著姜蕙:“你定是隱瞞了本王一些事,但現在本王沒空罰你,這信若是被旁人看見,你此刻定是要被抓了,還落個通敵叛國的罪名,便是本王救你也有些棘手。你說這信,該怎麼辦?”
“毀了?”姜蕙道,“反正還沒人看見。”
“那一會兒齊統領上奏父皇,問本王要信又該如何?”
“這……”姜蕙眼睛一轉,“我有辦法,殿下帶我去有筆墨紙硯的地方,快些!”
穆戎原只是逗她,但此刻倒真想看她有什麼法子了,當下便領她去到乾西二所,他原先住的地方。
姜蕙拿了一張宣紙,用筆沾了墨,隨意寫了幾個稀奇古怪的符號,有圓的,有方的,有彎彎的線條,穆戎看得一頭霧水,這寫得到底是什麼啊?看著也不像魏國的字。
“便是什麼都不像才好,這是暗號!就是叫人看不懂。”姜蕙寫完,把宣紙放在嘴邊吹啊吹的。
瞧著傻乎乎的很,穆戎皺起眉,一把搶過來:“小心把口水吹上面,放在外頭通風口一會兒就幹了。”
他把原先的信拿火燒了。
何遠道:“殿下,該去見皇上了,不能停留太久。”
雖說穆戎是被行刺的人,一般絕不會有人懷疑到他身上,但一直不出現總是不妥當的。
穆戎便把剛才姜蕙寫的信裝在信封裡。
二人即刻前往正殿。
太醫院裡,此刻聚集了醫術最好的三位太醫,都是皇太后請來的,而皇太后本人也在太醫院,滿臉焦急。
衛鈴蘭畢竟是她親眼看著長大的姑娘,不可謂不疼,如今見她還為救自己的孫兒,差點連命都沒有,自然更是心疼了,與吳太醫道:“一定得救好她!”
吳太醫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寬慰道:“回太后娘娘,幸好來得及時,倒無大礙,只是這箭傷了經脈,恐怕二姑娘這手是不太靈便了。”
“不太靈便是什麼意思?”皇太后心頭一沉,“難道是不能用了。”
吳太醫沉默會兒:“治好了,多加保養,還是會慢慢好轉的,幸好是左手。”
皇太后更是痛心,倒是後悔自己不曾答應衛鈴蘭,把她嫁給穆戎。
原來這二人竟有這等緣分。
如今可怎麼辦?
若是手真傷了,誰娶她呢?
可穆戎也已經娶妻了。
一管藥從口中灌下去,衛鈴蘭恢復了點兒神智,她睜開眼睛,頭一個就朝四處看,可除了見到太子擔憂的神色,見到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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