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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透出幾分冷豔來。
穆戎收了手:“回府裡再玩你。”
姜蕙暗地裡啐他一口。
他打馬回來,聽說第三輪是吳將軍射斷了柳枝,前往賀喜兩句。
皇上盡興了,也很高興,賜下宴席與那些將軍。
眾人陸續去坤寧宮,皇太后不再湊熱鬧,與小輩們說得幾句,便回慈心宮了,太子妃的肚子如今大的很了,有些累,也回了東宮,剩下的沒幾個人。
姜蕙便與富安王妃,永寧公主在一處閒談。
穆戎走到外面,看見不遠處,執筆太監張壽正與太子說話,也不知說了什麼,張壽拱手,太子卻搖頭,好似也沒有多少耐心,轉身往旁處去了,張壽立在原處,很有些失望的樣子。
他覺得奇怪。
見他立著不動,旁邊一個小黃門叫劉宏福的,想一想,鼓起勇氣上去道:“昨兒張公公的侄兒闖禍被蔣大人抓了,張公公向皇上求情,皇上左右為難,大概張公公也是無可奈何。”
所以想請太子援手?
穆戎看一眼劉宏福,年輕人生得眉清目秀,一雙眼眸亮閃閃的很是機敏,他問道:“他侄兒闖什麼禍事了?”
他沒記錯的話,張壽的侄子在禁軍當差。
“放班的時候,喝醉酒打人,不小心把人打死了。”那是要砍頭的。
穆戎唔了一聲,沒再說話。
劉宏福識趣的退到一邊。
這些小黃門在宮中待久了,一個個都是有自己的小算盤的,別看太子如今是太子,可以後不好說,是以好些人坐在牆頭上,一會兒東晃晃,一會兒西晃晃的。
都不是本分的人。
可不本分,對他沒有壞處。
穆戎叫來何遠:“你派人去查查張壽的侄兒打死什麼人了。”
何遠應了一聲。
到得下午,他才來與穆戎說,這會兒都用過午膳了,穆戎正跟姜蕙要上轎回王府。
他讓姜蕙先上去,與何遠立在旁邊說話。
“也是個潑皮,兩人一語不合就打了,真要論起來,難說對錯。不過蔣大人嘛,殿下也知,他女婿前年吃了癟,被張壽擺了一道,被降職了,蔣大人是為女婿出口氣呢,抓著這事兒不放。又是刑部的事情,張壽插不了手,正巧皇上看蔣大人也是老資歷的,不肯幫……”何遠頓一頓,“莫非殿下想出手?”
穆戎淡淡道:“蔣原治跟張壽,不過半斤對八兩,蔣原治利用職權犯得事兒還少?要不是有劉大人護著,早貶官了,父皇還不是看劉大人的臉面?”
當然,他這父皇本來也嫌少管事兒,都是劉大人在管呢。
不是說劉大人權傾朝野便無法無天,事實上,越國也多虧得他與其他幾位重臣,才能得以繁榮。
可劉大人也總是個人,包庇些自個兒親信,也是常有的。
這蔣大人便是其中之一。
如今自己女婿被太監弄倒了,他當然不甘。
何遠詢問:“那殿下的意思是……”
“你去見周知恭,他有法子把張壽的侄兒弄出來。”
周知恭雖然也是穆戎的隨從,可不像何遠,他是經常看不到人的,何遠知道他暗地裡定是做了不少事兒,因王府好些暗衛都是歸周知恭管。他神龍見首不見尾,有時候遇到,也是神神秘秘的。
可不像他,尋常只負責穆戎的安全。
何遠領命,暗道,劉大人今年七十三了,聽說身體也是一年不如一年,又有幾年好活?等到他一倒,蒼天大樹沒了,蔣大人還依靠誰?
可張壽還年輕呢,不止得皇太后的信任,也是伴著皇帝長大的,在朝中也有不少左臂右膀。
這是一股新的勢力。
自家主子是想讓張壽欠個人情。
他明白了,快步走了。
穆戎這才上轎。
姜蕙剛才正貼著窗聽他們說話,幾次聽到張壽,她記起來了,張壽是那個大太監,皇上後來身體不好了,事情全是交給他處理的。她那時候跟著穆戎來京城,住在宮裡不怎麼出門,也常聽到這張大太監的名號呢。
原來穆戎是與他有這份淵源的。
看到他上來,她又坐直身子。
轎子慢慢抬著走了。
到得街上,只聽外頭熱鬧紛紛,今兒是端午節,各家各戶用過飯,好些都出來玩樂,她忍不住掀開車簾,只見路上有耍雜耍的,有賣粽子的,有賣符文的,有賣水果的,一個個吆喝起來,此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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