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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得叫他開個方子預防一下,畢竟是大冬天!”
兒子救人,作母親的自然高興,卻又難免心疼。
姜辭笑道:“孩兒無事,當時是有些冷,不過換上乾衣服就好了。”
等到大夫看過,姜辭正喝藥,姜蕙來了。
“哥哥,是你救了沈姑娘罷?”
“總是瞞不過你。”姜辭喝光了藥道,“是我救的。”
姜蕙坐在他旁邊嘆了口氣:“那倒是幸好呢,不能叫她白白死了,這個傻姑娘。”
姜辭想到在水中抓住沈寄柔時,她的反應,她當時哭著叫他放手,說不想活了,現在定是誰也不肯信她,那張臉蒼白痛苦,叫人看著揪心,人也瘦的很,他一隻手抱住她,只覺分量也無。
姑娘家,承受這樣的事情,委實可憐。
可也不知說什麼。
好一會兒,他道:“你既然關心她,得空多去看看她罷。”
“我也這麼想,只可恨不知誰暗地裡寫了那詩。”姜蕙看著姜辭,“哥哥可發現了,女兒家比起男兒,一點也不遜色,毒辣起來比男兒還要厲害些。”
“不然豈會有最毒婦人心這話?”姜辭笑了笑,伸手摸摸姜蕙的腦袋,“不過咱們家的姑娘都好,不曾有那樣的。”
姜蕙心道,誰說的,哪個要害她,她得比那人更毒呢。
他二人說話時,沈夫人正審問下人。
出了這等事,她定然不能饒過那使壞的。
只審了當日所有在園子裡的丫環婆子,卻找不到一點端倪,因那信竟不見了,當時沈寄柔跑出去,丫環婆子去追,亂作一團,有人趁機就把信拿走了,誰也不曾瞧見。
沈夫人又不好去問別人家的姑娘,反倒是束手無策,只拿下人出氣,每人打了二十板子。
一時沈家哀呼滿園。
沈夫人氣得差點暈倒,躺在床上直喘氣,沈大老爺去看她。
“也不知是哪個殺千刀的,與咱們寄柔有這等深仇大恨!”沈夫人撫著胸口,“這事兒傳揚出去,又不知會如何了,咱們寄柔的命怎麼那麼苦呢!”
她想著大哭起來。
沈大老爺也是滿面愁容:“是不是寄柔得罪了哪家的姑娘?”
“咱們寄柔性子那麼好,能得罪誰?再說,都是平日裡就往來的,不曾見她們有什麼矛盾……”沈夫人說著一頓,忽地咬牙切齒道,“也就是你那孽種,難怪怎麼尋不到,必是她了!要說有誰恨寄柔,不是她又是誰?”她叫道,“來人,把二姑娘抓起來!”
沈大老爺一驚,阻攔道:“夫人,你可怎胡亂抓寄安?她們兩姐妹不是挺好的?”
“那小蹄子定是學了那賤人的招數,我怎麼就沒想到!”沈夫人道,“她自小在莊子里長大的,吃得用得樣樣都沒有寄柔好,如何心裡無狠?我當真被她麻痺了,還以為她不似那賤人。”
一口一個賤人,沈大老爺聽得難免心煩,畢竟也是他往前喜歡的側室,後來送到莊子裡,還不是因為沈夫人,他做了讓步?可沈寄安也是他輕聲女兒啊。
沈大老爺有些惱火了:“你當時可說好好待寄安的,如今倒說了實話了,原來那麼苛待她?難怪她才來京城,那麼膽小可憐,不知受了多少苦,我倒不信是她做的。”
“這等時候,你還偏袒她?”沈夫人大怒,“你看看寄柔都成什麼樣子了?今日要不是姜公子,她就死了!你倒是忍心,是了,沒了寄柔,你還有那個賤人生得女兒呢!”
“你別胡說八道,一樁事歸一樁事,你但凡有些證據,哪怕殺了寄安,我絕不會說一句不是,可現在你什麼都沒查到,要抓她,便是說到衙門都站不住腳的。”沈大老爺聲音軟下來,伸手握住沈夫人的手,“娘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多疼寄柔,她小的時候,哪怕是衡兒,我陪著他的時間都沒有比寄柔多。我是怕你胡思亂想,寄安雖然在莊上長大的,可來這兒後,沒做過不好的事情,娘子你這麼做,難以服眾啊。”
沈夫人漸漸也安靜下來,她眼眸眯了眯:“老爺說的是,是我欠慮了。”
當年她為趕走姨娘,能忍住,這回也一樣能忍,沈寄安,她總不會讓她有好日子過。
沈大老爺這才鬆口氣。
過得數日,便到冬至了。
前日下了雪,到得今日才停,一大早姜蕙就聽到外面剷雪的聲音,她打了個呵欠,從被子裡往外看去,只見陽光透進來,在案前撒滿了斑斑點點的光點,便知自己又睡晚了。
這都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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