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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興趣打擊我女性自信心的事;你非要把這兩件事同時告訴我;我只能擺出這副表情給你看。”
“……那你擺完那個很醜的表情就下床來洗臉吧。”
“你還叫我有什麼心情洗臉哇!那個黑心繼母到底是什麼意思哇!他是故意的;他打賭輸了;就想不認帳;不想看我風流快活;他就先毀我的清白呀呀呀呀!”他怎麼可以陰毒到這種地步哇!
“小姐;要說清白的話;你好象早就被當家毀得差不多了耶;你全身上下有什麼部位是當家沒看過的麼?”
“誰說的;我一向都跟他保持非常友好;友善;友愛的距離;絕對沒有……”話講到一般;她自己咬了舌頭;再也講不下去了;看著小丁那副“你想起來了吧”的表情;她痛苦地嚥了口唾沫。
是的;她想起來了。
小時候她被他勒令不準尿床;如有再犯;定讓她好看。
可是尿床這種東西哪裡是恐嚇就能控制得住的嘛;不被嚇還好;結果被他陰著臉一瞪;她嚇的當天晚上就畫了一張美好的地圖;一大清早起來愁的沒辦法;硬是把 被子一拉;捂了好幾天沒敢吱聲。當然;紙包不住火;地圖也不能永遠藏在被子裡;睡在尿過的床上更不是一件多有快感的事;於是;她被揭發。
龍大當家看著那張地圖冷笑陣陣;二話不說;將已經率先裝可憐哭得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她撈起來;往腿上一擱;翻過她還沒成形的“胴體”,扒了她的褲子;手起掌落;一頓亂拍;拍得她粉嫩屁股每每想到這件往事還隱隱作痛。
老實說;在他面前;她還真是沒什麼清白可言了。清白,對她而言,早已是一種可遇而不可求的東西了呀,嗚!令堂的!那她還激動什麼?嗤。
“小丁;我發燒了多久?”
“三天了;躺在床上一直迷迷糊糊的;不過;小姐;你就算發燒吃起東西來也一樣不含糊;什麼塞你嘴巴里都能下肚;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在耍我們;睡覺玩兒呢。”
“那他…我是說那個繼母他咳…難道每天都衣不解帶啦;非常體貼啦;沒日沒夜啦地照顧我?”有沒有順便拿嘴喂喂藥啦,拉著她的小手很哀怨地說“你不要死,一切都是我的錯“啦,或者發誓說什麼“只要你醒過來,我再也不虐待你了”之類之類的經典名言。
“恩?你說當家?”
“是哇!”好歹離緣夫妻一場;他也終於表現出有一咪咪人性的溫暖感了哦;至少還知道要照顧病弱的她;恩;她考慮以後叫白馬良人少踢他兩腳好了。
“沒有呀;替你喚了大夫後,這幾日當家都是大清早就起身出門忙生意去了;雖然當家有問起,但小姐的湯藥都是我在灌的呢,聽小丙說;好象是那零內涵的爹找當家入份子;想把咱們客棧街尾的那家百年老店的茶館給頂下來。”
“開茶館?”真不愧是零內涵的爹;做生意都這麼有內涵;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 “你是說他完全沒有多鳥我一下;每天清早就跑了;晚上回來…”
“鑽你被窩裡;跟你睡覺而已;恩!”
“……”還好她沒有對那個喪心病狂的冷血變態虐待狂抱多大希望;原來他只是晚上回來跟她睡個很清純的覺而已;她想嘗試一下小說上被日夜照顧;體貼入微的女角兒的感受就那麼難嗎?
好在她有白馬良人的“啾”支撐她繼續和黑心繼母戰鬥到底;哼!雖然同一天和一個男人啾過;是夜又和另外一個男人睡覺的行為很死相啦;但是她完全是被迫屈 服在繼母的淫威下;最最重要的是那個繼母打賭兒輸給她了呢;她難得也有扳回一城的時候;她可以光明正大地和白馬良人紅杏出牆了;啊哈哈哈;仰天三笑!
“對了;小姐;剛剛小丁路過書房;聽見那林員外在和大當家談生意;談著談著又談到他女兒身上去了;說是要讓龍當家行個方便;把零內涵介紹給白家少爺認識呢。”
哈…
哈哈…
哈哈哈…
“噗!你說什麼?”
“就…林員外想拜託大當家把零內涵介紹給…白家那位選親的少爺;上次來我們府裡和你還有當家一起用晚膳的那位;騎著一頭很蠢白馬的那位少爺呀…”
“那龍曉乙答應了?”
“唉?”她只是透過書房略微開著縫的門兒偷看到了一些情況而已; “大當家他…好象…笑得很是……”
“很是什麼?”
“陰謀得逞。”
“……”
老天;她才剛剛扳回一城而已;根本連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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