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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該病了。”
“聽聞聖上仍然不肯立下太子;幾位皇子都很是焦急。”
“仍舊戀位;他怎肯輕易立下太子;我要的就是他的貪戀;最好能在他歸天前;太子位置一直都虛懸著;這樣才方便我擁立新主;動刀動槍的搶太麻煩;打架這玩意我實在不在行;還是耍陰招比較合我口味。”
“少主;你當真不繼承武林盟主的家業;非要去混那骯髒的官場麼?”
“武林盟主?你見過哪位盟主就我這身爛功夫的;那位置我不是說留給你了嗎?這白家劍也是你的;江湖我沒興趣;我偏偏志在官場。”
“可少主從鄉試一路考到殿試;14歲就中了舉人;為何進士之考卻故意缺席?”少主次次考試必拔頭籌;卻在最後臨門一腳時卻大刺刺地與所有進京趕考的書生 背道而弛;別人進考場;他逛妓院;別人答題;他吟酒作樂;故意缺考;放蕩形骸到連一直看好他的主考官都嘆氣搖頭;差點奏報當今聖上撤了他一生為官的資格。
“無憂;你覺得當今的皇帝老兒惹人喜歡麼?”
“……”
“虛無浮誇;只知安享太平;國庫虛懸;一團亂帳;這種主子我著實沒興趣;我要效忠的主子;還是自個兒選的比較放心。”
“……”
“唉;我又沒說我將來要當他貪官;你做什麼用一副如此悲壯的表情瞅著我?”
“……”自然是因為他的思考方式太過奇怪了。
“棋盤兒都擺好了;這下一步怎麼走;還要全仰仗那朵不知道會不會聽我話的小紅杏呢。”
“少主;出門前夫人要我帶句話給您。”
“恩?孃親有話留給我?你怎麼不早說?”
“她說;得在少主想欺負姑娘家的時候才能說。”
“欺負?你覺得我現下是在欺負人?”
“……”反正一點也不想是要對人好。
“娘說什麼?”
“你如果不想將來白家無後;就給老孃離名花有主的女人遠一點。”夫人的原話;他只是照搬而已。
“……嗤;孃親似乎把我的定力太過高看了;難不成我會真栽在那朵小紅杏的身上;從此守身如玉;潔身自好上一輩子?”
“……夫人講話一向很準。”
“守身如玉倒是不難;但是守上這一輩子;我可不敢恭維;放心;改明兒說不定就有女人抱著娃娃跑上白家大門認祖歸宗了。”書中自有顏如玉;風花雪月最銷魂;這是他13歲就瞭解的事;純情的12年早已過去;他娘絕對是多慮了。
“……少主;你知道別人在後頭說你什麼麼?”
“什麼?”
“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看似純淨無比;肚子裡全是壞水。
“呀;是在誇我長得還不賴麼?呵。”
“……”他還真是會撿他想聽的部分聽。
手持紅杏;躡手躡腳;龍小花貼在牆壁上向自己的閨房裡挪動;可是她閨房的方向勢必要經過那燈火通明的主廳;四周好安靜;冷颼颼的風一直灌進她的脖子;吹得她破碎的小裙子晃晃悠悠;其實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地懷疑這周遭的一切都有問題。
以她繼母變態的個性來說;她以為他會命人在牆邊挖一個坑;讓她一爬回牆來直接掉進去;摔個四仰八叉再餓她幾頓飯;或者叫一排家丁站在牆邊等著她自投羅網;把她架上主廳背一個晚上女誡;又或者他會興致高昂地把她抓住就地按倒在他長腿上;一頓亂拍。
不管是哪個她都做好身心的準備;可眼下她怎麼能平安無事;如入無人之境地從牆頭滾動到主廳門口;還沒有被什麼陷阱什麼坑什麼大洞給摔得滿地找牙哩?她家繼母轉性了?
她正疑惑著;卻聽見一陣對話聲從主廳裡飄出來。
“今日受爹爹之命前來龍府拜訪;內涵以為小花會同當家一起相迎;卻不想她似乎很不想見我?”
是零內涵的聲音;她怎麼還在龍府沒走?白馬良人已經成了她的囊中之物了;莫非她根本搞錯了零內涵的目標;她根本就是衝著她頭上唯一的光環繼母來的?
她立刻貼身爬上紙窗;那大門雖是為了避嫌開啟著;她還是選擇保險的角落偷窺比較好。
只見她的繼母並未答腔;只是若有所思地朝有些哀怨的零內涵深看了一眼;那零內涵被這由頭到腳的專注打量給瞅得有些羞澀;眼眉不安地一低;粉唇微微動了動。
“龍當家何故這般望著內涵?”
龍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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