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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再闖禍也是別人家的事了。”這就是真正的“嫁禍他人”。
“當家找到合意的了!!”
“……倒是還沒有。”他已經被差去搬了幾趟卷宗了;有合意的就不用這般大熱天奴役他了;大當傢什麼都好;就是做起事來挑剔;帳目精打細算;輜銖必較;可 小姐的夫婿嘛;隨便選選就好了;都是二婚了;犯得著這般沒日沒夜的折騰嗎?坐在書桌前半天沒動;皺著個眉頭瞪著這些卷宗; 一卷翻完再換下卷;下卷翻完再換下下卷;好象他搬來的是多讓人討厭的東西似的;“不過這麼多個人;總有那麼個倒黴鬼被當家看上吧。”
“什麼叫倒黴鬼!小姐已經覺悟了;你沒聽丁丫頭今天早上到處瘋叫小姐開始看珠算入門了麼?”
“哼;你信她?包著書皮看淫書;這些伎倆她還少在大當家面前丟人現眼過?”難怪大當家紋絲不動;完全沒有因為自家小姐開始有所長進而感動; “我不同你站在這兒閒扯;大當家待會要出門去前街的茶樓巡視;我還得跟去伺候著。”
真不知道當家是怎麼想的;好些年都急著把產業向外域擴充套件;這回子;又突然打了回馬槍;好象急著在這城裡多購些宅子;多添置些產業;偏生每次談生意;明明 有錢有能力;又拒絕做東家的機會;只是閒散地湊個分子;樂得坐在一邊等分紅;著實不太像當家的性子;大概又被小姐給氣糊塗了吧;這龍大小姐別的實力沒有; 但是論到惹火大當家;她簡直就是首屈一指。
龍小丙嘆了口氣;搖著腦袋;捧著胸前的卷宗推開了書房的門;跨過門檻走了進去。
正放下手裡的卷宗龍曉乙抬頭瞅著龍小丙抱來的卷宗;眉頭鎖住;該死的;怎麼還有這麼多;還沒有一個他滿意的;他本來以為替她挑個物件根本不是什麼難事; 畢竟她自己也就那德行了;他幾乎沒有什麼挑的餘地;能有人要她;便不幸中的大幸;可則卷宗一翻開來;這些條件或高或低;脾氣或柔或硬的傢伙竟沒有一個看起 來順眼的;秀才無用;武夫莽撞;好了;他現在算是徹底體會林員外那句“怎麼挑都不過眼;怎麼看都不塌實”;不僅瞧著不塌實;而且怎麼看怎麼礙眼。
“先擱著吧。”龍曉乙揉著太陽穴;將卷宗往書桌邊一推;站起身;抬手伸展了一下坐太久的筋骨;看了一眼外面的日頭;隨口問道; “什麼時辰了?”
“回當家的話;是時候該去茶館了;要小丙一同跟著去麼?”
“不用;我另約了人一同前去;你待在府裡便是。”他說罷;沒在多看一眼書桌上一片散亂;推開門就要往外走;卻又突得想起什麼;折返了回來朝小丙吩咐道; “不準龍小花出門。”
“當家是指哪個門?”
“龍家大門;不;前庭的門也別讓她出;不;她最好就給我待在房門裡;哪兒也不準去!”這才足不出戶的大小姐;他早些年怎麼就沒狠下心來;對這隻猴子講什麼曉之以理;直接關禁閉才是上上之選!
“是!”他會去好好看著小姐閨房的門的。
他交代完畢;隨即旋身出門;只隨手招了個小廝同他一起前去;經過前庭;直向大門外走去;卻不經意地瞥見那株昨個兒夜裡在她手裡攥得死勁的小杏;這回子正 插在龍府大門邊的牆角的土壤裡;吸收陽光雨露;天地靈氣;日月精華;一副要茁壯成長修煉成精;大展枝條遊戲牆外的模樣。
他眉兒一挑;踱著方步走到那株被龍小花寄予厚望的生命象徵;毫不留情的抬腳一踩;腳兒落地再配上腳跟用力一旋;頓時一朵很有可能修煉成紅杏小妖精的植物就這樣夭折在他的墨色布鞋下。
“嘶”一聲彷彿被惡狠狠地踩了一腳的痛嘶聲從前庭前的石柱後傳出來;龍小花渾身打著惡寒的冷戰;探頭看了一眼那朵被龍曉乙一腳斃命的嬌豔小紅杏;頓時心 疼連連;想起昨日她殷情兮兮地將花兒插在泥土裡;拍著那紅骨朵的苞口中喃喃有詞: “你就是我改頭換面;洗心革面的見證;為了白馬良人;我要當一個出得廳堂進得廚房入得帳房上得閨床的完美女人!”
結果才一個晚上;她那偉大的見證人就被黑心的後母辣腳摧花;駕鶴歸西了。
見證人掛了沒關係;她的決心還像星星之火一般在胸口燎原燎原燎原!
用腳指頭想也知道;那個喜歡看她崩潰模樣的變態怎麼可能會因為她想嫁人想瘋了這種動機不純良的理由;而大發慈悲地教她管帳打算盤呢?而他又那麼想阻礙她 與白馬良人的姻緣;真不知道白馬良人哪裡得罪他了;不過像龍曉乙那種小心眼的男人;能得罪他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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