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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堂的!!我為什麼突然要有惻隱之心;我為什麼突然覺得很對不起他;我為什麼要有當乖女兒在家等爹爹回來的自覺;最最為什麼的是;我怎麼突然有‘我男人在外面做生意;我應該在家好好守婦道’這種恐怖的想法啊啊啊啊啊!令堂的啊啊啊啊啊;都是他逼我背女誡的錯呀呀呀呀;把我那為數不多的良家婦女因子勾引出來他又跑走了是什麼意思啊啊啊啊啊啊!”
她正發洩似地抱頭蹲地糾結大喊著;卻突然聽見身後傳來一陣猥瑣地討論聲。
“主上說的是這個女人麼?她看起來很瘋啊!”
“你管她是不是瘋的;主上說綁回去就綁回去!龍家喜歡看淫書的小姐;她一大早從龍府裡滾出來;買了淫書蹲地大叫;就是她沒錯了!”
“白家少主的品位也太奇怪了吧?中意這種女人?他真的肯拿白家祖傳的劍來換這女人麼?”
“我怎知道;主上說會便會吧,不過那種人家考試他逛妓院的世家子弟腦子肯定不太正常;誰跟你廢話那麼多;綁人要緊;主上還在等著呢!”
“咦;人呢?”低頭一看,角落已空無一人。
“還不都是廢話那麼多;再蠢的女人聽到你要綁她也會想逃跑吧!”
“可是再蠢的女人也知道逃命要緊吧;你瞧她手裡還抱著那疊很重的淫書不肯放啊!”
“所以;追上去;綁了她!!”這麼蠢的東西讓她逃了,豈不是丟人吶?
“救命哇!光天化日唔唔唔唔……”
一陣兵荒馬亂後;龍小花眼前一黑,意識到自己成了肉票被綁架了。
歹徒目標很明確;綁了她去換白馬良人的祖傳寶劍…
歹徒是誰很明顯;就是那天她在河邊遇見白無憂的時候那群江湖渣滓。
白馬良人;考驗他們感情的時刻到來了;請快點帶著那把家傳寶劍來贖她這個小可憐吧;玉樹臨風地對這些人說道:什麼都比不上我家龍兒的安全重要!
唔;他們把什麼破東西塞進她嘴巴里啦;呸呸呸;唔;竟然還把她丟進麻布袋裡;沒必要這麼敬業吧;這道具是不是太過專業了一點?他們只是增加她和白馬良人患難之後見真情的配角而已;只是幫助白馬良人英雄救花的配角而已,只是讓她能順利偷情成功的配角而已!!
竟然敢這麼對待女角兒;簡直是反了!
第三十八章
一個黑洞洞麻布袋封住了口;被沉甸甸地丟在地上;裡面發出一聲吃痛的嗚咽聲;黑麻袋不甘心地蹭著地板向前蠕動了好一段距離;直到腦袋撞上一個溫熱的不明物體。
龍小花努了努鼻子;看不到;摸不到;她打算用嗅得搞清楚面前的物體是個什麼玩意;艱難地撐起身子;她咬著嘴巴里的布條鼻子向前使勁抽搐著;突然臉上“啪”得被一個軟軟的平面貼上了;軟軟地在她臉上一陣摩挲輕薄;緊接著;麻袋外傳來一抹傲慢無比;貴氣多餘;不可一世的男音。
“這就是白風寧中意的女人?哼!看起來真不咋的;也只有他會喜歡。”
“唔唔唔!”她滾在麻布袋裡;根本沒被他瞧見;他憑什麼說她不咋的!
“主上;人是抓來了;可那白家少主如此狡猾;會不會這女人根本就是障眼法啊?”
“寧可錯殺一千;也絕不放過一個;那等無賴的傢伙;對付他自然也不需要什麼光明磊落的手段。”傲慢的聲音涼颼颼地說道。
“主上;那白風寧若是耍賴;不肯兌現賭約呢?”
“不肯?哼;豈是他能說了算的;當初約定;我若奪到白家劍;他便歸於我麾下;與我共謀大計;為我馬首是瞻;俯首貼耳;若不是看在他那腦袋對我還算有用;能為我大業所成出謀獻計;那把破劍鬼才稀罕;他若不兌現賭約;小王定讓他白家上下雞犬不寧。”那把聲音突得彎下身;在黑麻袋周圍細細打量了一陣;卻終是看不出什麼究竟;隨即抬身命令道;“去到白風寧的山莊送個信;就說小王我在此等候多時了;叫他帶著劍自己心甘情願地送到小王手上來換他的黑粉知己!哼!”
什麼叫黑粉知己?是他把她丟進麻袋裡變成一團黑的;竟然還敢幸災樂禍;她一個不爽;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將嘴巴里的布條噴掉;張下嘴就對著貼在她臉頰上輕薄她的物體大口咬去。
“主上!這該死的女人;竟敢咬主上的腳!”
“噗!呸呸呸!”她急忙將吃進嘴裡的東西噴出去;他竟然敢用腳板底踩在她這張光潔可人的小臉上;她還以為他在用手指調戲她;沒想到竟然是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