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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那麼多小侄子的愛來幹嗎?就算是全世界最受侄兒愛戴的嬸嬸也沒什麼好驕傲的吧?
“你從今日便開始跟著小王的武師學武!”
“噗?四天;只有四天啦;你要我學什麼一簇而就;毀天滅地;排山倒海的武功來搶繡球呀?”她哭喪著臉;比出四根伸不直的指頭;幾乎快要聲淚聚下;她只是找個前夫;拉攏個侄子而已;為什麼蒼天就這麼為難她呀; “不如;你有沒有什麼武功很高很絕世的人;叫上十幾個二十個來灌點什麼真氣;什麼仙丹;什麼天山雪蓮來給我補補吧;也許我能一夜飛昇也不一定吶!”
“一夜昇天還差不多!對你這種東西灌真氣仙丹;哼;你也不怕補得你爆血管!”
“那你說怎麼辦呀!要不你找條白綾讓我直接掛麟翔樓前;吐個舌頭;嚇死他們先?”
宮曜凰看著她抓耳撓腮地著急;不自覺地放軟了的音調;可那土匪抬腳踩牆阻攔良家閨女的架勢依舊不改:“小王也沒期待你能學有所成;只是要看看你保護小王的態度而已;你這般急噪做什麼!”
“我能不急噪嘛;你是坐在城樓上看人廝打的;我是城樓下替你賣命的呀!”
“不是替小王賣命;是保護小王!”他雙手環胸強調對他很重要的兩個字眼。
“……”有必要糾結兩個很差不多的字眼嗎?她覺得賣命比較能體現她生命的危險係數;保護那兩個字似乎太高階了一點;
“你只管去學便是;從馬步紮起也好;小王自有對策。哼!”
“你有什麼辦法?”龍小花半信半疑地眨了眨眼;指住他的鼻子; “不是說獎品不準參與比試;違者犯規棄權麼?”
“誰是獎品啦!”
“贏了就能拿走的東西;不是獎品是什麼?”
“你要說小王是你的東西才對!”而且是勢在必得,屬於她一個人的東西,這才夠氣魄夠氣勢夠霸道,嗤,什麼破獎品!
“唉?我哪有命要。”她斜視了他一眼,不明白這種很良家婦女且如此有歸屬感的話怎麼會出自這位小王爺口裡,相當怪異.
“你就算不信自己;難道還不信小王麼?”他自信滿滿地挑了挑眉.
“我就是信你才倒大黴的…糾結粉紅小臉沒看到;還要被丟到擂臺上和江湖變態廝殺;嗚…不不不要敲我;我信就是了…那我現在…”她抱著腦袋躲過家庭暴力.
宮曜凰一指庭院對她呵斥道:“去練馬步!”哼,對她就不能給半分好臉色看!
“……”
於是;豔陽高照下;龍小花為了搶小侄兒的姻緣繡球悲憤地扎著馬步;一路鍛鍊到夜幕低垂,直嘆道這世界真奇妙,嬸嬸為了侄子因緣苦練熬通宵.
與此同時;一名身著白衣手提銀劍的人站在了一座氣勢恢弘的府邸大門前;那人握緊了手裡的銀劍抬眼看著那府大門上的匾額
暄王府。
“暄”字的確是十九殿下的封號;並且是繼承他母妃暄妃的封號;那人提步向前正要踩上臺階;腳尖還沒沾上地板;卻聽見幾聲內有惡犬裡的吠叫聲;他皺了皺眉頭;正在疑惑中;突然幾條兇猛的狼狗從大門裡奔放地跳出來;說也奇怪;路上行人二三;那幾只畜生誰也不咬只是往他的白衣身上撲。
他足尖點地;急忙躍上房頂;看著那幾只蹲地而叫的狼狗依舊不知疲憊地對著他亂吠;而一陣亂吵也把這宅子的正主兒十九殿下由前庭書房鬧了出來。
龍曉乙披著一件黑色紋竹的披風;抬首看著那站在自家屋頂上的人;倒不意外;只是一笑:
“姓白的果然刁鑽;他還打算在路上晃到幾時?”
白無憂站在屋頂上;抬手朝屋簷下的龍曉乙一抱拳回覆道: “在下奉少主之命將這把白家劍交由十九殿下處置。”
他說罷將手裡的劍丟下;十九殿下接了個正著;橫過劍身;淡淡打量著;當初在龍家他硬要塞給他這把破銅爛鐵;他便知道他是何用意;白風寧要臣服於他十九殿下;十九殿下若手持白家劍;能號令的可不只他白風寧一個;甚至任何一個白家門人都須拜倒在這把劍下;這傢伙真是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弒君奪位。
他這次不再推拒;垂手握住劍身;只是抬頭問道: “那傢伙人呢?”
“少主…我倆進京半路遇截;故少主特意與在下換了裝束掩人耳目;讓在下先來送劍;他隨後一步就到。”
“哼!”龍曉乙冷哼一聲; “好個故意換裝束;掩人耳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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