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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王爺吩咐奴婢們伺候您入浴。”
“……喂,龍兄,你這招會不會太酸了?”看著面前幾位摩拳擦掌的丫頭,白風寧苦笑地瞥了一眼龍老爺,派幾個女人把他撥光了,丟進浴盆裡,這摸摸那摸摸,挑戰他人類忍耐極限,然後再嫌棄他不夠定力,不夠坐懷不亂,不夠清白,以此為藉口要他罷了肖想他家小女兒的念頭,夠毒的!這擺明就是栽贓嫁禍!
“是誰大言不慚地要我嫁女兒的?等你過了這關再來同說話。”龍曉乙揚眉答道,這嫁禍三更半夜帶著人家的閨女夜遊不歸,縱酒狂歡,爬牆而出再爬牆而入,那他就準備一大桶涼水,澆他個銷魂徹骨。
他交代完畢,拖著某個靈魂出竅的物體正要走開,卻聽見身後的白風寧叫喚道。
“喂!”
“做什麼?”他不爽地回過頭來。
“保持風度哦。”既然他都保持了八年風度,可別趁這傢伙不醒人世時趁虛而入。
“哼,跟我談風度?等你明日起得了身再說。”他跟龍氏小花的關係是全世界最不需要風度的,跟他談風度?還是想想待會怎麼保持他那點薄弱的自制力吧,他可是吩咐丫頭們,怎麼蹂躪他都可以,想碰哪裡絕對不要跟他客氣,把他白少爺伺候舒服了,酥骨了,銷魂了才準領俸祿。
“拖下去,好生料理!”
“是!白少,這邊請。”
“喂,你們要推白某去哪裡?喂喂喂,那個誰,你在摸我哪裡啊,喂,不能脫,都說不能脫了,誰讓你用撕的了!”
看著白風寧被趕鴨子上架,越推越遠,龍曉乙眯了眼,垂眸看向正在自己手裡昏沉沉的龍氏小花,料理完那匹蠢白馬,他手裡的這隻東西也需要被好好修理一下了。
出言不遜,頂撞夫君,叔嫂亂倫,深夜歸家,酒氣沖天,大吼大叫,摟摟抱抱,爽快得連姓都忘了,還厚顏無恥地要改姓?哼!
“唔!”
硬邦邦的瓷碗靠上龍小花的嘴唇,縈繞在她鼻頭的是一陣濃烈的酸澀味,她從迷糊中轉醒,閉著眼睛就推拒那隻碗裡的醒酒湯,那滋味一聞就又苦又澀,好難喝的樣子: “我不要喝,好臭!”
“喝掉。”命令聲從她頭頂上傳來,她一聽是爹爹的聲音,立刻唇一嘟,色咪咪地要求道。
“好呀,用嘴巴餵我就喝呀。”
“……”誰跟你討價還價!
“哎呀,你捏我鼻子做什麼呀,唔,咕嚕咕嚕,咳咳…好難喝哇,咳…咕嚕…用嘴巴…我要嘴巴,爹爹的…咕嚕咕嚕,唔,你這個沒情趣的…咕嚕…的男人,咕嚕咕嚕…”
醒酒湯灌完,龍曉乙拍了拍手,將瓷碗擱回桌子,倒了一杯熱水,丟下兩塊冰糖,轉身要回到床邊,卻見那個倍受虐待的傢伙已經徹底醒了,坐起身子,瞪著雙還找不到焦距的眼睛,哀怨地愁著他,她身上的衣裳髒兮兮的,臉上也沾著藥汁。
他輕抿著唇,將水杯遞給她,她還堵著一口氣,不肯抬手接,他低了身把杯沿碰上她的嘴巴:“把水喝了。”那碗藥很苦,他差人煎的很濃,還丟了澀人的土末茶葉進去,撒了一大把,黑糊糊得像碗醬油似的,方才只是想著如何罰她,罰到她怕,叫她知曉以後不該如此放肆莽撞,說話做事不經過大腦,要給她留點教訓,可教訓完後,他又寵態重萌,端茶倒水遞到她面前。
一句話讓她抬了頭,盯著那杯送到自己唇邊的冰糖水,如果是以前,她一定罵他壞,曲解他的意思,他灌她很苦的藥,還弄得她一身狼狽,這是虐待她,可是現在的她知道他又在對她好,替她煎了藥,灌她喝,就連倒杯水都不忘擱點糖給她壓嘴裡的苦味,可是對她這麼好的人做什麼總是要休她,是因為她說要寵他,卻什麼都沒做嗎?她想做呀,所以才想去番邦,可是越做越惹他生氣,跟他吵架撒潑,把他老爺的面子在外面的人面前丟光了。
“爹爹…你不要休我呀,我下次不會再用鞋子砸你了。我不敢了,我不要回桐溪去,雖然這裡沒有小甲、小丁、小丙,又冷的要死,還到處都是這裡比我大,那裡比我翹,要不就是琴棋書畫都會的神經病。我這裡不夠大,那裡也不夠翹,你叫我學的琴棋書畫我也一竅不通,我怕我寵不回你,你就會叫我回去,所以我才答應公公去番邦的,我以為我終於可以做一件讓你誇獎我的事情了。”哪知道反而適得其反。
他頓了頓,抬手捏了捏她已經溼潤掉的臉頰,他真的有那麼苛刻,一次都沒有誇獎過她嗎?應該有的,比如她為他煮的清湯掛麵很好吃,為他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