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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兩百萬的支票,不過是點象徵性的補償而已。
事實上,不管馬飛兒還有“輪迴宗”答應還是不答應、這兩百萬馬飛兒收還是不收,馬風這個人,“祠部”都留定了。
刑剋其實也很鬱悶。
他年輕的時候是大街小巷擺攤算卦的,江湖規矩懂的不要太多,刑剋心裡明白的很,“祠部”這種近似於“強買強賣”的做法,實在是不大地道。
儘管刑剋自己也在部裡掛著個地區負責人的公職,平常口齒也算伶俐,但讓他做這種事情的傳聲筒,刑剋第一是不太願意,第二也不知道該怎麼開這個口。
馬飛兒一時有點不知道如何是好。
這張支票,今天自己是收呢,還是不收?
今天自己要是不收這張支票,非要把馬風要走,情理上說得通,但對“祠部”來說,她這麼幹就有點“給臉不要”的意思了。
是個人都知道,“五更留”針法的價值絕對不止兩百萬,毫不誇張的說,這套針法的價值根本不是用金錢可以衡量的——
一條人命多少錢?
無價!
一個會這套針法的人能救多少人命?
無數!
但是祠部就這麼一毛不拔的、也未經人家同意,就把人家待處置的有罪弟子整走了收為己用,怎麼說也不是個事。
送這兩百萬,就是送個臺階給祠部自己下的意思。
馬飛兒收了這兩百萬,“祠部”就能名正言順的留下馬風,而且不用擔“以勢壓人”的惡名。
可是馬飛兒今天要是收了這張支票,她臉面上可就不太好看。
堂堂一門宗主,為了兩百萬把會宗門絕技的弟子給送出去了,沒見過錢是怎麼的?
大小也是個宗師,這事兒說出去,馬飛兒還真丟不起這個人。
所以這張支票,馬飛兒收也不好,不收也不好。
就在馬飛兒和刑剋都覺得很不得勁兒、不知道該說點什麼的時候,還是那位蒙面的李長老語氣熱情的打破了僵局:
“瞧刑處長您這話說的,越說越見外了!”
“為國效力是我們‘輪迴宗’求之不得的事情,難得領導不棄,願意讓本門弟子為國家出一份力,我們怎麼會不願意呢?”
“我替我們宗主答應了!”
“馬風從此以後,就是‘祠部’的人了!”
“不過這兩百萬請您還是收回去吧,這種好事我們求都求不過來,怎麼能再拿國家的錢呢?”
“刑處長您就別推辭了,要不這樣,這錢就當我們已經要了,又捐回給部裡了!別推了啊,再推我們宗主可就真的生氣了!”
這位李長老幾乎是用“塞”的把支票硬放進了刑剋手裡,根本沒給刑剋推辭的機會。
“馬宗主,您看,這…”
刑剋有些哭笑不得的看向馬飛兒。
馬飛兒笑的溫和:
“刑處長,李長老的意思正是我的意思,您就把支票拿回去吧。”
刑處長聽馬宗主都這麼說了,心頭的大石也就放下了:
“那…好吧!就這麼辦了!”
“小林啊,小林!進來!”
“你現在就開我的車,帶馬宗主和李長老到我早就定好的酒店去,我要給二位貴客接風!”
“馬宗主,您和李長老先過去等我,我還有點事要處理,您二位先在酒店稍等一會兒,我馬上到!”
賓主又寒暄了幾句,馬飛兒等人也就跟林濤出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九章
目送二人離去,刑剋臉上的笑容不見了。
轉身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刑剋撥通了電話:
“謝先生,剛剛的影像,您那邊看的還清楚嗎?”
刑剋小心翼翼的問道——原來剛剛發生的一切,居然都已經落在電話另一端那個人的眼裡!
“嗯,很清楚。”
電話那端的人聽聲音是個上了年紀的、聲音威嚴的男人。
“那您覺得,怎麼樣?”
刑剋的語氣依然小心翼翼。
“馬飛兒這個人還算不錯,很識抬舉,這個結果我很滿意。”
聽電話那端的人的語氣,似乎是很高興。
“您滿意就好,您滿意就好!”
刑剋聽“謝先生”這麼說,大大的鬆了一口氣,輕鬆之意溢於言表。
“誒,對了,小刑啊,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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