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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情萬種的女人想道——她還是挺喜歡王風發怒的樣子的,她覺得那樣的王風特別有男人味,特別迷人。
王風平常不近女色,總是不苟言笑,自律極強,陳菲對於這種能夠近距離觀摩王風失控樣子的機會總不願錯過。
“我活下去,還有什麼意思呢?”
王風呆呆的坐在家中地下室的試驗檯前,有些怔怔的想。
陳菲不知道——除了王風自己,沒有人知道——大名鼎鼎的王風大院長之所以不近女色,不是因為他自律性強,是因為他早就失去了效能力。
王風是個太監,他自己給自己做的手術。
王風今年三十八歲,對於男人來說,這個年紀並不老,而相對於王風的身份和成就,這個年紀更稱得上是“一枝花”——花期正盛。
本當如此。
只是多年以前的一次失控提前終結了他。
多年以前,王大院長還只是“小王”的時候。
當時的他還沒有現在的重重光環耀眼,只是一個一文不名的窮小子,父母早早就離他而去,甚至沒有給他留下任何能夠變賣的家產。
王風知道,除了自強沒什麼別的辦法能改變自己的命運。
為了上學,王風疲於奔命,連吃飯的錢都省下來交書本費,就算是這樣依然過得捉襟見肘。
如果不是一戶善良的人家可憐他孤苦無依,不收房錢讓他免費居住自家的房子,王風早已流落街頭。
王風也爭氣,從小到大學習一直拔尖,十五歲的時候,順利保送中醫大——中土最大最有名也最好的醫科大學。
本碩博連讀,學費全免。
王風飛上枝頭,變成了金鳳凰。
臨離開家鄉的前一晚,王風默默地在父母墳前跪了一晚。
四年後,王風衣錦還鄉,大學畢業的他謝絕了學校和中都多家大醫院的挽留,而是選擇回到家鄉。
所有人都為他的選擇扼腕嘆息,而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這麼做的原因。
王風是為了一個人回來的——一個女人。
那對慷慨的把王風收留在自己家裡的夫婦不知道,從知道何為愛情開始,王風就深深的愛著他們的女兒。
王風愛的很小心,很隱蔽,不敢讓任何人看出一絲苗頭。
年幼的他是那麼的窮,而窮人,是沒有資格享受愛情這麼奢侈的東西的。
王風把所有的一往情深化作拼命的動力,期待著有朝一日能夠光明正大的去追求自己愛的女孩。
滿懷期冀回到家的王風迎來的是失望。
他深愛的人——房東那比自己大了幾歲的女兒,已經是別人的妻。
好巧不巧,王風回來的那天,正好是房東女兒回孃家的日子。
從小滴酒不沾的王風有生以來第一次喝了個酩酊大醉。
醉鬼是沒有理智的,失去理智的王風做了他後悔一輩子的事情——
他打暈了房東夫婦,弓雖。暴了回孃家的房東女兒。
清醒之後王風做的第一件事是給還沒鬆綁的暴怒房東夫婦、房東女兒磕了兩個頭,第二件事就是當著他們閹割了自己。
精通針灸的王風給自己止過血後,被房東夫婦掃地出門。
被害人沒有報案。
新婚的女子六神無主,不知如何是好;房東夫婦害怕家醜外揚,會毀了女兒的一生。
而王風,再一次離開了他的家鄉——他覺得自己再也無顏面對房東一家人。
王風想過,這輩子再也不要回來,但他還是回來了。
離開家鄉一年後,從家鄉好友口中王風得知,房東女兒懷孕了,而那個新生兒患有很罕見的先天疾病,房東一家人一籌莫展。
此時的王風雖然才二十掛零,卻已經是中土國內年青一代數一數二的名醫,得知此事,王風第一時間趕回了家鄉,還帶了他能請到的所有這方面的專家幫忙。
看在孩子的面子上,房東一家人沒有拒絕王風的幫助。
新生兒已經起好了名字——劉瑾。
看到孩子的出生日期後,王風心中一動,然後借身份之便神不知鬼不覺的給孩子做了DNA測試。
測試結果表明,劉瑾,這個眉目酷肖房東女兒的女嬰,正是王風的孩子。
王風心中的狂喜是難以形容的。
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治好了孩子的先天疾病以後,王風雖然百般不捨,還是不得不回到了當時的工作單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