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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觀察周圍的人事物,做出種種推測,再想方設法驗證這些推測到底對不對。
那件寄魂的狐狸,悠悠一早兒就注意到了。
順帶著,悠悠也開始注意到了坐在自己座位內側的“狐狸主人”:
一位鬍子拉茬、面色憔悴的大叔。
那位大叔在悠悠上車之前,就已經在座位上了。
也不知道他是在X市之前哪一站上的車,反正悠悠上車的時候,那位大叔就在那兒呆呆的坐著。
這個大叔狀態看來並不好:
他也不吱聲、也不睡覺,就低個頭坐著,眼睛紅通通的。
大叔這副樣子,只要眼睛不瞎的,都能看出來他肯定是有煩心事。
悠悠坐在大叔外側,也沒多管什麼閒事,就暗暗仔細觀察了一下那個狐狸,觀察完了就看別人去了。
過了一會,有個坐的離這挺遠的年輕人,站起來跟悠悠打了個招呼:
“小妹妹,不好意思啊,我想泡個泡麵,幫我打點水唄。”
到這為止,悠悠一點也沒疑心什麼。
當時正是學生放暑假的時候,火車上很擁擠。
像悠悠這樣看上去十四五六七八…歲(範圍比較廣啊,有的是沿途縣市玩的,有很多家長對孩子還是比較放心)的孩子有的是,小夥子歲數也不大,是特平常的一個人。
而且連火車兩排坐位中間的走廊站著的都全是人,走過來那是相當的費勁,正好悠悠坐的地方離火車開啟水的地方比較近,所以年輕人求悠悠幫忙也很正常。
等到悠悠給年輕人打完水以後又過了一會兒,年輕人拿著根菸艱難的“趟”了過來。
看他的樣子。是去吸菸區抽菸的。
路過悠悠這兒的時候,年輕人停住了,跟悠悠說了些感激的話,也搭訕著跟周圍的人找話說。
說著說著,這個年輕人可就站這兒不走了。
或者說,他等於是就著這個由頭,跟這一片兒的人聊了起來。
一直到了這兒,悠悠還是沒多想:
本來麼,大家都是坐車的人,都挺無聊的,沒話也想找兩句說打發時間。
找個比較活躍的地方聊天、或者有個能活躍氣氛的人過來聊天,那都是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然而聊著聊著,悠悠發現,這個年輕人似乎有點不那麼太地道的樣子:
這個人的眼睛,有意無意,老是往座位裡面坐的那個大叔腰間掛著的鑰匙鏈看。
鑰匙又不是錢包,年輕人一直瞟著鑰匙看,別人當然不會覺得他不懷好意。
但那個鑰匙墜子的不一般之處,別人不知道,悠悠可是心知肚明的很。
就是年輕人的這些不一般的舉動,讓悠悠對這個善談的“車友”起了戒心。
悠悠乖覺,多長了一個心眼兒,發現事情不對的時候,她沒有緊盯著年輕人不放,而是往年輕人剛才坐的地方看了一眼。
找找有沒有同夥。
幾番觀察下來,悠悠注意到,年輕人剛才坐的地方旁邊的座位上,坐著一個戴金絲眼鏡的中年人,他似乎對這邊的情況很是關注。
而那個年輕人,也常常用眼角餘光試探性的往“金絲眼鏡”那邊“溜”一下。
從“金絲眼鏡”跟那個年輕人的一些不顯眼的眼神、肢體交流來看,“金絲眼鏡”和年輕人是一夥的。
那個年輕人,好像還挺怕“金絲眼鏡”的。
年輕人講話很風趣幽默,長相精明,不管跟哪個年齡段的人都能侃上幾句,不大一會兒就把身邊的幾個人哄的挺樂呵。
看著大家興致都挺高的樣子,年輕人順勢從口袋裡掏出幾副撲克來,說:
“車上挺無聊的,要不大家打撲克玩吧。”
周圍的人,當然積極響應。
藉著這個機會,年輕人很自然的跟坐在悠悠裡面座位、一直沒說話的大叔提出了請求:
“大哥,我們想在這玩會撲克,你玩不?要是不玩的話去我的位置坐怎麼樣啊,也是靠窗的座兒。”
那位大叔可能是心情太過低落、傷心過度,反應有點慢,一時沒聽清楚年輕人說什麼,反問了一句:
“啊?”
年輕人千算萬算沒算到,雖然那個大叔反應慢,對面的那個坐在外側的大娘反應可不慢(有很多人坐火車都喜歡坐靠窗的位置,能睡覺啊,而且能靠著,舒服):
“誒小夥子,要不我和你換吧,正好我想睡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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