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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假證件。
鑑於“祠部”的權威性,和“祠部牒”的高可信度、高技術含量,還有該證件造假者的稀少,老百姓對持有“祠部牒”這個證件的人,普遍還是比較尊敬和信服的。
宋義一看到悠悠把這個證件都拿出來了,也就不再懷疑了,乖乖任悠悠排程。
由於時間緊迫,事情比較急,悠悠沒多解釋什麼、也沒多問宋義問題,直接讓宋義就地躺在樓頂裝昏。
她自己躲在暗處,守株待兔。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七章
謝冰今天的心情和今天的天氣一樣,都是“多雲轉晴”。
本來他這次帶著徒弟林濤出遠門,只是想碰碰運氣,去南方的某城市走一圈、找個冤大頭榨一榨,沒想到會碰到難得一見的好貨色:
一件沒有殺傷力、而且非常容易得到的寄魂之物。
寄魂之物。
居然是寄魂之物!
這個圈子(用術來坑蒙拐騙的人組成的圈子)裡的人,有誰不知道能夠放進“魑魅之匣”的寄魂之物,是多麼難找?
連自己手頭的那顆寄魂黑珍珠耳墜上,附的那個有點怨氣、勉強能放進匣子裡的怨魂,都還被看到的同行好一頓眼紅呢!
要不是給自己珍珠那個人、跟能做出“魑魅之匣”的那位大師,有點恍恍惚惚、似有還無的親戚關係,那顆珍珠不被搶走才怪了。
須知“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每一個能收納進匣子裡的寄魂之物,對有匣子的人來說,都意味著一筆巨大的財富,有的是人眼紅想要。
謝冰對自己那點提不上臺面的小術法,可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算了算時間,謝冰覺得那邊差不多應該完事了。
“小濤!”
他擺出一副前輩高人的樣子,叫著自己的徒弟。
這個弟子他剛收不到一年,在這小子面前,謝冰一直拿著架子。
“是,師父,弟子在。”
林濤非常恭敬的來到師父面前,他的態度看上去對師父又敬又懼,不敢有一絲怠慢。
“事情差不多了,你帶著‘魑魅之匣’去那裡看看,把那個狐狸給我帶回來。”
謝冰命令道。
年輕人面有難色:
“可是…”
“可是什麼可是!你拿著匣子,有什麼可怕的!”
謝冰看林濤有點不情願的樣子,口氣變得嚴厲了。
“師父,弟子不是不願意去,可是您也知道,那縷魂魄本身就有怨氣,弟子弟子實在是怕…”
林濤不死心的分辯著,幻想能夠擺脫這份危機重重的差事。
他當然不知道,自己那位裝的有模有樣、舉手投足都彷彿高深莫測的師父,已經下定決心要把他當“地雷探測器”用了。
“讓你去你就去!哪兒那麼多廢話!我說的話是不是在你這兒不好使了啊?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師父!快去!現在!馬上!”
謝冰色厲內荏的喊著,連嚇帶唬。
其實,他也不想把自己僅有的弟子,打發去做今天這種危險性極大的工作的。
這些日子有林濤在身邊伺候,謝冰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恨不得撒尿都不用自己拿著小弟弟,那小日子過得舒服著呢!
可是沒辦法啊!
他自己的本事,其實跟林濤半斤八兩,強也強不太多。
要是真有危險,就算去了也是白饒一條命。
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寶貴精神,謝冰把林濤丟出去探路了。
林濤囁嚅著,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師父老半天,希望師父能回心轉意。
他真的怕啊!
可是謝冰完全不為所動,虎著臉視而不見,大有“你敢不去,我現在就弄死你”的架勢。
林濤終於死心了,知道再怎麼求師父也是枉然,哭喪著臉出去了。
謝冰偷偷看著徒弟林濤走遠了,躡手躡腳的也跟了上去。
是謝冰心軟了,擔心自己的小徒弟遭遇不測嗎?
當然不是。
謝冰是擔心他的“魑魅之匣”呢!
那可是他生金蛋的母雞,萬一讓林濤弄沒了,來錢的道兒也就斷了。
為了可持續的賺錢,謝冰不得不跟著。
悠悠緊緊的皺著眉頭:
守株待兔的獵人只待到了兔崽子,大兔子不知所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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