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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才智都用到哪裡了?是不是全用到盯著人家前面女同學的小耳朵了!是不是一天到晚想著如何扒女廁看人家的小小白屁股了。”
我靠!這話不但嚴重侮辱了我的人格,更為可怕的它極度侮辱了我的智商。我上課時是經常盯著前排那個叫徐玉玲的女孩的小耳朵看了,誰讓她的小耳朵長得又白又嫩又好看哩,總是誘惑著我想撲上去咬一口,這能全怪我嗎?至於扒女廁所的事情,我是從來沒有做過的,只是當我的玩伴兒二狗有想法看徐玉玲同學的光屁股的時候,我在旁邊給他做了有益地指導。
我說:“咱們學校的女廁你可利用一下,估計可以比較有效地看到女同學的隱私部位。”後來果真二狗就照著我的話去做了。這傢伙天生笨手笨腳,剛趴到女廁的牆頭上,還沒來得及往裡面瞧,忽然腳下打滑,“叭唧”摔下來了,正碰上巡視學校全的王校長。王校長凶神惡煞般拎起他的脖領子將他揪到了校長辦公室。絲毫不堅強的二狗沒經過任何刑訊就把我給供出去了。“這趴女廁牆頭的主意是鍾阿狼提供的,我只是一個執行者,他才是幕後策劃者。”
由此,我還得了一個著名的外號——狗頭軍師。
我的年少的心靈被數學老師狠毒地傷害了。從此,我恨烏及屋,也就不愛學數學了。這種惡劣情緒一直影響到十幾年後我到考大學,如果不是數學成績拉後腿,清華大學或者北京大學裡可能就多一位少年才俊,中國可能會出第二個華羅庚。
過去的事情就不提了。只說現在吧,我實在算不清楚紅衣MM女鬼小紅要打多少個電話,才能打到我的手機上。當初我給她留手機號碼時,故意將最後兩位弄錯了。從0到9,共10個字數字,兩位數字排列組合,會出現多少種可能?
辛苦小紅這鬼丫頭了。
我拿起手機,查到已接來電,想再撥回去,可是剛摁了一下鍵,又停住了。我不能再與一個精靈古怪還可能又狠又毒的女鬼來往。因為說不定哪一天,她趁我不備時將我吸了血,我不就死得太冤枉死了嗎?人間幸福我還沒有來得及一一享受呢,我不想死得太早。
我把手機扔到床頭,準備去浴室洗澡。做完床上運動一定得洗一個澡,不然一身臭漢,是很對不起與我錯肩而過的那些漂亮女孩的鼻子的。當然,更多時時候,會影響到你的某種生活情趣。
這時候,手機再次響起。“鈴鈴……鈴鈴……”
我靠,不會是女鬼小紅不死心,又撥過來了。我赤身裸體僵在浴室的門口,腦海裡開始做激烈的思想鬥爭——接,還是不接?接了會是什麼結果,不接又可能是何種結果。
“鈴鈴……鈴鈴……”手機在固執地響著。我想像著在手機的另一端,一個因為受欺騙而憤怒變形的鬼臉,一張蒼白如A4紙的臉,兩道彎細細的柳葉眉,兩隻大眼睛鼓突出來,眼角開始往下淌著豔紅豔紅的血。那張原本性感、可人的小嘴此時變成極度大張,上下各兩顆尖銳的牙齒長長地伸出到嘴巴外面。
“鍾阿狼,你他媽的快接電話,不然我就來找你,掏你的心,挖你的肝,喝你的血,FI——FI——ZI——”
我頭皮發麻發脹,心跳在不知不覺中增速到80邁。“不就是一女鬼嗎?老子伊拉克戰爭、恐怖分子拉登都不怕,還怕什麼?”我如此轉念一想,一邊自言自語安慰自己一邊走到床邊,鄭重地拿起手機。
“喂,死阿狼,手機響了半天怎麼不接啊?是在屋裡挺屍呢?還是正在和小情人做床上運動呢?”一副公鴨嗓子在手機那端大喊。
“老臭,你他媽的有什麼騷事兒啊?我不是告訴這你了嗎,沒事兒不要給我打電話,因為我聽見你的聲音我就煩!”我衝著手聽話筒吼,把剛剛的一腔恐怖全撒到孫越忠這倒黴孩子身上了。“你他媽的欠我的5萬元稿費什麼時候給?再不給小心我今晚去睡你老婆。”
那邊卻傳來嘻嘻的淫笑:“阿狼,哪來這麼大的火呀?是不是打擾了你的溫柔好夢?五萬元稿費我不是說過只要有了錢就第一個先考慮你嗎?咱哥倆誰跟誰呀?”老臭在那邊很有奈心地說。
我太瞭解老臭了,他這個人生來就欠扁。世界上就有這麼一種賤人,你好言好語和他說話,他倒橫眉立目和你大吼;你和他吹鬍子瞪眼,他反倒低聲下氣和你說話。老臭是這類人的代表。我氣鼓鼓地說:“有屁快放,我馬上要去洗澡了。”
“嘻嘻,肯定又和某美女做床上運動了,你這種習慣我是清楚的,只要一做完床上工作就要洗澡。其實女人都是水做的,所以女人並不髒,比咱們泥做男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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