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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並不明白這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安陽也不知道該如何說,臉上滿是蛋疼與糾結。
兔子精偏著頭看了他好久,好似突然反應了過來,意識到他要趕自己走,眼睛一陣睜大,裡面立馬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跳下座位一步向前,半蹲在車廂中間,也就是安陽身前的位置,雙手扯著他的衣角一臉央求的樣子。
安陽嘆了口氣,低下頭看向她可憐兮兮的臉,雙眼如紅寶石一樣晶瑩剔透,面容清純,面板雪白沒有一點瑕疵。可順著她潔白的脖頸稍一滑下,便見寬鬆風衣領口下露出的兩團豐軟白膩,因為蹲下而受到擠壓,顯得格外的飽滿富有誘惑。
這是……小白兔的大白兔嗎?
邪惡,太邪惡了。
“你想跟著我?”
兔子精立馬使勁的點頭,一臉可憐兮兮的望著他,蒲公英草掉在地上也沒有發現。
“可你在山頂的家怎麼辦,你就不要了嗎?那可是你辛辛苦苦才佈置好的啊,還有你種的花花草草呢!”
兔子精眼裡迷茫了,似乎不知道該如何抉擇,可不知不覺間,她握著安陽衣角的手卻更緊了,約摸過了半分鐘,她才不舍的看了看馬車簾子,回過頭時依舊楚楚可憐的盯著安陽。
得,初步計劃失敗。
安陽稍作醞釀,便拿出了第二套說辭。
“你也知道,你是個女妖精,而我是個修道之人,你長得又這麼漂亮,嗯,你懂漂亮這個詞嗎,就是別人看見你就會喜歡你,想和你在一起,如果你一直跟著我走,別人會說閒話的,比如我貪戀你的美色,修行路上還帶個漂亮女妖精之類的。”
兔子精眼中閃過一絲茫然,似乎完全沒有聽懂他想表達個什麼意思,唯一聽懂的,就是他想把自己給丟了,頓時又露出央求之色,還有傷心、無助與淡淡的悲哀,彷彿被人給拋棄了一般。
而那雙抓住他衣角的十分好看的手已經開始搖晃起來。
“好吧,其實我是有家室的人,我有我的夫人,就是我有我自己的母兔子。你看啊,雖然在這個世界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但那是規則,是傳統,不是人性,人性你懂嗎,就是本能,它甚至凌駕於理智之上,是規則與傳統無法限制的,只是有時候無力反抗而已。我們都喜歡獨佔自己喜歡的東西,女人也一樣,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喜歡的人一心一意對自己?要是你跟著我,我的夫……母兔子會不高興的,你沒出過山,你肯定不知道,這個世界的大多數正妻對小妾或者漂亮丫鬟都很殘忍的,她會折磨你,欺負你,你知道嗎?”
兔子精聽得一愣一愣的,感覺自己腦袋完全不夠用了,眼裡茫然一片,又仔仔細細的打量著安陽。
他不是說他不是兔子嗎,為什麼會有自己的母兔子?
後面的又是什麼意思,公兔子不都是和幾隻母兔子在一起嗎?
這哪點不正常了?也沒有母兔子不高興啊!
直到聽到最後一句,她才勐然打了個顫抖,眼裡帶上了幾分畏懼。
安陽這才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換了好幾套說法,終於有用了。
這才不枉費自己的諄諄誘導嘛,而且為了嚇到她,自己連溫柔賢惠的小倩都給出賣了,幸好小倩同志聽不到,不然肯定又要嗔怪他詆譭自己的形象。
“怎麼樣,是不是怕了?”
兔子精沒有馬上回應他,一個人害怕的想了想,這才抬起頭可憐的望著他,又狠狠搖了搖頭,好像在說自己不怕,又好像在驅趕腦中的恐懼,總之她央求的神情依舊沒有變。
安陽愕然了,眼裡越發無奈起來。
“你怎麼就不聽話呢,你跟著我也沒用啊,我不屬於這個世界,我只能在這裡呆一年,我不能永遠呆下去的,時間一到我就會離開,而那時我也不確定我能不能帶你走,我們還是隻能分開,還不如你就呆在這裡,至少挺安全的,等你修煉有成再到處去玩,多愜意啊。”
兔子精好像壓根沒聽見一樣,眼神十分暗淡,耷拉著一對耳朵,一看便知情緒極為低沉。
而在安陽看不到的地方,隔著一張薄薄的簾子,小嬋的身子亦是一抖,眼中浮現出幾分慌亂和茫然,手中揚起的馬鞭都忘了放下。
這麼近的話,她自然是聽到了的。
安陽無奈,伸手摸摸兔子精的頭,剛想勸她乖乖的離開便看見那一雙緊緊握住自己衣角的手,他頓時長嘆了一口氣。
兔子耳朵與手接觸,感覺軟軟的。
聽說家養的兔子不能常捏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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