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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理會其他任何人,目不斜視,也不將所有人放在眼裡,啪一聲停在他們面前,就在眾二代緊張的注視下,低頭喊了聲:“老闆,老闆娘。”
安陽淡淡點點頭扯出一抹微笑:“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今天恰好從這裡過,就看見老闆在錦官城的轄區內被一群二代們觸犯,實在是我的失職”說著,廖恆微微彎下腰,鞠了一躬。
安陽擺擺手,說:“這不怪你,是我之前太低調了。”
話說至此,二代們已經臉色發白,渾身顫抖不已,即使是那輛保時捷…918中的年輕人都不敢有異動,哪怕徐青的手指正在不斷流血染紅座椅,還因車禍受了點傷,此時躺在座椅上昏迷不醒,頗有種生死未卜的感覺,也不敢送他去醫院。
他們在廖恆還未下車的時候就在想,若這上面真是廖恆,那自己估計慘了!既然廖恆願意為了這人而來,甚至一言不發直接撞上了徐青的車,那他和這名左擁右抱的男子一定關係匪淺。誰不知道現在的廖恆權勢滔天,放眼整個益州乃至西南,有幾個人在他面前不低頭?
不是能否比得上他,也不是給不給他面子,而是在他面前低不低頭!
這在中國現在的官僚體系中是很誇張的一件事,用官方話來說就是大家都是同志、黨員,都是人民公僕,為人民服務的,職位有高低,但本質上大家都是平等的,沒有誰見了誰要低頭一說。但廖恆就是做到了,不光是權勢,據說還有其他一些手段,讓很多達官顯貴都敬之如神明!
可廖恆竟稱唿面前這名男子為老闆,稱唿這名女子為老闆娘,竟還如此恭敬!
這簡直是不可思議。
有訊息靈通的二代漸漸駭然,不敢置信的看向安陽。
在西南官場上有個傳說,以廖恆為首的官僚體系其實是為某人服務的。任誰都知道,當初廖恆不過是工商局一個副處級幹部的兒子,哪怕現在他爹廖承建也不過就是錦官城工商局的副局長,但廖恆卻幾乎掌握了整個益州乃至西南的官場權勢,不就是因為搭上了那人麼?
這個傳說曾一度添上了神秘甚至奇幻的色彩,但他們萬萬沒想到,傳說中的主人竟如此年輕!
或者說,是自己猜錯了?
幾個隱約看出點什麼人心裡抱著一絲僥倖,甚至祈禱自己猜錯了,不然自己若是冒犯到這樣的權勢滔天級人物的話,別說他們的家世了,就是他們的爹全來也頂不了用!
其餘還渾然不知自己犯了什麼事的人雖然緊張害怕,但還沒到嚇破膽的地步,在他們心中,自己再怎麼鬧事也就是“小孩子玩鬧”的地步,即使自己禍害了那家良家婦女、將人打得頭破血流,或者整得某人活不下去也一樣。真正有權勢的人是不太可能和他們計較的,他們也不會去冒犯哪些人,最多也只是和同一輩的少爺公子較真而已,鬧不到更高一層去!
就像今天,哪怕廖恆到了,估計也和以前差不多,自己當場吃點虧,然後被叫回去,被家裡老頭子狠狠收拾一頓,這件事也就過了。說不定以廖恆現在的身份,他們連當場吃虧都不至於,畢竟廖恆自持身份,對他們動手的可能不大。
只是這一次的懲罰,可能比以往來得都要重!
若是廖恆真要讓他們吃點虧的話,以廖恆的手段,也很可能會讓他們銘記終生。
只有那幾個隱約看出點什麼的,在這小圈子中地位也是比較高的,尋常鬧起事來最囂張的,此時才最是驚恐!
廖恆轉過身,站得筆直,眼神如刀的掃視一圈,這些人便各自將手中的棒球棒、高爾夫球杆放下了,好似等待懲罰一般。
但他們還沒反應過來,便只聽見一陣汽車有力的轟隆聲,一隊動力強勁的越野車開了過來,速度很急躁,臨近了也絲毫不減,直接撞開了他們的跑車,在距離他們不遠的地方停下。越野車的門幾乎同時開啟,從中走出一個個站得筆直一看就有軍人氣息的男子,一言不發,刷的一下就將他們圍了起來。
其中一個帶頭的看了眼小倩,確定了她安然無恙並沒有受到任何侵犯,這才鬆了口氣,又眼神凌厲的掃了眼這群二代,大手一揮!
“統統帶走,不肯走的,橫著拖走!”
“是!”
一陣整齊的回答聲,真當好似軍隊一樣,格外震人心魂。
像是軍人一樣的男子們立馬動了起來,朝這十來名二代走去,就連保時捷…918中昏迷不醒的徐青都沒有放過。
二代們開始驚恐起來,看這群人的一身氣質和一言不發就帶走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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