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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矛盾?第一,這不是等於否定二階堂先生的‘四子城理論’嗎?我倒覺得只有那個理論才能解開這些矛盾。”
“不管是銀狼城還是青狼城,世上都各只有一座,這是無法動搖的事實。”蘭子口氣強硬地斷定。
“意思是你有別的答案嗎,蘭子?”連修培亞老先生也有些愣住。
“嗯。”
“是什麼?我已經無法忍耐了,現在就立刻給我說出真相!”德國警官已經顯得極度不耐煩。
“主任,答案一開始就很清楚!人狼城就是這樣。你自己也親眼見證過好幾次。”
這番話更讓魯登多夫主任怒不可遏,“可惡!每次跟你講話,我就覺得自己快要精神錯亂!”
雖然德語和日語大不相同,但魯登多夫主任的口氣和老是被蘭子耍得團團轉的三多摩警局的中村警官說的話一模一樣。
蘭子撲哧一笑,視線落在牆上掛的古老大鐘,“已經三點多了。喝杯茶休息一下吧!”
依蘭子的提議,我們前往伯爵廳稍作歇息。老實說,我們三人都快失去耐性,一心只想快點知道真相。但不管我們再怎麼抱怨,蘭子依舊照著自己的步調前進。
三十分鐘後,蘭子要大家再度展開作業,“我認為接下來要去的地方應該會有重大發現。光憑那點,兇手已無法完全遁形。”
修培亞老先生問:“那點是指什麼?”
“好了,跟我來吧!”
我們提著燈,步出走廊,兩位負責監視我們的黑衣男子立刻緊緊地跟了過來,我們仍舊無視他們的存在。
我們來到一樓,從大廳穿過走廊便倒了中庭。調查了水井亭和打鐵亭後,再進入聳立於中庭一隅的西北城門塔。
“蘭子,上面有什麼?”修培亞老先生爬著陡峭樓梯,邊喘息邊問。
愉快地走在最前面的蘭子回頭說,“展望室裡沒什麼。我想看的是啟動城門柵欄的機關。”
我大叫:“城門柵欄?雷瑟的口述記錄裡提到他們之所以無法出去,就是因為那東西壞掉!而佩達下山的原因便是基於此。”
“哼!那個男的是不是真的下山求助很難說吧?”身材微胖的魯登多夫主任邊喘氣邊說。
的確如魯登多夫主任所言,一想到佩達是置物室和武器房的密室殺人的兇手之一,就覺得他八成在說謊。
城門上方與門旁外牆中間的小房間裡,裝置著城門柵欄與拉放吊橋的機關。開啟地上隙縫的鐵蓋,便來到有問題的小房間,房裡有又舊又重的鋼鐵製卷門機。雖然整個機器看來已鐵鏽斑駁,不過各處該抹油的地方倒是處裡得很好。
雖然我們沒有詳細地勘驗那臺機器,但仔細檢視了裝有齒輪和鎖組的機器內部,可看出有幾個依附木製粗轉軸的齒輪是最近才更換。不過那已經老朽、長滿紅鏽的舊齒輪還是堆積在房間一角。
總之,一如雷瑟所述,銀狼城的城門的確曾故障。
“二階堂小姐,你的洞察力著實敏銳,這裡的確有清楚的修理痕跡。”魯登多夫主任撫著山羊鬍,十分佩服地說。
“這番結論應該在合理的推想範圍內。”蘭子雙手交臂,滿足地點頭,“因為兇手一定得使用城門,因此只有這項事實無法隱藏。”
修培亞老先生再次仔細地環視小房間,“對啊!蘭子。這是初次能夠證明雷瑟口述記錄內容屬實的證據。”
“一點都沒錯。”
魯登多夫主任深深地嘆口氣,“可是我愈來愈無法理解。姑且不論城門故障,這究竟是預謀還是意外而造成城門故障?若城門壞掉屬實,那其他殺人案件又如何?為何只有城門故障是真的,其他事件在青、銀雙城卻是沒有一點痕跡呢?這不是很矛盾嗎?”
“放心,主任。”蘭子被油燈照亮的眼睛閃著光芒,“一點也不矛盾。一切都很順利,而且也在我的意料中。”
3
我們在伯爵廳啜飲咖啡,稍作歇息後,一位身材微胖的女傭從隔壁房間走了進來,通知我們用餐。此時房間的時鐘與宴會廳的大鐘正響起報時聲,晚上七點。誇張的金屬聲奏成不太協調的二重奏。我們將手上咖啡杯放在桌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立刻就能見到謎樣的男人——裡賓多普伯爵,他究竟是什麼樣的人?雖然只從青狼城的展望室驚鴻一瞥站在銀狼城展望室的他,但印象中,他是個風度翩翩的紳士。我們立刻能和這位神秘男人見面了。
大夥懷著期待與不安走進宴會廳。亞曼律師和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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