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4 頁)
地眯起眼,讚歎外面的美麗風光。
我也抱著敬畏之意,屏息忘我地看著眼前明媚風光。昨晚的暴風雨杳然無蹤,蔚藍的晴空雖然仿若伸手可及,卻有股無邊無盡的清澈感。清爽的空氣下,是與青狼城一樣令人驚異,變化萬千的壯闊美景。
“我們昨天還待在那座城呢!”修培亞老先生感慨萬千地說。
舉目環視這番不可思議的偉大,窗外無垠美景,那股神秘與虛幻震懾觀者的眼與心。
風靜靜地颳著。就物理上而言,眼前的峽谷是隔絕德、法兩國的界線。只有鳥類可以穿梭其間;光是觀看大斷崖就讓人覺得害怕、目眩。而矗立於斷崖頂邊的雙胞胎古堡,隔著五十公尺左右的距離遙遙相對。
從窗邊探出身子,下方就是千壑深谷,可勉強認出一條細細急流躺在深不可測的谷底。雖然垂直的斷崖巖壁上有多處裂縫,但沒有任何可供攀登的著力點。
“那的確是青狼城。”魯登多夫主任走到窗邊,直盯著對面的城堡。外壁帶著灰青色的岩石在晴空的照耀下,閃出和這座城堡不同的顏色。
“昨天傍晚我們才從那邊的展望室眺望這扇窗呢!那時站在這裡的有裡賓多普伯爵夫婦和亞曼律師。”我有些興奮地說。
“是啊!繞了一大段路才來到這裡。要是會飛的話,就可以輕輕鬆鬆地過來這兒了。”
那時我注意到一件事。於是望向窗外,往西邊一看,清楚瞧見藏於蒼鬱森林深處的青翠山巒之皺褶。我記得其中有座山的形狀明顯比其他的山突出。但其實只是隔著一座山谷,幾乎是從同一位置望著同樣光景——這是不爭的事實。
“百葉窗和這裡的門都看不到損傷。”
就在我們忘情窗外美景之時,蘭子已經在室內展開調查。經她提醒,我們才連忙確認。果真如她所言,若雷瑟所述屬實,百葉窗和門應該都留有箭刺、和遭斧頭由外破壞的痕跡,但此處卻沒有。
蘭子又勘查門鉸鏈等金屬物。螺絲和釘子已嚴重生鏽,“每一個看起來都很舊,似乎有好幾十年都沒有換過!”
“從青狼城之例,早就料想得到了。”魯登多夫主任的語氣頗為苦澀。
“放心,我們是朝著正確方向進行。”蘭子開朗地說。
“拜託!我們根本就是被人狼城的主人們牽著鼻子走。”
“只要到得了最後目的地就行了。我們只要清楚哪條路是在哪裡分岔,這一點可是很重要。”
於是我們花了一個早上,與黑衣男子一塊巡遍雷瑟口述記錄中的殺人現場,進行詳細調查。
結果當然是一無所獲。既沒有驗出血跡反應,也沒采集到可疑的腳印或指紋。房間也未依記錄所述——門被撞壞、地板被斧頭砍壞等曾遭受破壞的痕跡。完全沒有任何相符合的事實。
這個結果讓我、魯登多夫主任和修培亞老先生都有股不安的失落感,但不知為何,蘭子似乎很滿意每項否定的答案。而最令人生氣的是,我們完全不懂她在想什麼,焦躁感也因而俱增。
我們黯然地用完午餐,隨後前往禮拜堂調查,然後又回到一樓大廳。
修培亞老先生徒勞、疲累地癱坐在有扶手的椅子上,“蘭子,就連我也開始覺得一切像是白費功夫。”
“為何這麼說?”牆上的裝飾鏡映著蘭子回頭微笑的臉。
“因為毫無成果可言!”
“沒這回事,已經有了很棒的成果!”
“那是在哪裡?很明顯的,禮拜堂的天主教裝飾是最近才裝飾的。雖然這裡也發現幾處像是卡巴拉信徒留下的印記,卻找不到任何關於殺人慘劇的證據。重要的是,我們正在搜查那起悲慘的殺人事件,卻總覺得自己好像迷失在圍著玻璃牆的複雜迷陣中。”
“你曉得我喜歡迷路的感覺吧?”蘭子微笑,挽起裙子,優雅地坐在他面前的椅子。
魯登多夫主任坐在暖爐邊,點上雪茄,“對了,二階堂小姐,接下來該怎麼辦?找不到任何關於這兩起慘劇的直接線索。若這是事實的話,我也不禁要開始相信亞曼律師和赫魯茲所言,根本就沒有什麼慘案,這一切全是進了精神病院的雷瑟的妄想罷了。”
“那羅蘭德律師的日記呢?”蘭子別過頭問著。
“大概是誰惡意捏造的吧!”德國警官緩緩地吐煙。
“這想像實在太有趣了。不過銀狼城和青狼城明明都存在啊!所以這番見解是不可能成立的。”
“那該如何是好呢?”
蘭子將耳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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